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璃難受得不敢動彈。
小穴內的嫩肉承受著被粗碩柱身碾壓撐開的脹痛,她的心又何嘗不是煎熬。
景璋台的高牆擋住四方天日,豈是她一人就可以逃脫出去的。
她的同夥……
新雪白茫茫的一片,她和她的同夥才從樓宇中脫身,就在白茫茫的雪景裡走散了。
她一陣發抖,冷熱交加。
冷的是心,而熱的,則是……
柱身鑿搗花徑,嬌小濕嫩的穴道被操出淅淅瀝瀝的汁水來。
已是第二次承歡了,渾身的酸軟迫使她盡力適應他的巨大,嫩肉像是習慣了他的強勢存在,甚至還有些留戀他的火熱溫度,緊窄的絨套子越發將他吮得緊——
不……她是討厭他的,怎麽這樣迎合他!
棠璃嗚嗚落淚,恨極了自己這副身子。
她縱是恨,可銀鏡倒映出的交媾之姿也是真的。
嫵媚又青澀的女體,像是被男人肏得綻開的花蕊,奶子渾圓,小腰細軟,屁股肥嫩,一身酥軟,不情願地依在男人懷中。
再親密不過的交合處,嫣紅充血的花唇含著柱身,嬌滴滴的唇瓣被肏得外翻,內折,再濕淋淋地翻出來……
他的每一次進出,都飽含著愉悅、痛楚。
“想怎麽疼?”他見她不願答話,索性調整了抽插的力道。
沾滿她淫液的柱身退至穴口,只余一點點的頂端還卡在內裡。
“你……”她有氣無力地喘息著。
退出去之後,穴內的汁液湧動甚歡,突如其來的空虛延長著她對他的依賴,以此更好地迎接他的下一次進入。
很快,他就進來了。
進得又凶又猛,但是緩慢,讓粗硬的柱身充分碾過她的每一處細致紋理!
呻吟,尖叫,統統被碾回了她的柔軟喉腔,小女囚瞬間被肏得美眸泛白,嬌嬌的身子承載不了過多肉欲,透明易折的指甲不斷劃拉著他的脊背。
緩慢的節奏持續幾次後,又突然回到了從前的狂風驟雨,間歇不斷,仿佛要把她的心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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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還是這樣?”
他甚至還有余力刮蹭著她嬌嫩的乳尖,肆意撥弄乳夾,鈴鐺再晃出清脆聲響,與交媾處的啪啪撞擊聲淫蕩和鳴。
無論她想怎麽疼,他都是可以做到的。
狠狠疼她,狠狠,讓她疼。
“幫你一起逃跑的人呢。”
在劇烈的操穴聲裡,男人再問了一次,頂胯不斷。
她泛紅的眼眶又有淚水滴落,軟軟的小舌再沒了自盡的力氣,整具嬌軀都像被肉棒釘在他身上一樣。
這間牢房裡沒有任何家具,她是被他抱起來操穴的。
他甚至都不消費什麽力氣,光用一根粗長的肉棒就能把她頂得起伏連連,再用余下的力氣挑逗她身子的其它各處,好好地疼她。
“在……!啊啊……他在……”
棠璃受不了男人的疼,嬌啼著招認了。
天羅地網,誰又逃得出景璋台。
正如她被男人掌在懷中一樣。
軍裝製服是肅穆的暗沉,哀豔如她是赤裸的淫潤。
男人的大肉棒在小女人的嬌穴裡馳騁進出著,讓布滿掌印的小屁股晃出白花花的臀浪。
臀浪淫起,看似隨時都要被他操得散架,可緊致的穴蕊又牢牢吸著他的分身,濕糜的操穴聲在空曠的室內不斷回蕩……
一下接著一下,好像他們彼此從未分開過。
至死方休之時,牢門又被叩響。
“軍座大人,有人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