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陸沅暫時饜足了,在簡單地衝涼。
冷水瓢潑而下,男人矯健背肌上幾道血痕遍布,既有新鮮的,也有結痂的。
再冷的浴水都澆不滅情欲的熱烈,陸沅才離開她沒多久,就忍不住開始回味過程。
她的嫩逼真小,穴肉濕軟綿緊,次次都不肯讓他肏到最裡面,每當他發狠頂撞時,她就尖叫求饒,表情也格外妖媚乖順,下手卻不輕,總是用指甲撓他的背,被他綁手以後才歇了小心思,賠罪似的討好勾引他,搖著大屁股扭著小腰一聲聲地叫床,仿佛生來就是挨操的妖精。
他自然喜歡,還以為這是她床技的極限,沒想到在傅濯出現以後她簡直敏感得要死,嫩逼絞得跟小嘴一樣牢牢吸住肉棒,水越滋越多,竟然直接潮噴。
想想也是,她接受的教育循規蹈矩,必然不能接受被別的男人看著做愛,可她忘了人性的劣根之一就是喜歡拉良家下海,陸沅之前還以為自己能免俗,沒想過把矜持的富家小姐跟淫蕩的小母狗聯系在一起,但在搞過她以後,多少有點這嗜好。
想到這裡,陸沅忍不住嗤笑一聲。
他跟黑幫混慣了,在床事上自然是沒有底線的畜牲,他那位大哥恰恰相反,實在太清心寡欲,一開始像沒認出時芙一樣,認出以後也只是用看公司同事的眼神看她,淡漠地表示她的嫩逼被肏出血了,自己又學過醫,可以幫忙檢查一下。
盡管和傅濯明爭暗鬥多年,但在他提出這個建議時,陸沅還是采納了。
血緣關系是很神奇的,基因相當於無法否認的羈絆,兄弟之間幫忙照顧對方的伴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畢竟畜牲才會看上親兄弟的女人。
不對。
陸沅迅速關掉花灑。
和畜牲有著同樣血緣的,不也是畜牲麽。
“操!”陸沅暴喝一聲,往浴室門口衝去。
門不知什麽時候被鎖上了,透過磨砂玻璃,他清楚看到嬌小的美人被傅濯壓著躺在床上,兩只大奶子高高聳立,而白嫩嫩的巨乳之間,赫然有一根粗紫巨碩的男性陰莖。
陸沅怒火中燒,砸著玻璃門狂吼:“傅濯你個畜牲,居然敢用我的女人打奶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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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門的隔音效果太好。
床上,時芙顫顫巍巍地用奶子侍候男人的肉棒,一臉嫵媚渙散,忽然聽見浴室傳來響動,受驚般的就要起身查看,大奶子甩出乳波蕩漾,卻被傅濯製止。
“不用理會他,”男人淡漠道,刮撚著她的嫣紅乳尖,“我們繼續。”
乳尖被陸沅咬破了皮,一碰就是疼癢難耐,時芙嚶嚀著被迫重新躺好,但總覺得如有芒刺在背,心跳也亂了。
她根本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
剛才僥幸騙過傅濯以後,她為了進一步穩住男人就答應給他肏,但起碼以為他會先把她帶走,沒想到直接在這裡寬衣解帶。
“陸沅還在呢…”她小聲嬌求,“我們去別的地方……”
沒想到,傅濯走過去就把浴室的門鎖上,勾著她的下巴摩挲,言語間的變態程度絲毫不遜陸沅:“沒關系,就在這裡。”
男人的力氣即便只在指尖都讓她無法逃脫,但時芙受不了這種刺激,床和浴室門的距離只有幾步遠,在這裡苟合就跟偷情一樣,無奈之下,她只能在傅濯攬她上床時偷偷躺在看見浴室門的地方,可也不知是被他識破了心思還是男人的控制欲本來就強,摟著她換了個方向。
這樣一來,除非仰頭朝後看,根本注意不到浴室的動靜。
安全感不足,她的身子也有些僵,男人溫柔地給她做前戲,可是吻著吻著就慢慢坐到她身上。
“小芙,”他從西褲裡掏出火熱的性器,龜頭劃過她不盛一握的纖腰,繼而停在乳房下緣,“讓我試試這裡。”
時芙疲憊地瞪大美眸。
他語氣熟稔地像是慣犯,早就把她視作禁臠。
怎麽會這樣…難道那些春夢都是真的…?
傅濯喜歡探索她的身體。
是,陸沅捷足先登強佔了她的初夜,但那又何妨,他才是唯一一個能讓她愉悅的男人,即便不是插入式性交,也能讓她動情地享受歡愛極樂。
乳球形狀極美,渾圓翹挺,甚至都不用擠,奶溝便是渾然天成的明顯。
自下而上地將性器插進這道奶溝,傅濯開始緩慢地前後抽插。
嬌乳軟嫩,陰莖硬挺,白嫩嫩的半球之間插著一根深紫肉棒,就像燒紅的鐵棍埋進奶豆腐裡,充滿了凌虐的美感。
她的乳房條件太好,膩軟的乳肉和穴內媚肉並無二致,肉棒肏弄的感覺允同,但目之所及的美色更能令男人興奮持久。
“小芙的乳兒很敏感,”傅濯的聲音也變得粗重,“不用害羞,叫出來,叫給陸沅聽一聽,他正看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