楚夏將煙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手摟住梁詩韻的腰,乘著她呼吸的翕合,就這麽撬開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他賣力地吮吸她的唇舌,帶著濕沉的煙味,強勢又凶悍地同她糾纏,像是挑逗,又還帶點怨憤與惱怒——
梁詩韻被動地承受他激烈的吻,根本沒辦法喘息和思考;直到身上人停下來:“現在還要把我推給別人?”
梁詩韻蹙眉,沒說話,楚夏的吻瞬即又再次落了下來。
這是比剛才更激烈的吻,
他將她按在牆上,膝蓋頂住她的腿打開,攻城略地般吻她,帶著薄繭的手探進她襯衣的下擺;一路向上按住她綿軟的胸,指腹隔著輕薄的內衣摩擦那敏感的乳頭……
過往無數次情事,讓他對她的敏感點了如指掌,她的身體很快在他的撫弄間下癱軟,推在他胸膛上的手亦變得欲拒還迎。
現在呢?
楚夏抬頭看她,無聲地問。
梁詩韻當側頭避開他的目光,只留脖頸彎出漂亮但倔強弧度。
楚夏低頭吻上那緊繃的線條,摸上她襯衣領口,將扣子一顆顆解開,一路吻下去……
他滑膩的舌頭劃過她性感的鎖骨和肩頭,推起她飽滿的胸脯,含住胸前那早已挺立的兩粒櫻紅,細細的舔吻。
她的胸部很快被舔出淫靡的水光,壓在舌頭下的呻吟也被的攪弄了出來。
“唔……”她忍不住出聲,又掩飾地咳了咳,推他,“被人看到了就糟了……”
楚夏動作沒停,伸手按上門把手,“啪嗒”一聲,扭了反鎖。
房間裡開了暖氣,楚夏乾脆把梁詩韻礙事的衣服脫了,舌尖繞著她的乳暈打個轉兒,低下頭吃他的乳首,嘬出聲音來
這樣的場合,這樣的地點。
偷情的禁忌和刺激讓梁詩韻格外敏感,下面很快便濕噠噠一片。
粘稠液體不斷從胯下湧出,她下意識的合攏雙腿;楚夏摸到濕濡一片的內褲,拉著她的手去去解皮帶扣,握住自己高高翹起的分身,送了進去。
進去實在舒爽。
他輕輕慢慢的動起來,梁詩韻漲的難受,小腹被頂起來又縮回去。
為了方便動作楚夏,她抬高了胯部,這使她失去了大半的著力,不得不把腿再分開了一些,死死地扣在楚夏腿側以防自己滑下去。
楚夏於是將她抱了起來,釘在他的器官上,扣住他的手繼續抽插。
站立的姿勢,梁詩韻感覺自己仿佛整個被塞滿。
體內納著的性器進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每一次往斜上頂時,她的穴壁又會被磨開幾分。
梁詩韻忍不住閉眼呻吟,叫一半又想起自己身處何地,於是低頭咬住楚夏的肩膀,把後半聲呻吟往自己身體裡咽。
背後是冰涼的牆壁,身子前面對著的是楚夏炙熱結實的軀體和滿布情欲的深邃眼神。
他們的身體緊密的貼合。
他尺寸不小的性器,橫衝直撞地頂在她濕漉漉內壁,不住摩擦著那些敏感點。
她臉頰滾燙,又被頂得難頂,控制不住地從嘴裡流露出一聲聲斷斷續續的嬌吟,又咬唇竭力抑製。
她穴壁緊致濕熱,和唇一樣也緊緊咬著,楚夏的性器向自己頂一下,她就顫抖收縮一下:一張一合有節奏地裹住粗大的性器。
楚夏盯著梁詩韻潮紅的臉,一邊抱著她調整了一下彼此姿態,一邊稍稍挺腰,讓他的陰莖進入她體內的更深。
“噗嗤——噗嗤——”
交合的聲聲回蕩在整個房間,混著兩人壓製不住從喉嚨中溢出的曖昧的喘息,連空氣都變得黏黏糊糊。
撫摸,親吻,彼此身體的火熱,還有那羞人的聲音全都化作催情藥。
梁詩韻緊繃著身體發抖,被操的站不穩腳,後背也早已頂不住牆壁,只能將身體靠在楚夏身上支撐。
忽然,一陣腳步響在門外。
“楚夏剛才不是上來了嗎,剛才還在這兒呢,人呢?”一個男同學先道。
“是不是在哪個房間裡休息?”另一個同學開口,腳步聲離門口更近了一下。
梁詩韻倒抽冷氣,伸手就要去推身上的人。
楚夏無視梁詩韻的小聲請求,反而咬著她耳朵:“放松,別夾得這麽緊。”
他手掌卻去輕拍梁詩韻的後背,安慰似的順著氣, 下身卻變本加厲,不緊不慢地繼續抽插著,找到了她最敏感的點又慢又重地廝磨,一點點地抽出去,又重重地衝撞。
梁詩韻下意識地絞緊,綿密密地裹著他的陰莖。
他被她夾得頭皮發麻,腰猛地用力把她頂到牆上面上——
外面的交談變得模糊不清,梁詩韻所有的注意力瞬間被拉了回來。
楚夏按住她的腰,性器加快速度的又深又重地挺進,直直撞擊進穴壁中最深處。
他每衝撞一下,她的身體就會緊跟著顫抖一下。
那是無法克制的生理反應。
梁詩韻被頂得差點叫出來,只能克制的去咬楚夏的肩膀;無力將頭埋在他頸窩的凹陷裡,顫抖這承受快感爬上每一根神經末梢。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腳步聲漸漸向走廊另一邊蔓延。
等外面終於恢復安靜;梁詩韻再抑製不住,發出忍耐已久的呻吟,緊繃住腳趾,用力抓著楚夏,整個人哆嗦著達到了高潮。
濕軟的穴肉收縮著,不住抽搐顫抖;豐沛的蜜液噴灑出來,澆灑在他肉莖上……
楚夏有所覺停下動作,掐住梁詩韻的下巴與她濕吻,藉此熬過令人窒息的裹吸快感,然後抱著她往大床上而去。
…………
事後,梁詩韻率先穿好衣服跳下床,開了床頭的礦泉水,用紙巾沾著去擦衣服上的不明汙漬。
好在她的裙子是深色的,並不算明顯。
她揉著衣角的時候一抬眼,對上鏡子裡她背後杵在窗邊抽煙的楚夏的目光。
“我們分手後的第二年,余曉曼正好出差來倫敦,找過我。”他說。
“?”梁詩韻抬頭,等著楚夏繼續說下去。
楚夏卻停住了。
“後來呢?”她忍不住問。
“沒有後來。”楚夏,“我們只一起吃了一頓飯,她就回國了。”
“……”好乾癟的故事,梁詩韻低頭繼續擦她的裙子。
“你明不明白我想說什麽?”楚夏抖了抖煙灰。
梁詩韻:“余曉曼不是你喜歡的類型?”
終於擦乾淨了裙擺,她從床榻上起身,理了理著裝:“一會兒我先開門出去,你等十分鍾再下來。”
她臉頰上還彌留曖昧的熱潮,唇看起來也有些情色的紅腫,眉宇卻恢復了一貫寡情。
楚夏看了她一眼,忽然勾過她的脖子。
他抬起腕來吸了一口煙,指尖輕輕扣住她的下巴,覆住她的唇舌。
煙霧盡數吐到了梁詩韻的口腔裡,燒焦味由味蕾傳遞到神經,有點辣,有點苦,嗆得梁詩韻措手不及。
楚夏的手按在梁詩韻後腦杓上,不由分說地把她腦袋往下壓,加深這個鹹濕的吻,把她口裡僅存的一絲氧氣攪得不見蹤影,這才退了出來。
梁詩韻被吻得大腦缺氧,暈乎乎間,只聽到一句:“我想說的是,戀愛或者上床,並不是和誰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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