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艾欣聞言，愣了一下，低吼，“當然不是了！”
那天晚上，他們什麼也沒有做。
當然，也沒有談到那番對話。
龍少宇看着她，一副很不明白的模樣，“哦，不是啊，那你說，到底是哪個晚上？”
“龍少宇，你故意的是不是？”她瞪着他。
就不相信她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憑他的好記性和思考能力，沒有想到是哪一晚。
龍少宇微微地一眼，“我沒有啊……老婆，你好歹多給點提示啊！”
“我呸！你叫誰老婆呢？我們都離婚了！請叫我的名字，或者是東方女士！”
“這個不是重點，言回正傳，來來，別生氣，小心動了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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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動了胎氣？還不是因爲你夠蠢啊！”東方艾欣見他把手伸過來，所以，伸出手將他一把推開。
她是真的挺有力氣的，那麼重重地一推，還真的能夠將他一下推開。
“就是那天晚上，我們那個完了之後……之後，我跟你說了，堅守我們當初婚前的承諾，如果結婚了之後，未來的某一天，一方遇見了自己真心喜歡的人，那麼另外一方就要無條件的答應離婚，成全對方。”
東方艾欣沒耐心了，挑明瞭來說。
龍少宇點了點頭，“是啊，你說了啊。”
“所以啊，你沒反駁啊，龍少宇，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你明明就是答應離婚了，因爲你想要我成全你，因爲你有了真心喜歡的那個女人啊。”
龍少宇聞言，薄脣都惆悵呢了。
俊臉微微地鐵青——
這是什麼鬼邏輯？
“東方艾欣，你長不長腦子？這句話是你自己說的，我以爲你是指你自己有了喜歡的人，主動跟我提出離婚，搬出我們婚前的這個約定，就是爲了逼着我成全你。”龍少宇看着她，不忍責備太多。
算了，再笨也愛上了，沒辦法。
關於她的好，她的壞，他都要全部都接收，全部都拿來愛。
“我、我？”東方艾欣指了指自己。
龍少宇無奈地點了點頭。“對啊，你自己仔細地回想一下，當初是不是都是你自己說的？這是你提出來的，我以爲是你……跟封華。”
“老闆？”東方艾欣一驚。
這個……
關封華什麼事情？
“對啊，封華。我讓你離開封華的公司，你死活不願意，之後，出現了競標的事情，封華一手導演，他能夠那麼做，我以爲他已經先獲得了你的心，走那一步棋子，就是爲了激發我們之間最大的矛盾，讓我們離婚，而你們可以水到渠成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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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這裏，他的眸子沉了沉。
當初，想到這個關聯……
他一度地心痛難忍。
可是，離婚之後，他在暗中，默默地關注着她，卻發現，這個笨女人，壓根還不知道封華對她的感情……
這真的令他覺得又喜又憂。
喜的是她沒有發現封華對她的感情，那麼自然也就不可能真的在這之前就有跟封華髮生什麼感情上的糾葛；憂心的是，他們現在明面上算離婚了，這會不會直接地給了封華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