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到法國都追不到

發佈時間: 2024-10-22 08:4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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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來時,他還在乾。準確的來說,是本來已經睡了,中途也停過幾次,可阮姝在迷迷糊糊中又感覺有人在親她。

季延一整晚沒睡。

操了幾次小穴有點腫,阮姝是被他口醒的,肉棒上抹了藥,他讓她含著。

到了六七點時,他沒忍住繼續動。按著她的腰在被窩裡聳動著,阮姝喘得眼神迷離,“延哥……”

“嗯?”

一夜的性事,荒唐到現在還在繼續。

他的精力太過旺盛,她既喜歡又害怕,有些招架不住,但每每都會跟著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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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上頭讓她分不清此刻身在何處,已經早上幾點。

只記得他肏她肏得好爽。

身上有他昨晚留下來的痕跡,密密麻麻。此時又被他覆蓋上一些新的,季延尤其喜歡舔吻她的乳房,靠近心臟的位置有一枚吻痕特別明顯,他吮住,顏色又更鮮豔了。

“怎麽了?”乾燥的手指摩挲著大腿根。

肉棒還在挺入,汁水橫流,打濕了他的毛發。亮晶晶的掛著水,阮姝去親他的臉頰,說完那句“沒什麽”之後,被他掐住下巴深吻。

舌頭伸出來舔吻。

更加色情了。

“不許敷衍我。”他低聲威脅道。

阮姝說:“沒有,嗯……”

然後皺了皺眉。季延以為弄疼了她,剛想慢一點,卻又見她緊緊抱著,輕叫:“啊……”

軟得人骨頭都在發酥。

“頂到了?”他在磨。

阮姝想嘴硬說沒有,可性器來回試探中還是被他握住軟肋,操得人說不出話。

末了只能把臉埋在枕頭裡喘氣,等高潮的余韻一點點褪去。

原本白皙的肌膚現在都是熟透了的肉粉色,腿根掩不住密密麻麻的掐痕和吻痕,季延摩挲進去的時候,似乎還能摸到一個牙印。

“起來洗個澡吧,寶貝。”季延說。

可她還是不想動。手指頭都懶得抬,人很困,眼底泛著通宵過後的淡青色,阮姝啞聲說:“不要……”

“洗了再睡。我抱你。”

室內的味道太濃稠。季延開了窗和風扇,這個點還不太熱,空氣剛剛好,涼爽舒適。

洗完澡後,他問她想吃什麽。

阮姝都不知道自己要睡到幾點。只記得現在是早上,早上要吃油條和豆漿,前段時間老是吃水煮蛋,她有些膩了。

季延說:“好。”

“要甜一點的,暖暖的。”

無論是什麽時候,天氣有多熱,她都喜歡喝熱豆漿。而季延覺得她的可愛之處在於,她說的不是熱豆漿,而是暖暖的豆漿。

於是唇角又揚起來,“好。”

話已經說開,兩人都沒必要做太多的糾纏。

在城中村見面的時候,還是會打招呼。阮姝叫他一聲延哥,而季延看著不太想搭理,但還是會點頭,“嗯。”

而後在門關上的瞬間。

季延拉著她接吻,問:“有沒有想我?”

不想做愛的時候。

他們一般只在樓道那淺嘗輒止地吻一下對方,但這種情況非常少,因為即便是生理期,阮姝都想把衣服脫了讓他摸奶。

通常都是季延一個人硬得沒辦法。

最後要麽她給他乳交,要麽他自己解決。

偶爾季延也想擁抱她。

在黃昏下。

可是她理智得過分,只是抱一下就要離開,紅著耳朵說:“延哥,我得回去寫作業了。”

開學的這幾周上課上得頻繁。一個月下來之後,已經壓了不少作業要做。

而且在國慶時,他們還要開畫展。

老師讓她設計一張海報,現在只是完成了初稿,最後的細節還沒敲定。

季延只能松開手。

在繁花喝酒時,程子安坐在他對面塗指甲油——也不知道她哪來那麽多指甲油,花花綠綠五顏六色的,光是紅色就有好幾種,還要問他哪個好看。

季延根本看不出來哪個是西瓜紅哪個是草莓紅。

只知道有一瓶櫻桃色的還不錯。阮姝應該會喜歡。

看他魂不守舍的模樣,程子安說:“得虧你這個妹妹還小,才19歲,19歲就能把你搞成這樣,要是再大點,你排到法國都追不到她。”

季延掀起眼皮看她,不太滿意她這麽說,“在你眼裡我就這麽差勁?”

“不是針對你。”程子安的語調總是很性感慵懶,說話溫溫柔柔的,笑容卻像一只嫵媚的狐狸,“是我覺得你們所有男人都一個樣,和你們談別的可以。但一談愛情就挺沒勁的。懂嗎?”

“哦。”

不懂。他心說。

以前他頂多也就是“嗯”兩聲,現在沒話的時候,就莫名地喜歡跟著“哦”。

也不知道隨了誰。

到了晚上季延也沒有送她。

程子安的朋友遍地都是,腳下隨便踩一只螞蟻都有可能是她幾百年前交的朋友。

要說她也夠奇怪。

人矛盾得很,明明不愛男人,又想抱著男人睡覺。

季延總覺得她可能是因為父母失敗的愛情,讓她對男人產生了失望,可天底下的男人又不全是一個樣,至少他不是。

他沒那麽多彎彎繞繞。

喜歡就是喜歡,認定的事就是一輩子,即便是沒有好的結果,也永遠都不會改變。

人總要撞一下南牆。

現在季延都感覺自己要撞到太平洋了。

等到後來的後來,季延才發現,人不追求愛情哪有那麽多為什麽,不是對人失望也不是對愛情失望,只是有些人發現得早,覺得愛情不過是人生中最不值一提的東西而已。

有也好,沒有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