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一下就這麽多水

發佈時間: 2024-10-22 08:4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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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姝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自己的想法,但季延的態度是很明顯的,他只點點頭,說:“哦。”

學她一樣。

阮姝沒了脾氣。

不過季延又勾了一下手指頭,兩個人的距離拉得極進,“所以你今天來,也是想睡我的?”

他問得直白。

阮姝看得坦蕩,回答得卻有些心虛,反問他:“那你突然又開始抽煙,是因為不想跟我接吻了嗎?”

她的嘴唇很軟。

這一點季延知道。他親過也咬過,每次把持不住想射時,總要堵住她的唇在身下瘋狂鞭撻,不讓她叫得太大聲,等射出來時才趴在她耳後低喘,在事後密密地和她接吻。

阮姝今天沒有化妝,但塗了一層很漂亮的唇蜜,襯得她嘴唇又粉又嫩。

季延不自然地別開視線,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潤喉,說:“沒有。”

就是手癢,想抽,沒有別的理由。

“哦。”阮姝又沒話了,跟著想喝一口水。但覺得既然都來這酒館了,還喝什麽水,於是點了杯果酒。

季延眼皮一跳,皺眉道:“瞎點什麽?”

“我沒瞎點。”阮姝說,“我平時就喜歡喝這個。”

“是嗎?”

“是啊。”

季延也不再管她。說白了,他不過是還不夠了解她而已,就像程子安對他說的,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越純的妹妹呢,也越會勾引人。

你們男人就是太自信,總得有個人治治你才會服氣。

季延忽然仰著脖子笑。

阮姝抬眸看過去,見他喉結滾動,右手虛虛地搭在她椅背上,笑意淡去,男人眼神中的難耐、壓抑與情動,就一一盡顯,絕對坦白地呈現在她面前。

“所以呢?”他忽然問。

阮姝有些莫名,“什麽?”

“現在要跟我走嗎?”他偏頭,聲音壓在她耳邊,麥秸手持麥克風的聲音震耳欲聾,吵得讓人心煩。
“去開房,或者我房間,都可以,隨你挑。”

他說:“我不想抽煙了。”低沉性感的嗓音撩人,“想抽你。可以嗎?”

說是去開房。

但阮姝覺得沒必要這麽麻煩,隔壁那個房間就很好,阮姝被他壓在牆上熱吻的時候,聽見他含糊地問:“喜歡我在哪兒操你?”

她說:你房間。

季延問為什麽,但她已經喘得答不上話。阮姝忍受著他不同於尋常的熱情,將自己的脖子送上去,任他在那啄吻和留下痕跡。

阮姝說:“就是喜歡。”

沒有別的理由。

就是喜歡在他的地盤,被他佔有和侵略,那裡的每一處分明都是他的氣息,她覺得陌生又刺激,卻還是往他懷裡鑽。

仿佛找到了那些氣息的源頭,她才是安全的。

季延拉開她背後的拉鏈,手鑽進去,沿著內衣扣往下摸。

她的那條脊線最敏感。

季延每次碰她都要瑟縮著往他懷裡鑽,嬌軟的腹部貼過來,他手一按就能用燙硬的性器頂到她。

“啊,嗯延哥。”她有些站不穩。

季延將她抱起來。

此時他們還在走廊上。倘若有人經過,必然能看見她的裙子已經被剝掉一半,白嫩的肩頭暴露在空氣中,內衣下拉,托住軟白的乳房,奶尖紅紅的,被他舔出了濕痕。

季延沒管那麽多。

撥開底下的那條內褲之後,季延拉開褲鏈將硬挺的性器抵進去。她水多,小逼肥軟又濕又滑,只插了幾下就能摩挲出快感。

阮姝被他插得只能夾緊他的腰。

“要掉下去了……延哥……”眼神都變得越來越水潤朦朧。

季延托著她的臀,就是有點不管不顧的意思,湊過去咬她耳朵,“這麽乾不爽嗎?你看你現在吃得有多歡,插一下就流這麽多水。”

他的褲子都要被她淋濕了。

阮姝咬著唇不讓自己叫得太大聲。

但這個姿勢實在是太羞恥,完完全全是被他抱在懷裡操,裙擺擋住的地方,是他碩大的肉根在她穴裡進出,粉嫩的乳尖都被咬紅,顫顫巍巍地肏出奶波。

接著又被他低頭含住。

背抵在牆上,阮姝低頭看到的都是他挺腰抽插的動作。

腰腹有力地律動,耳根紅紅的,阮姝抬手摸一下,他就偏頭湊過來蹭她手心,阮姝想躲他還要追過來親一口。

“躲什麽?”季延說著,腰下用力,將肉棒插得更深,阮姝嗚咽不止。
她說:“想進去做。”

外面人太多了。

雖然知道這層樓基本上沒人會上來,只有一間房是季延用來休息的,可她還是擔心,那些走來走去的雜音會突然冒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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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破她和他隱秘的情事。

季延有幾天沒肏她的逼了。此時想得緊,“我忍不了。”

他親親她的耳朵,搗出更多水。

“真想時時刻刻都操你。”低啞的嗓音悶哼著,咬著軟肉輕輕地磨,“裡面也好,外面也好。阮姝,我離不開你,就算你想玩我我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