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被砸擊的聲音沉悶如雷,像是一雙在背後監視她的眼睛。
這樣的感覺實在太過禁忌,時芙又是第一次侍候男人乳交,忍不住松了牙關,抗拒的呻吟溢出小嘴:““嗯……呃嗯………變態……慢點弄……奶子要壞了……”
可惜聲線嫵媚含春,連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叫給陸沅聽的,還是在口是心非地欲拒還迎。
“太小聲了,他聽不見,”傅濯哂笑,“我就幫他聽了,就得快些弄才能讓小芙舒服。”
語罷,時芙立刻感覺到男人的抽插變得粗暴,仿佛在用肉棒鞭打她的嬌乳肏奶,奶肉隨之被蹭得通紅脹疼,她一低頭剛好看見陰莖從乳溝裡破奶而出,又粗又醜的龜頭幾乎捅到她的嘴,一想到肉棒也是這樣在穴裡進出的,她嚇得連聲尖叫,根本不敢接受乳房被操成奶穴的事實。
然而在熬過一陣脹疼之後,酥酥麻麻的電流開始在乳間累積,欲望逐漸侵蝕入骨,叫聲也變了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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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濯看著美人噙淚含春的媚態,饒有興致地往她腿間摸,果然水淋淋的一片,濕得不像話。
“嗚……啊……嗯啊……”
她抵不過體內太多的快感,難耐發出連聲嬌喘。
他終於決定給她痛快,趁她顫抖泄身時,將肉棒肏進了下面的穴裡。
糜爛濕潤的花穴,腫脹勃起的肉棒,對彼此而已都是徹底的滿足。
兩人同時發出哼叫,她的那聲高亢,他的那聲粗重,說是天生般配也不為過。
可惜美人已經被折騰得半累癱軟,而男人終於摘到了心心念念的芙蓉花,操弄才算正式開始。
傅濯和陸沅的操弄完全是兩種風格,比起要把她五髒六腑挖出來的猛烈重搗,時時刻刻讓她高潮的拈弄進出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最私密的地方接連被兩個男人的陰莖插入,時芙熱淚潸然,在失聲痛哭裡逐漸混沌。
他們難道不覺得羞恥嗎?為什麽會有這種癖好?都喜歡在另一方面前肏她,為了不輸威風,一個比一個強勢興奮,他們明明是死對頭啊,彼此也不認識,怎麽會有這種默契……
身下是噗嗤噗嗤的肏穴撞擊,身後傳來持續不斷的砸門聲,前後夾擊之下,時芙泄得更快了,鮮嫩欲滴的媚肉再一次被操出了血,可她已經麻痹地感覺不到疼,所有的體感都化作強烈刺激,逐漸攀上雲霄。
崩潰之際,她再次迎來渾身上下的抽搐痙攣,戰栗地往後一仰,纖頸懸在床沿,隨時處在失空邊緣。
而眼前的倒映景象,讓她腦海中的最後一根弦也斷裂。
玻璃門的床景裡,時芙看到自己倒仰著,像是躺在情欲的斷頭台上,如瀑青絲垂落,膚白勝雪,一身豔骨纖細。
而她的身上,有兩個男人。
陸沅是雙目猩紅的困獸,傅濯是衣冠禽獸的主宰。
一虛一實,重影疊合,宛若天堂和地獄的交叉。
她的兩只奶子甩動著,像是她心臟的頻率,仿佛她有兩個心臟,分別在為這兩個男人跳躍,可是她如何才能逃出生天,從斷頭台上毫發無損地解脫……
劇烈的高潮再次襲來,時芙終於不堪重負,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是極樂,是痛苦,也是唯一的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