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皮帶化作一條欲求不滿的黑蛇,激動甩著尾尖,刺躁地抽在她的嫩逼上,打出清脆的肉欲聲響。
先前被假陽具充分撐開的穴口泛著透明粉紅,這一鞭下來,穴口像是被抽壞了一樣紅腫充血,瞬間綻放的花瓣荼靡血豔,花莖的小孔裡噴出晶瑩蜜水,直接淋在皮帶上,暗香淫味濺到空氣裡。
她的一張臉上同樣是蒼白與潮紅交織,薄汗混著冷淚浸透了豔容,鈍痛疼爽席卷全身,惹得她又是搖屁股又是晃奶肉,椅子都被掙扎得搖出聲音來。
“報數,否則這一下就不算。”
時芙局促地呼吸著,腦中缺氧,眼前白茫茫一片。
鞭子抽得太厲害,她的感官全都消失了,神經細胞只顧著穴口火辣辣的疼。
心理的反應更大,這一鞭是傅濯抽的,從前他都是不動手的,喜歡指揮陸沅調教她的身體,今天親手鞭打她,詭異的羞恥快感更強烈了。
“一……”美人呻吟道。
陰唇不斷地向外滲出泡泡再往裡收縮夾緊,很快挨了第二下。
鞭尾帶過菊穴,臀縫迅速地紅腫起來。
紅腫的臀縫,收縮不斷的陰唇,熱燙的雪膚,她的私密完全暴露在空氣裡,皮帶卷起微涼的風,輕輕吹弄她敏感至極的“傷口”。
”二……呃嗯!”
陸沅被她刺激得紅了眼,已經忍無可忍等到鞭打結束,直接將大雞巴塞進她的嫩逼。
性器粗糙堅硬的操磨似乎能療傷止疼,她吃得很緊,他趁機往從未肏進過的子宮搗去。
緊小的宮口格外嬌嫩,只差最後一擊。
“啊——”她嘶啞著發出尖叫。
龜頭衝破糜軟脆弱的阻隔,深深貫穿,埋進宮腔,宮交瞬即帶來刺激的極樂,再一次將她侵蝕。
一下接一下地肏,她的子宮徹底被肏開了。
傅濯自然沒有不參與的道理,托著她的臀肉肏入後穴,用肉棒堵住她流不斷的春水,默契地與陸沅配合著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
兩根肉棒旗鼓相當,誰也不肯輸誰,激烈的懲罰慢慢變了味,他們相繼淪陷在她的緊致噬咬中,又忍不住想把命掏給她。
懲罰沒有結果,矛盾沒有解藥。
他們熱烈地愛著她,一方面的理智提醒著隱婚的好處,另一面的情愛又讓他們嫉妒得發狂,無比妒忌別人在公眾場合喊她“裴太太”。
也許她是對的,他們的DNA排異反應比她強烈太多,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囂著要將她圈禁佔有,明明是他們先提出的共妻,到最後吃醋矛盾的還是他們。
偶爾吃對方的醋,經常吃其他所有人的醋。
沒有解決辦法似乎也是極好的結果,如此一來,他們就能和她廝守一輩子,連借口都不用找,隨時隨地糾纏在一起嘗歡。
就這樣,他們暴風驟雨地肏過她一輪,舒爽射精後,舉起鞭子繼續疼愛她紅腫不堪的美穴。
啪——
持續的高潮模糊了紐約城的夜,濃白精液汪汪地從穴口流出來,兩股淫溪匯聚成流,打濕了她的大屁股。
她感覺到他們情緒的變化,代價是失去對時間變化的意識。
在高空頂端,時間……似乎過得比日出朝夕還要慢。
二十四鞭,現在到哪兒她已經數不清了……嗚……他們用肉棒抽打她的也能算上麽……混蛋。
時間被無限拉長,時芙從煎熬到逐漸沉迷於荒唐的快樂裡,本能的反應甚至在提醒她不希望結束。
“我們一直這樣,好嗎?”她與他們互抱頸椎,眼裡閃著迷蒙的微光。
傅濯照例是最會安撫她情緒的那個,將性器埋入她嬌軀深處的宮腔填滿她的憂愁空虛,隨即睨了陸沅一眼,示意他快些參與。
陸沅的感情細胞不發達,但肢體語言一貫是最有效的。
換他肏進心心念念的大屁股,被擠滿的飽脹似真似夢。
仗著對彼此的熟悉,三人徹底攀上高潮。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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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龍體位真的斯哈斯哈
要寫婚禮了!
提前預告:來賓裡有位姓裴的嘿嘿嘿~是很久以前答應的串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