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剛操完女人啊?”

發佈時間: 2024-10-22 08:5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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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傅濯放任自己做了回趁人之危的偽君子。

他對她愛不釋手,在她熟睡時盡情撫弄著妙乳臀肉。

“小芙……”男人的愛意化作深淺不一的吻痕咬印,低沉囈語伴隨著細吻,遍布在她的全身。

但幸好他的道德還未完全泯滅,舍不得當場給她破處,只能靠反覆吮弄淫紋以作紓解,最後摟著她的腰,相擁入眠。

直到天色微亮,男人依照生物鍾的習慣蘇醒,睜眼便看到放縱一夜的痕跡,才想起自己是傅濯。

她呼吸清淺,身上部分的痕跡已經消了,可深甜的奶溝附近還留著被他揉捏過的紅印,乳尖也被嘬得充血,比昨日挺翹不少。

軟床臨窗,窗外是漫天鵝毛大雪,她側身躺臥,赤裸椒乳貼著玻璃,竟像是兩只被他扔在雪地裡互相依偎取暖的肥白兔子,脆弱又惹人凌虐。

傅濯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罪,此時此刻他該懺悔,而不是對著她的嬌軀意淫玩奶的畫面。

可他已經品嘗過她的美好,便再也無法回到從前的禁欲荒蕪。

他按捺下翻滾的情欲,拿起手機吩咐辦事的隨從,聲線喑啞不似往日清明:“幫我查一個女人,馬上。”

言簡意賅的指示,是一錯再錯的證據。

掛電話後,傅濯看一眼沉睡的她,眼神裡各種情緒交織莫測,終究還是擔心她醒來看到自己被嚇到,小心地替她重新穿上睡裙,蓋好裘衣,然後輕手輕腳地離開。

她會記得這一切麽?還是以為自己做了一場旖旎的春夢,在夢裡,他是她鍾意的類型,還是攪了她清淨的討厭男人?

傅濯尚且不知,但這一夜,偷腥嘗歡的滋味令他甘之如飴。

總之,他會再見到她的。

合上套房門,傅濯離開房間,乘電梯下樓。

未曾想竟有些魂不守舍,連電梯降到一半時又進來人都沒察覺。

陸沅是酒店的常客,也意外會在這裡碰見傅濯。

電梯門合上後,他狀似翻閱手裡的評論稿,目光卻瞥向身後。

他的敏銳可不止對經濟走勢,對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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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濯的身上除了常用的檀木松香,還藏著一股淺薄的暗香。

真是有趣。

陸沅帶著十足的把握轉過身,語氣玩味散漫:“大哥,剛操完女人啊?”

這無疑是挑釁,對傅濯尊貴肅穆身份的挑釁。

“阿沅,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傅濯從溫柔鄉的回憶裡抽離而出,看向自己的幼弟,“該注意分寸。”

鮮少有人知道他們的血緣關系,傅濯也只在沒有旁人的時候才提起。

陸沅是傅家的秘辛。

生下傅濯後幾年,兩人的生母受不了傅家壓抑變態的家訓規矩,成了家史上第一個離婚改嫁的女人,在改嫁後五個月生了陸沅。

為了避免手足相殘,傅家幾代都是單傳,她的大膽反抗無疑是對前夫的挑釁報復。

時至今日,逐漸演變成了陸沅對傅濯的挑釁。

“我不像大哥你,走到哪都是你們傅家唯一的繼承人,”陸沅舔著尖牙,年輕俊美得像吸血鬼,“我是野種,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傅濯維持體面的表象:“阿沅,我們的身體裡流著一樣的血,不分你我。”

“哦?是麽,”陸沅笑得放肆乖張,“那大哥你剛才操過的女人,也送給我操一操唄?”

見傅濯變了臉色,陸沅像是惡作劇得逞的少年:“大哥,瞧瞧你,這麽些年過去了,還是如此虛偽。不過說實話,我跟你對著乾,也不是稀罕傅家那幾個臭錢,就是想治一治你們家那些個落伍的糟粕,該與時俱進才好。”

“家訓怎是糟粕。”傅濯摸向手上的腕戒,明白他的狼子野心。

“哪門子家訓啊?”陸沅吹了個口哨,“遇見喜歡的女人都不能隨便操,回了老宅還有傭人記起居注?拜托,這說得好聽些是當皇帝,不好聽些麽……估計比廟裡的和尚都遜,大哥你說是不是?”

男人之間的對陣火藥味十足,狹小電梯廂都快裝不下各自的強大氣場。

同父同母的兄弟,三分相似的神色,截然不同的性格。

平衡正要被打破時,電梯終於到了一樓,大廳裡等候的記者蜂擁而至,閃光燈亮個不停。

有來堵陸沅的,也有來堵傅濯的。

兩人隨之換上另一副面孔,極有默契地應付記者粉飾太平,心裡卻還是在誹謗對方。

傅濯想:該讓陸沅吃點教訓,即便再年輕也不能口無遮攔。不過說得也沒錯,要是按照家訓行事,他該怎麽跟她發展?許是每回見面都要破戒了。

陸沅想:傅濯這個老東西真矯情,不就是問問操的誰麽,還擔心他來搶?他已經有了鍾意的對象,哪裡會稀罕別人的,犯賤。

——

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們在想同一個人?

傅總:不可能

陸總: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