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

發佈時間: 2024-10-22 11: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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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怎麽變得這麽快?以前找的人不行?”事後,楚夏伏在梁詩韻身上問。

他肌膚包裹著她,氣息火熱。

“他們……當然沒有你厲害。”梁詩韻伏在他身下悶悶地應聲。

其實是太久沒做了而已,不過她樂得說他想聽的話。

她聲音裡還在止不住地抽氣,臉色還帶著潮紅,眼角因為之前劇烈的快感還沾著一點淚水,

楚夏目光沉沉地看她,忽然一手握她的腰一手攀著她另一邊肩把他從床被裡撈起來,讓他坐到自己胯上,又抱著她調了調位置,扶著不知何時再次挺立起來的性器撐開紅腫的穴口。

這一次,他就這樣仰面躺著,讓她撐起身子,搖晃著細腰吞吐那根巨物。

騎乘的體位往往能夠給予承受方更多的主動權。

梁詩韻很快就尋到了樂趣,自己變換著角度讓楚夏那根東西操到穴裡每一個地方。

楚夏眯著眼直勾勾地看見梁詩韻流出來的水把交合處浸濕;直到耗盡了力氣的梁詩韻趴在楚夏胸前,一邊跟小貓一樣舔楚夏的乳頭,一邊求著楚夏動一動。

她示弱的樣子格外誘人。

楚夏咬牙抽身出來,重新翻身把放倒在床上,雙腿跨開壓著她,面朝著她,再次貫穿那個早就被操熟了的甬道。

他們好像分離於昨日,又在今日重逢。

喘息聲和淫蕩的水聲在靜謐的夜晚持續了許久。

最後一次高潮,梁詩韻兩條長腿隨著高潮篩抖,渾身紅得像煮熟的蝦,含著楚夏不住打顫。

一夜纏綿。

第二日,楚夏醒來,伸手下意識地想要將人攬進懷裡,入手卻只摸到冰涼的床單。

枕邊已經空無一人。

楚夏拉開窗簾,外面已是一旁明亮。

山間寧靜,套房裡也能聽到鳥鳴聲,但客廳和浴室卻靜悄悄的,半點也無聲響。

楚夏摸出手機打給梁詩韻。

“早——”一陣忙音後電話接通,那邊語調輕快地有些刻意。

“你在哪?”楚夏問。

“我已經在回去的路上。”梁詩韻,“公司有點事要處理,接下來我就不能陪你繼續度假了。”

“不過該介紹的我也介紹完了,你要是還有什麽不清楚,可以隨時打電話問我,或者問何經理。你盡管多待幾天,有什麽需要的吩咐何經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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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語調還還有些不自在,但措辭已卻是明顯的公事公辦;仿佛昨天兩人根本什麽都什麽都沒發生。

楚夏眉間微微皺起,剛想說什麽,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是梁詩韻另外一個手機響了。

“我這邊還有個電話,回頭再同你說。”

楚夏又只好又把話咽回去了。

六年光陰如白駒過隙。

他和梁詩韻各自生活成長,適應新的角色,像兩條相交後互不干涉的直線。

重逢後的粉飾太平也好,故作熟稔也罷,中間相隔的那些歲月,並不可能因為昨夜一晚,而被一鍵清除。

再次見面是三天后,樂尚會議室旁邊的休息室。

梁詩韻來樂尚和其相關部門解說她公司度假村項目,楚夏也被高宴邀請來做旁聽。

會前,梁詩韻在休息室補妝。

她像之前在同學會上那樣化了一個很精致的妝容,不同的是,她換了一個深色的口紅。

楚夏說不上來色號,只覺那顏色襯得她五官頓時有了距離感,還有那麽一點——老氣橫秋。

記得剛出國那會兒,他第一次從視頻裡見她化了他都能分辨的濃妝,還問過她怎麽忽然換風格了。

她解釋說也不是換風格,就是覺得自己年紀太小,生意場上諸多不便,於是乾脆裝扮地成熟一點,也能稍稍唬住人一些。

“關於度假村,高宴這兩天問了我不少問題,應該是定了,你不用那麽緊張,一會兒該怎麽介紹怎麽介紹好了。”從回憶中回神,楚夏忍不住提醒。

“嗯。”梁詩韻點頭。

這幾年當眾講話的場合多了,她其實早習慣了,不過例行檢查一下妝容而已。

她看著楚夏:“這事兒謝謝你。”

這話真心實意,卻也真心實意地有些生分。

“不用和我那麽客氣。”楚夏,“那晚……”

梁詩韻卻打斷她:“男人有些時候會格外衝動,我理解。”

“……”楚夏。

就在這時,房門叩叩被敲想。

高宴站在門口:“是我錯覺嗎?我怎麽覺得你們倆去了一趟山莊回來,氣色都比之前更好了,特別是詩韻,這皮膚白裡透紅的,看得我都羨慕。”

“……”梁詩韻剛和楚夏說那晚的事,忽然被高宴這麽一提,仿佛秘密被他人窺見了一般,頓時卡了殼。

“你一個大男人要那麽好皮膚做什麽?”楚夏忽然開口。

高宴看看楚夏,又看看梁詩韻,忽然若有所思。

梁詩韻於是笑笑:“可能山裡空氣好,也可能是泡溫泉對皮膚好;你要羨慕,騰出時間去玩兩天不就行了。”

“好啊,我最近筋骨酸得很,改天正好抽個時間去。”

高宴亦笑,還想說什麽,秘書過來敲門,說其他與會人員都到了。

因為之前楚夏已經將山莊的詳細情況轉告了高宴,這場會議開的非常順利。

梁詩韻和高宴對於度假村的項目基本初步達成收購,接下來就是兩邊相關部門去忙就是了。

會後,梁詩韻有事先走了,等辦公室只剩兩人,高宴這才看向楚夏:“你和梁詩韻到底怎麽回事?”

“枉費我特地給你製造機會,你還沒將人哄回來?”他問。

楚夏沒答,沉默的表情卻足以說明一切。

“如果你和你女朋友提了分手,又反悔了,想要複合,你一般怎麽哄?”好一陣,他才問。

“我一般不吃回頭草。”高宴,過一會兒,“等等,你是說當初你提的分手?”

“嗯。”楚夏蹙眉。

然後,高宴的表情變得有點難以形容。

“看來我是白費力氣了。”他說,“自求多福吧。”

梁詩韻的性子他早就領教過了。

想及當年自己轟轟烈烈的告白——盡管他內心並沒有多認真,不過梁詩韻那是真的一點不給面子啊。

高宴瞄了一眼垂眸沉思楚夏:“對了,你回國後去看過方教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