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段時間以來阮姝睡得最安穩的一覺。
小臉枕在季延的胳膊上,天才剛剛放亮,她動了一下,男人就把她抱緊,伏在耳邊輕輕地叫了聲:“阮姝。”
似乎還在夢裡。
阮姝聞聲卻開始醒了,眨著眼,下面還泛著事後的酥麻。
只看到窗邊的薄紗,夜裡亮著的夜燈,朦朦朧朧的景象讓人一時間難以分辨這是白天還是黑夜。
阮姝回應他的熱情,重新閉上眼睛嗯了聲,身體太累,還想繼續睡。
季延卻開始吻她。
交頸纏綿地抱著,他的手揉起胸,肉棒也直挺挺地立著,摩擦進腿間。
阮姝想夾住,手都已經擋到了腹下,“不要,延哥……”季延卻悶哼一聲,扣壓住她的手腕,肉棒進得更深,小穴被插出更多的濕潤,淫水潺潺,打濕了他胯下的毛發。
恥骨相磨的瞬間,快感越積越多。
除了身體上的熱情和主動,季延埋頭的時候一直都在沉默,吮吻她鎖骨還有肩膀,奶頭也被他用手指逗弄得越來越大,阮姝低頭看見他指腹按壓上去,慢慢地磨和弄。
“阮姝……”他忽然叫她名字。
在床上,他很少這麽連名帶姓地叫,但此刻,這個名字像是帶有不一般的魔力,他每叫一聲,胯下的力道就重一分。
阮姝被插得直抖,奶子也顫巍巍地脫離了他手指的掌控,面部潮紅地呻吟著。
季延醒了過來,看到她在身下這樣生動誘人,又低頭去親她。唇角似有若無地笑著,大手重新握住她的奶,插得又重又快。
啪嗒啪嗒的響聲襲來,混雜著男女難以抑製的喘息,呼吸都變得粗重滾燙。
阮姝緊緊抱著他肩膀,“嗯……延哥……啊……給我……”
龜頭在體內頂撞著,已經到了臨界點,季延也沒打算忍,大口地含咬著她的奶子,鼻息粗重,悶哼聲又急又快,他猛地插了好幾下,失控般地按住她的肩,“寶寶……”
阮姝嗯了一聲。
他又叫:“寶貝。”
阮姝:“啊……”
突然夾得好緊,季延插著穴,陰莖在逼內興奮地持續脹硬,只有快速地抽動才能緩解這種難以抑製地,想要射精的快感。
可這本來就是悖論。
越插越想射,大手用力地抓揉她的奶子,季延臉上都布滿了迷亂的欲色,“寶寶,寶貝……”
“小阮總。”
最後落下的是這一句。阮姝大感不妙,果不其然,季延叫完之後忽然埋在她脖頸,壓著外溢的喘息,低聲問:“可不可以射給你?”
“有點忍不住了,想射進去。”
把他的精液都給她。
“嗯……”阮姝向來心口合一。手指劃過他的側腰,那兒季延最敏感,只要摸一下他的身體就會緊繃,此時更是如此。
他緊著腰狂插。在射精時頂進最深處,阮姝不斷地含咬,穴肉緊縮,那精液射出來竟像是她那張小逼吸出來的,有點爽麻了。
季延悶哼著,還沒射乾淨,阮姝摸到他側臉,季延捉著她的手親。
胸膛汗涔涔地貼在一塊。
他的肉棒還在抖動,穴肉纏纏綿綿地裹著他,季延又想頂,操了好幾下才戀戀不舍地退出去。
那是久違的,淫靡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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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穴含著他留下來的精液。
季延看得眼熱,在她身上親了又親,大手覆上去揉,把流出來的精液也都塞回去,手指抽插著小穴,阮姝爽得直哼哼。
像一只被人喂飽後,慵懶而又矜貴的布偶貓。
阮姝:“啊……”
別弄了,延哥。她淚汪汪地乞求。
“不舒服嗎?”季延的手指還在插,她緊緊地摟著他脖子,舒服得在身下不斷地迎合扭動。
阮姝難為情地說:“舒服。”
像是獎勵一般,他笑著親了一下唇,可漸漸地這個吻就變得意味不同。
他硬了之後又插進去。
在床上射了兩回才抱她去洗澡吃飯。
–
樂酷正式推廣的時候,阮姝回了一趟總部。
葛明月之前就非常想跟著她去闞陽看看那個讓她夜不能寐的男模哥哥,回來又央求她,但被阮姝婉拒了,理由是季延只能讓她一個人看。
有一點霸道。
可戀愛本來就是一件很霸道的事情。
是不可理喻的佔有,和無窮盡的思念。是隔著千百公裡的距離,也還是想要據為己有的人。
阮姝從來沒有說,自己為了實現理想和現實的跨度做了多少犧牲,但走到他面前的那一刻,阮姝才覺得自己真的具備了愛一個人的能力。
完成這個項目的收尾工作後,阮姝就向集團申請調到闞陽的分公司。
原以為阮旭東會阻止,但他只是叫她回家吃飯。
飯桌上依然是以前的一家四口。
媽媽嫻靜優雅,弟弟調皮搗蛋但也懂得乖巧,爸爸坐在主位上,不發話永遠沒有人先開口說話。
阮姝不像以前那樣沉默不語地低頭吃飯。
他們曾經也有過歡聲笑語,一同用餐的溫馨時刻。
長到七八歲的時候,阮旭東還是會像普通的父親一樣,在迪士尼讓她騎在脖子上看煙花。
只是從來不問她喜歡不喜歡。
他覺得好的,都一股腦給她。
飯吃到最後,兩人都沒怎麽開口說話,只有陳婧在不斷地給她夾菜,說:“寶貝快吃。”
弟弟也把碗悄悄挪到她那邊,想挨著她坐。
是等到吃完飯,準備上樓回房間時,阮旭東才坐在客廳緩聲開口:
“我也許不是個合格的父親。但我也從沒覺得,自己要做一個能夠讓你理解的人。”
他背對著她。
說話的聲音低而沉,和當年訓斥她擅自改志願的時候一樣,只是這一次,他沒那麽嚴厲。
“你們總以為自己在十八歲以前過得謹慎小心就可以了,卻不知道真正的誘惑都是在十八歲之後開始的,人生走的每一步都至關重要,高考和十八歲都不是自由的起點,只有當你在精神和物質上都真正做到獨立,開始像個大人一樣思考問題的時候才是。”
他回頭,認真而又平靜地看著她,“阮姝,你覺得大人是自由的貶義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