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笈的第一反應也是舒嫿逃跑了。
複式的面積並不大,他翻遍了她常在的調香室和臥室,都沒找到想象中的衣香鬢影。
神經狂跳,暴風驟雨。
在趙笈的潛意識裡,這座房子就代表舒嫿的存在,代表她是屬於他的。
她不在,他就總覺得她逃跑了。
趙笈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有這種想法。
難道舒嫿的柔順是裝出來的?
不像。
他迅速否認。
每一次,他都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的柔軟,不是那種胭脂俗粉的柔軟,而是清冽清淡的柔軟,多少個日日夜夜都陪伴他左右。
她怎麽會逃跑呢?她連家都沒有,連親人也沒有,又能跑到哪裡去??
趙笈越想越氣,心急如焚,給顧矽打電話的時候,質問的語氣難免有些瘮人。
顧矽被嚇得支吾不已,只會一遍一遍地重複著同樣的內容。
“夠了!”
趙笈理智全無,來回踱步發泄。
走到收納櫃旁邊時,他忽然發現廚房的玻璃門上有霧氣。
由於戶型的原因,廚房佔地面積較小,三面都是牆,唯一的玻璃門也藏在收納櫃後面。
他剛才急昏了頭,才一直沒注意到。
趙笈掐斷電話,很謹慎地走過去。
他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懷揣著滿腔情緒呼吸數次,方推開玻璃門。
就是這樣一個普普通通且平凡的清晨,舒嫿在廚房裡煮粥,煙火清新。
美人微微歪著頭,繾綣清冷,天上未落的銀河都不及她耀眼。
雖盡在眼前,可又相距甚遠,捉摸不透,像是隨時都會拂袖而去的仙女。
趙笈的種種情緒瞬間消散。
只剩下一盞心燈點亮他的世界。
她還在,還在就好。
人找到了,趙笈輕咳一聲,開始用語言偽裝自己的倉促失態。
“我找了你這麽久,你就躲在這裡。怎麽,昨天還能說會道的,今天就啞巴了?”
他微狎嘲諷。
舒嫿扭頭看他一眼,更多的注意力還是在關心鍋裡的粥,對他的態度就比較隨意。
“玻璃門是隔音的,我可能沒聽見。”
趙笈覺得她是裝的,沒來由的鬱悶,直接走過去把她製住,迫切汲取她身上的那一縷幽香。
“上司來家訪,你就這麽接待的?”
他氣得別扭,故意順著她昨天演的戲往下編。
枉虧他做足了充分的準備要跟她公開關系,結果被她幾句話遮掩過去,他的一片真心簡直就是喂狗了。
她被他錮在懷裡動彈不得,索性連呼吸也免去,屏著氣息回應他,聲線輕甕。
“您又不是第一次來了,我看您也挺熟門熟路的呀。”
繾綣尾音撓得趙笈心癢難耐。
但是,這話怎麽聽怎麽不對。
她到底是在罵他,還是在承認兩人的私情?
他也不想糾結,直接咬住她的唇,吻得濕滑纏綿,狠狠侵入她的口中,勾起她的舌,攪亂她的芬芳。
她終於忍不住,掙扎地推搡他,呼吸喘得厲害。
他反而將她抱得更緊,大手在她身上流連。
“怕了?”
他貼在她耳邊吮咬她的耳垂,暗暗帶著勁。
“昨天發誓的時候怎麽不怕。”
“不如讓我檢查檢查你的清白,看你是不是在說謊。”
他的索求愈發熱烈起來,帶著一點宣泄的意思,根本不等她的回答,就趁她不注意,探入她腿心那片被內褲包裹的私處。
她雙腿發軟,只好半撐著料理台的邊緣。
鍋裡,粥液滾滾冒著泡,咕嘟咕嘟。
忽然,她的小嘴也呻吟一聲,像魚兒吐泡泡。
是他的手指插進來了。
修長的手指略微有些粗糲,沒有前戲潤滑,就這樣直接插入戳在層層疊疊的媚肉上,指關節屈起一個磨人的弧度,大肆碾壓她的穴壁。
嬌穴吸得緊,但他卻沒有感覺到什麽明顯的阻礙。
“舒小姐,你的清白呢,嗯?”
他不輕不重地碾磨她,力道卻恨不得戳在她的心尖上。
插在她穴內的手指不過是輕攪幾下,她就忍不住輕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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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白……唔……”
她濕了,但綿軟的反抗依舊在繼續,幾分真幾分假地配合他在演戲,半推半就。
“老板您幫幫我好不好,我跟我哥哥住在一起的,一不小心就……就……”
她羞赧的神情仿佛還真有那麽回事,像是楚楚動人的妹妹被欺負了,求著金主爸爸做主呢。
趙笈笑了一聲,輕佻道:“好啊,今天就幫你做主。不過你要說得仔細些,跟你的情哥哥都在哪裡做過?”
他忽然將她抱上料理台,手指從她的穴裡撤了出來。
淫液堵不住地流出,一條晶亮的粘膩細絲落在台面上,明晃晃的色情。
“在這裡做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