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戴初空就帶着厚實的羽絨服來了醫院。
她到的時候,戚不凡已經換好了衣服。他脫了病號服,穿着自己的衣服,戴初空到的時候,他正站在窗口的盥洗臺旁,正在洗手。
男人微微彎着身吸收,側對着大門,戴初空一進來,就將男人的側顏盡收眼底。戚不凡穿着黑色的圓領毛衣,裏面是一件白色的襯衫,外套和下身的褲子是一套,那是一套黑色硬朗的作訓服。
戚不凡穿軍人風作訓服的樣子,特別帥氣威武。
戴初空看得呆了片刻。
戚不凡聽到動靜,偏過頭來,視線對上戴初空,他朝她微微一笑,說,“來了”
戴初空回過神來,朝戚不凡指了指自己手裏提着的羽絨服,問他,“那邊天冷,帶件羽絨服保暖,可以吧”
“行。”
此行去沈城,兩人並未帶什麼行李。
戴初空只提了一個小行李箱,裏面裝着兩個人的羽絨服,和換洗內衣,以及她的電腦。他們乘坐飛機,從濱江機場直飛沈城。
到了沈城,鋪天蓋地的寒冷將兩個人包裹住,他們冷得直哆嗦。
戚不凡還好一點,他當兵那會兒,比沈城更冷的地方都曾去過。但戴初空卻不同,她雖然自小就出生在沈城,但她離開了太多年,習慣了南方的冬天,突然來到沈城,竟覺得陌生而又寒冷。
“酒店訂的哪裏”戚不凡問戴初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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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初空說了個酒店名。
兩人找了輛出租車,報了酒店名,就扭頭看着窗外,欣賞着沈城冬天的街景。沈城的冬天,永遠籠罩着風雪,街上隨處可見形狀各異栩栩如生的冰雕。
他們入住的酒店門口,便有一尊仙女下凡的冰雕。戚不凡站在酒店門口,盯着那座冰雕看了許久。戴初空也看着那冰雕,問戚不凡,“她是不是很漂亮”
戚不凡說,“好多年沒有看見過冰雕了,有些懷念罷了。”
沈城他也就來過兩次,一次是來接戴初空,一次,是要送她離開自己的身邊。戚不凡扭頭看着自己身邊的女孩,心裏哀傷一片。
若她知道自己帶她來沈城的目的,她還能笑得這般無邪肆意嗎
戚不凡不敢深想。
進入酒店大廳跟前臺工作人員做登記的時候,戚不凡才知道戴初空只訂了一個房間。是一個標準雙人房,一個房間,兩張牀。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戚不凡有些愕然。
戴初空偷偷地看了戚不凡一眼,表情很尷尬,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可明知道這事是錯的,她依然錯的義無反顧。
對上戴初空那對怯懦而又倔強的眸子,戚不凡心裏有些無奈。
何必呢
“房間挺貴的,我想着住雙人間划算些。”這是戴初空的解釋。
這番解釋,實在是牽強。
戚不凡沒做反應,戴初空搶先開口,說,“你如果介意,我們可以再加一間房。”
“算了吧。”戚不凡竟然同意了。
戴初空還以爲自己聽錯了,抱着懷疑之心,她又問了一遍,“你確定”
“都訂好了,就不必再加了。”
“好”
兩個人坐電梯上樓的時候,都沒有說話。戴初空有些緊張,她不知道戚不凡的默許到底代表着什麼,但也足以令她遐想非非。
房間很大,兩張一米二的牀,白色的牀單,米色的厚實地毯。左邊的牀頭櫃上放着一個座機,中間的牀頭櫃擺着一個皮質的信件本,右邊的牀
頭櫃上則擺放着一排排的性愛情趣用品。
戴初空趁戚不凡進洗手間上廁所的空當,迅速地將櫃子上的情趣用品都收起來,丟盡了抽屜裏。
戚不凡出來後,脫了作訓服外套,穿上羽絨服,對戴初空說,“走吧,我們先去喫飯,明天再陪我去那個地方。”
他們抵達酒店的時候,已經兩點鐘了,酒店裏已經沒有午餐了。他們離開酒店,朝左轉,走了兩百多米,找到了一家寫着特色東北菜的飯館,吃了一頓味道還算不錯的東北菜。
戚不凡身體沒好,喫的都是清淡的素食,戴初空倒是吃了兩碗米飯。
回到房間,戚不凡有些累了,就睡了一會兒。
戴初空抱着筆記本電腦在沙發上碼字,戚不凡是伴着她敲擊鍵盤的聲音入睡的。
醒來的時候,天快黑了。
戚不凡又領着戴初空去喫晚飯。吃了晚飯,戚不凡不顧戴初空的反對,沒回房休息,而是帶着戴初空在沈城閒逛。
夜間的沈城,更加美麗夢幻。
每一座冰雕都散發出不同顏色的光輝,如夢如醉,令人喜愛。戚不凡站在冰雕展覽品前,對戴初空說,“這是一座很有意思的城市。”
戴初空嗯了聲,表示贊同。
“這些年,有想過這座城市麼”
戴初空想了下,才說,“剛去南方的時候,的確有想過,尤其是冬天的時候。後來,就不想了。”後來,她想的最多的城市是濱江市的,最思念的人是戚不凡。
而那個曾經讓她魂牽夢繞的沈城,近乎被她遺忘。
“難爲你了。”戚不凡說。
戴初空搖頭,說,“不會。”
九點半過了,兩人這才返回酒店。戚不凡自己洗了個澡,避開了傷口的位置。他換了件襯衫,躺在牀上玩手機,開了暖氣的房間並不冷。
戴初空洗了澡,出來的時候,穿着一套長袖睡衣。
戴初空上了自己的牀,她面對着戚不凡的牀,而戚不凡卻平躺着,面朝天花板的方向。從戴初空這個位置望過去,可以看見戚不凡的側臉。
她一直都知道戚不凡很好看,永遠都看不厭煩。
戚不凡放下手機,閉上眼睛。戴初空以爲戚不凡是要睡了,卻聽到戚不凡說,“我們一起生活多少年了”
戴初空愣了下。“你沒睡”
“睡不着。”
“我也是。”
戴初空沒有思考,便說,“十二三年了吧。”
“挺久的。”
“是啊。”
戴初空說,“很幸運,能遇見你。”
戚不凡脣角微揚,也說,“我也是。”遇見你,大概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他慢慢地翻了個身,面對着戴初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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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
蕪城冷冷開口:“把衣服脫了”
宇小星極力解釋:“我們能不能先聊聊我不是自願的,是有人把我綁來這裏”
“我只知道你是我花一億聯邦幣賣來的小奴隸,做爲奴隸,你應該乖乖聽主人的話。”
“一億折成人民幣一千塊那種嗎”宇小星不敢置信。“我這麼值錢要不你再把我賣了,我們兩五五分怎麼樣”
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