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顧熙與時彥升育有一女,取名時芙。
就這樣,兩個人的世界多了新的生命,顧熙以為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實際一點兒也不。
孩子有傭人24小時照看,她不必操心,只用專心修養了便是。
不過說實話顧熙也覺得愧疚,她實在太年輕了,根本不知道如何照顧女兒,甚至連喂奶都不會,只會脫光了衣服跪在床上求時彥升吸她的大奶子止疼,每當被吸出奶水來,她的內心就有兩股矛盾的本能打架。
一股是母性,一股是歡愉。
隨著長時間見不到女兒,母性的本能終於泯滅,在時彥升的蓄意誘導下,她重新沉淪在情欲之中。
日子一天一天過得極其混沌,睡覺,休息,挨肏,這幾件事情佔據了顧熙大部分的時光,一眨眼便是兩年過去。
別墅裡的世界分毫未變,卻不料外面的世界才是最動蕩的不確定因素。
文藝界經歷了一次徹底的內容審查,時彥升之前拍攝的電影悉數下架封禁,不被允許出現在公眾視野裡。
遊離在禁忌邊緣是探索藝術上線最好的方式,但在世俗的目光看來顯然就太過出格。
譬如顧熙看過其中的一部,講述的是在古代,帝王之間兄弟共妻的故事。
她辭藻乏虧,只覺得真的很好看,看了一遍又一遍,禁忌刺激的劇情發展每每都讓她沉浸其中,比那些光明正大的樣板戲好看太多。
她也不得不承認,人都是需要依賴某些東西活在世界上的,這類東西被統稱為精神支柱。
而時彥升的精神支柱,便是電影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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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電影被下架以後,他選擇避開她一段日子,待在書房裡,整日沉悶不語。
男性的尊嚴極大程度建立在事業所取得的成就上,他像是城破之後的舊朝君王,在新的秩序裡,找不到容身之地。
顧熙不會棄他而去,一時間也找不到方式安慰他,只能默默地陪著他。
時彥升很了解自己。
他需要一個發泄的出口,以此來排解世事不公的壓力。
他有追求,對於陽春白雪的追求,可周遭的狐朋狗友沒有一個懂他的,紛紛安慰他說,那些個高深的不通俗的文學藝術有什麽好研究的,不能研究便不能研究罷。
他沒有絲毫緩解,愈發感到鬱結不甘。
他是為了藝術而來到這世上的,他需要依靠某些東西活下去。
紫砂壺又砸碎一盅,打破夜深靜謐。
“彥升爺……”他那美麗的妻子站在門外,面色擔憂地望著他。
夜色中的她很美。
美得就像他的藝術。
他眸色一沉,直直地走過去,絲毫不顧禮節身份,粗暴地把她摁在走廊上肏乾,凶猛得一如發情雄獸。
產後的她身子媚得出水,灘軟似入口即化的乳絲甜點,任由他以各種姿勢凌辱,也會眼淚汪汪地配合交媾,仿佛由內而外都是屬於他的一樣。
期間有傭人聽到動靜想要過來查看,無一不被他呵著退下。
她很聽話地沒有動,柔情似水地幫助他宣泄怒火欲火。
等到掐著她的雪頸射精,時彥升長舒一口氣。
她也攀上高潮,揪著地毯的絨邊呻吟不斷,奶尖汩汩地流出乳汁,色情又脆弱。
他需要更為出格的性虐,以此來在她身上找到活著的存在感。
這一年,別墅裡的傭人悉數遣散,只留薈一人照顧時芙的起居。
人手不足,庭院裡的植被鮮花逐漸荼靡枯萎,滿目的蒼灰籠罩著別墅,看起來像一座廢棄的古堡。
文藝界不再有時彥升的名字,他深居簡出,成了顧熙的時彥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