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扇門都是未知,時芙回避性地看向秘書組。
傅濯的秘書在安排會議,陸沅的秘書在通知業務組校對文件,眾人伏案忙碌,可眼神還是不停往她這兒瞄。
時芙略微有些頭疼。
沒錯,整層樓都是他們手底下的心腹,但二男一女閉門共處實在太過詭異,她總不能假借開會的名義把兩人約出來,畢竟行程早已定死,突然的變故只會生疑,讓有心者抓到把柄。
思來想去,還是保險些為好。
“我找傅總聊一下戰略規劃。”她輕咳著衝秘書吩咐,讓秘書帶她進辦公室。
符合規章,天衣無縫,沒有任何疑點。
辦公室內,西洋繪畫富麗堂皇,獅首鎮紙更是傅家獨有的氣派。
“小芙,你在變壞,“看到她出現,傅濯眼神興味,“都懂怎麽找借口支開秘書了。”
“不然呢。”時芙合上門,漫不經心地應承他,心裡在想下一次換畫是哪天。
媚倦的神色傅濯看在眼裡。
美人得到了他的心,態度就愈發怠惰了,這可不行。
“脫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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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施令言簡意賅,在微熏煙葉的暈染之中未免帶著幾分嚴肅壓迫。
從前,時芙以為他是心情不好才會抽雪茄;
不知哪次起,她看穿雪茄點燃的是情欲。
背後是一片黑絨窗簾,美人緩緩褪下衣裙。
裙子是她特意挑選的版式:寬松至極,毫無輪廓可言。
這樣才能徹底遮住曼妙,掩蓋春光,不叫旁人窺見她的豔骨。
沒穿內衣的身子正合傅濯的意,她將豔骨裸露給他欣賞,也不是第一次感到羞恥。
他西裝革履,她不著寸縷。
冰冷腕表陷入豐滿臀肉,一股大力攬她入懷,她便成了趴跪在他懷中的姿勢,他的暗紋滾邊領帶夾在她的雪乳之間。
“明年,公司計劃赴美上市,”傅濯摘掉眼鏡看她,目光深不可測,“我和阿沅已經商量好了,過段時間會比較忙,你不許亂跑。”
“哦,”時芙懶懶地應下,“一定要在美國上市?”
“既然有最好的,何必再找次品,”男人哂笑,以指腹薄繭狎玩她的乳尖,“等到上市手續完成,阿沅會接受政府的聘用,升任檢察長。”
“檢察長?”她蹙眉,“陸沅不是在央行麽?”
“那是他自己掙的,如今也該代表傅家了,掩人耳目,在政府做我的內應。“
這話自傅濯口中而出,倒是符合大哥的身份,多幾年閱歷,將一切安排得天衣無縫。
時芙卻鑽了空子。
“既然你和陸沅的血親關系是秘密,”她撥開他的領帶,笑意妖嬈,“也不知賣給記者能值多少錢。”
見妖精打起威脅自己的注意,男人緊了緊手上的力道,錮住她的腰肢警告:“你不會想知道的。”
時芙沒有別的辦法,繼續要他答應一件事:“我爸爸媽媽快要回國了,我和你,還有陸沅的關系,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
傅濯的眼中閃過一絲危險。
“如果交換不行,”時芙心跳紊亂,“那也不要亂來……”
“看你的表現。”男人慍笑。
時芙不放心也得放心,這是她選擇先來找傅濯的動機。
對付一個總比對付兩個容易,她不可能說服陸沅,只能先從傅濯這裡下手。
但她的希冀很快破滅。
遙控啟動,黑絨窗簾似幕布般朝兩側退去。
陸沅的辦公室是另一種格調,灰白線條,冰冷簡單。
就連玻璃牆正下方的寵物洞,似乎也是線條的一部分。
傅濯舉起手機,免提通話已經進行了二十多分鍾。
“聽見了麽,”他和陸沅隔空對視,話又像是對她說的,“看你的表現。”
聞言,時芙的心涼了一半。
“當然聽見,”聽筒裡傳來陸沅的狂妄,“大哥,你要她的嘴還是嫩逼?”
傅濯盯了她一會。
紅唇失色,瀲灩不甘。
她好像也不在乎自己落了下風,一次兩次地陪他們周旋,再給他們賠罪,幽怨又妖媚。
前戲也不用做了,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雄性的征服欲到位,雌性的示弱誘惑也到位。
“嘴。”他道。
寵物洞離地面有些距離,提前鋪了厚絨絨的軟墊。
鬧性子的矜貴貓咪被男人抱到洞口,後爪腳踝也被捏著往對面送。
腳踝纖細脆弱,怕是稍一用力就要折斷。
“我不要過去!”她扒拉著軟墊求饒。
“你是不用全部過來。”陸沅扯她兩回,直到玻璃隔在她的腰肢就停下。
過分潔淨的玻璃屏障堪比鏡面,也像又一處情欲的斷頭台,將美人攔腰斬斷,分給兩個男人共享。
第一處,是他和她在酒店縱情的那夜,傅濯闖進房間,猝不及防直接目睹了一場活春宮,隨後他就被關進玻璃門浴室,眼睜睜看著她給傅濯打奶炮,後槽牙都快咬碎;
第二處,是在原先辦公室的那天下午,他為了報復就把她蒙起眼睛抵在玻璃牆上操到失禁,他是故意操給傅濯看的,看著傅濯失控,把正在燃燒的雪茄摁進她水淋淋的嫩逼裡,瘋狂程度比起前一晚的他有過之無不及。
腥風血雨,大打出手,什麽都有過了,斷頭台的刀也磨鈍了,對她的狂熱愛意直接將玻璃鑿出個洞來,省得再大費周章編理由出去開會,外人都只當辦公室裡在一對一開會探討,誰能想到是一對二的偷歡苟且。
“忍幾回,嗯?”傅濯勾起她的下巴,“玻璃牆做成推拉暗格要重新設計,太久了,我們等不住。”
當然,這是哄她的說辭。
軟墊的高度明顯是設計過的,時芙塌腰跪著,稍一抬頭便將他的陰莖含入口中。
而從陸沅的視角看,只有美人雪白飽滿的大屁股露在牆洞外面,像是精心製造的性愛娃娃被鑲嵌再牆上一樣,紅豔豔的嫩穴一顫一顫地在等待雞巴的臨幸。
“操,牆上長出來的屁股,看著就欠肏。”男人忍不住爆粗。
被陸沅猛插進入的瞬間,時芙的淚水和蜜水同時流了出來,雙手胡亂地摳著軟墊,想撓一撓跪疼的腳踝,可是屁股被卡在牆洞裡,她只抓到冰涼的玻璃,唯有露著嫩逼被陸沅操乾,赤裸飽滿的臀肉拍打著玻璃牆。
“嗚嗚……啊……”
她的求饒沒有回應,陸沅也聽不見。
此刻,遠處的衣裙口袋裡,卻傳來手機震動輕響。
“小芙不要想別的好不好?”傅濯撫過她冷豔的容顏,“只要乖乖翹起屁股給我們肏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