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準。
念出這個名字的時候,秦攸死死盯緊了棠璃的小臉。
她渾身赤裸被他罩在身下,一絲秘密也無。
她先是怔了些許,然後怯怯地否認:“不…不是……沒有的事……”
空氣一下子安靜地過分。
棠璃被男人的可怕氣息所震懾,硬著頭皮說了點什麽:“那…你搜到人了嗎?”
之前,幫她一起逃跑的人。
可是,她企圖轉移話題的心思又豈能瞞得過秦攸。
“杜準是你父親的得意門生,”男人丟了拭巾,灼灼逼問,“你是不是還心悅於他?!”
棠璃被他問得腦袋懵懵的,忽然露出一個迷茫失神的表情。
曾經,棠勳桃李滿天下,教授的學生大多能夠出人頭地,那些上門拜訪的來客和她說笑時,也偶爾會和她提起。
瞧,那麽多優秀的男人,從中選一個便是她未來的丈夫,隻優無劣,綽綽有余。
然而終究是造化弄人。
眼前的他,確實是爸爸的學生。
只不過,是爸爸最看不慣的那個。
做事法則,觀念立場,都好像天地兩界,根本就不是同一路人。
小美人失神的表情,就像一面蒙著霧的玻璃,把男人隔絕在外,怎麽也踏不進她的心房。
“罷了,”男人的語氣冷硬如常,“你只要記住,你的人是我的,其余那些,想都不要想。”
強勢的意味確實如舊,可聲線落下之時,卻隱含著幾分沉悶。
棠璃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強忍內心的害怕,抬起頭與他對視。
其實,男人有一副比尋常人優越太多的儀表外貌,五官深邃,身型硬朗,一身古銅色的精悍,幾乎隨時都能吞沒她。
然而,比起他手裡的滔天權勢,這似乎都不值得一提。
即便棠璃再恨他,也不得不承認如此。
她眼神裡糾結似乎取悅了他,他一把攬過她置於膝上,褲襠那處硬得厲害,硌得她腰臀發麻,明顯是又要與她親熱的征兆。
懲罰式的親熱。
他或許是把她的糾結理解成了淪陷,懲罰的力道也不再像從前那般粗魯。
棠璃是想跟他解釋清楚的,但已經來不及了。
大肉棒緩緩地插進了嫩穴,在穴口附近不輕不重地碾磨著她的敏感點,來回進出淺淺戳刺。
一連串攻伐帶起酸酸脹脹的電流,刺激得小女囚身子一跳,兩隻大奶子顫巍巍地搖。
滿腔想說的話,也化作呻吟嗚咽。
“嗯……唔嗯……哈……”
想說的,再也說不清楚了。
他倒是全盤在握,插弄的間隙,還能咬著她的耳垂低語,聲音粗喘禁欲。
”我之後要出去巡視,不在城裡。”
“至於你寫的那封信,那把鑰匙,以及你的同夥……”
“我們來日方長,不著急。”
即便他放緩了操弄的力道,可棠璃依舊被插得說不出話來,只會嗚咽連連地啜泣。
嬌嫩的肉穴濕潤潮湧,她的汁水越肏越多,暖乎乎地裹著他的肉棒,縮緊吮吸,情欲交織。
這一次,他直接坦白告知她行程,也不怕她知道她親手築的囚籠長什麽樣子。
是溫柔,也是強勢。
她不管怎麽撓他,他都能將她玩弄於股掌之間,慢慢玩弄她,閑暇時的消遣才會更長久,更有意思。
操弄的動靜又漸漸劇烈起來,有她的濕潤汁液和他之前射進去的濃精潤滑,粗紫柱身的鑿搗進出順利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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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即便不想要他,終究也被迫著要了。
面對面的插弄,讓他不僅能看清楚她的媚態神情,還能肆意玩弄她的嫩乳。
小奶尖自從被乳夾調教過以後,就一直豔紅俏麗地挺著,誘人得很。
他含入口中細細品嘗,再用手指刮蹭著她下面的花縫陰珠,上下同時索取,強勢溫柔地要了她好久。
她叫得厲害,嗚嗚哼哼地勾人,嗓音又軟又嬌,勾得他難以自持。
幾十分鍾,幾個小時……
臨近巡視啟程出發的時間,他才戀戀不舍地聳腰加重力道,嘶吼著,將精液喂進她的穴芯深處。
即便該結束了,可他依舊霸佔著她挺翹的小屁股,掌下揉搓不斷,沒有松手的意思。
他對她上癮了。
要是她早早以色惑他……
秦攸深吸一口氣,將肉棒從她的穴裡拔出。
還殘存著她的溫度。
他的眸色恢復冷沉,看著小女囚被他操翻的嫵媚裸體,終究一言不發地疾步離去。
一向自製自持的軍座大人,也有了絲毫的動搖。
他若不立刻走,便會像從前每一次出遠門的時候那樣,對她說一句話——
秋秋要乖,我回來給你帶禮物。
從前,很多年的日子裡,歲來去往,送別的場景都沒有變。
聽著男人疾步離去的軍靴踏聲,棠璃微喘著合上眼。
被他激烈插弄後的空洞虛弱,或是說空虛,一點一點地浮上心頭。
那場景,就像是走馬燈,恍若隔世。
她暈得沉,陳倩走進來的時候,都沒有發現。
“棠小姐,軍座已經啟程了。”
這是七年以來棠璃第一次沒去軍座,陳倩思來想去還是告訴她了。
棠璃或許是太累,沒有立刻回答。
如果是因為別的原因不回答,陳倩其實也不介意的。
作為軍座的秘書,她永遠終於軍座,檢舉她的逃跑,在所難免。
陳倩沉默了一會,讓隨行的醫生進來給棠璃檢查。
醫生忙碌的功夫,陳倩也忍不住回想起從前軍座出遠門的時候。
作為旁觀者,她記得的反而是全貌。
秦攸身份尊貴,每次出門的目的,自然都是機密。
她主要負責一些瑣碎事宜,沒有資格接觸副將和主秘書才能知道的機密,這一天的任務,無非就是陪著棠璃在門口站一站。
來給秦攸送行的人很多,主要都是一些官員政要。
秦攸永遠公務不離身,上車以前還在看文件簽文件吩咐事宜,也永遠被官員政要簇擁著,旁人難以近其身側。
連棠璃也成了旁人。
那樣的熱鬧,那樣的寂寞。
直到上車前的最後一刻,秦攸才會簡短地來和她道別。
“秋秋要乖,我回來給你帶禮物。”
匆忙一句叮囑,也不知是鐵漢柔情,還是丈夫敷衍愛妻。
可他是軍座啊。
素來冷酷無情的軍座,說這麽一句話似乎已經足夠體貼了,甚至是太陽從西邊出來式的體貼。
棠璃的反應也會像合格的未婚妻一樣,看看自己的丈夫,再聽話地點點頭。
一派琴瑟和鳴,似乎美滿無缺。
但只有陳倩知道事情的全部。
棠璃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以前,棠璃會很期待地問她,軍座什麽時候離開,什麽時候回來,她準備了好多話想和軍座說。
可惜,這個“以前”,也只發生在她第一次經歷秦攸出遠門之前。
十幾歲的少女,準備了好多話想和男人說,然而等到真正站在門口的那一刻,她才發現不是她一個人來送他的。
她甚至連和他單獨講話的機會都沒有。
他先是軍座,然後才是她的未婚夫。
她永遠都不能奢望他能陪著她走走,耐心聽她說話。
沒有機會,也不合身份。
怎會不失落,不傷心。
少女的心事,即便不說出來,也會寫在臉上。
陳倩心情複雜地看著眼前的美人。
棠璃不再是從前那個少女,她長大了,精致的小臉更加清冷出塵,纖瘦的嬌軀也不再只是單薄。
像是撥開雲霧之後找到的妖精巢穴。
幾千年了,才養出她這只風骨哀豔的妖精。
年紀輕輕,便已是絕色。
一同前來的醫生正在給她檢查身子,她周身無力,需得人扶著才不會軟倒。
粉唇難耐抿著,承歡後的潮紅仍浮在雪膚上,時不時溢出敏感的呻吟哼叫。
聲音又酥又軟,鉤子似的撓在人心尖上。
“嗯……嗯嗚……”
即便陳倩是女人聽著都不好意思了,思緒飄忽了一下。
軍座的自製力,當真是令人敬佩。
能忍了七年都不碰美色罕見的未婚妻,連出遠門前的告別也是經她提醒才說的。
但是,冷血就是身居高位的前提。
是無數人臣服效忠於他的原因。
陳倩實在想不明白,棠璃為什麽要背叛軍座。
檢查很快結束了,醫生再次搖頭連連,開了很多滋陰消腫的藥膏。
陳倩受著軍座的命令不敢怠慢,立刻要去取藥。
她順道思索著該怎麽勸棠璃體諒軍座的繁忙公務,卻聽見棠璃虛弱地衝她說了句話。
“你是不是也很怕他……”
陳倩滯了一瞬,看向棠璃。
美人似霧,美得叫人捉不住。
“那說明……其實他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