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茗雖是個宮女,卻也是出生官宦之家,不過是姨娘生的庶女。
在宋國,不少低階的官家女或者庶女,到了一定年齡便會送入宮中,作為高階嬪妃的宮女,學習禮儀和置家之道,三五年後,出宮嫁人,便也能身價百倍。
香茗便是由此入宮,她雖身份不算尊貴,卻也不甘於服侍旁人,總也指望能麻雀變鳳凰,飛上枝頭,便是時常對著陛下眉來眼去,那宮中主位早已看出苗頭,可是苦於香茗並非尋常宮女,也不能加以責罰。
不久後,靈犀公主那裡的下人整批調動,她便將香茗送到了凌巧兒那裡。
靈犀公主雖是宮中唯一的公主,可是自從母妃過世後,皇帝卻幾乎沒有再踏足過,也算得半個冷宮。
之後,公主和親,香茗作為貼身宮女,便也不得不一起出使。
她向來眼高手低,不甘平凡,若是勾搭她的是林家哪位公子,說不定還就勾搭成奸了,可是尋常小廝,如何入得了她的眼。
更何況那小廝雖算得上俊俏,可是比起林家幾位公子,乃至於凌西城,卻也是遠不及,還不至於讓香茗能一見傾心到倒貼的地步。
那小廝幾番示好,都是熱臉貼了冷屁股。
這可是急壞了林馨兒,夏婉娩那頭已經是日日偷歡,只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這邊凌巧兒卻始終還不肯褪下褻褲,她那可憐的七弟只能隔著褻褲摸摸舔舔的,喝點肉湯。
還有不到十日,國喪期到,她們就要再次入宮了。林馨兒終於決定鋌而走險,用上特製的淫毒。
淫毒是加在酒裡的,酒是林慕安帶過去的,所以與她是沒有關系的,她做的只是將丫鬟召回,然後在兩人喝酒的時候,找了借口讓香茗離去。
屋內燭光大亮,兩人坐在窗邊如同以往一樣,飲酒聊天。
可酒飲到一半,凌巧兒忽然發現林慕安不動了,他低垂著頭,臉色漲得通紅,擰著眉毛,用手捂住了下體。
她並非第一次與他飲酒,今日喝得也不算多,便也是關切道:“你怎麽了?”
“巧兒,我那裡好脹,好難受。”
“那裡?你是尿急了嗎?去吧,我不笑話你。”凌巧兒掩嘴一笑,彼時,她身上的藥性還並未發作,所以毫無覺察。
“不是要方便,是漲……”因為淫毒的作用,再加上飲了酒,林慕安只覺腦袋昏昏沉沉,眼前凌巧兒的身影在燭光下也搖搖晃晃變得虛幻起來。
然而他卻還分得清,那感覺和尿急是的不同,胯下的肉棒暴漲起來,頂在褻褲裡難受到極點,好像要爆炸一般。
他知道凌巧兒最討厭他脫褲子,可那時他哪裡還顧得了其他,站起身,幾下便是將褲子脫去,露出了那挺硬的肉棒。
“呀,吃著飯呢,你幹嘛呀!”凌巧兒驚呼一聲,趕緊捂住了眼睛,可是從指縫裡卻也清晰地看到那高高揚起的肉棒。
林慕安眼神渙散,而自己的身上隱隱有些燥熱起來,凌巧兒知道,定是酒裡有問題。
看著林慕安愈發漲紅的臉,她趕緊上前,一把握住了他的陽物。
“巧兒……你……你乾嗎呀……”
凌巧兒知道大多數的淫毒,讓男子發泄出來便也算解毒了。
此刻的林慕安雖有些迷亂,不過理智尚存,不過再等片刻,卻也說不準了,她只怕他衝動之下,壓抑不住本性,畢竟他若是用強,自己這小小的身子如何抗拒得了,而她也不能突然跑開,棄他於不顧,便是想用手幫他泄出。
小手緊握住粗大,開始擼動起來,那樣的事情,她幫凌西城做了多次,早已得心應手。
柔弱無骨的小手綿綿軟軟,不斷滑動在那滾燙堅硬得如烙鐵一般的柱身之上,她食指微挑,掃過那爆凸的青筋,甚至伸出另一只手,故意在她龜頭的縫隙間流連……
“巧兒,好舒服啊……早知道,我以前難受的時候,也讓你這般幫我揉了。”林慕安喘著氣享受著。
“以前也有嗎?”
“親你奶兒和小褲的時候也會發漲,不過沒有這次那麽嚴重。”
凌巧兒不再說話,只專心擼動,想要讓他的第一次也得到享受。
漸漸地,馬眼裡溢出了點點清液,沿著龜頭流淌下來,凌巧兒撅起小嘴,對著那清液吹了口氣,絲絲的清涼之感,讓林慕安一下子哼出了快活的聲音。
凌巧兒一笑,左手指頭刮弄著汁液,繞著頂端碩大不斷地打著圈兒掃動起來。
“好奇怪的感覺……好脹……不過,嗯……很舒服……”聽著林慕安的呻吟,感覺到手裡的肉棒開始發顫,凌巧兒知道,該是差不多了,便是低下頭,用唇瓣夾住龜頭,輕輕一嘬。
“啊……”隨著林慕安的一聲大叫,凌巧兒感覺到嘴裡湧入一股濕液,可是卻並沒有精水那濃重古怪的味道。
她抬起頭,望向了肉棒,只見那非但沒有軟下去,龜頭竟比剛才還充血腫大,雖是溢滿了透明的汁液,卻並沒有真正射精。
“怎麽回事?”
凌巧兒低喃一句,話還沒說完,林慕安突然湊了過來,一下將她壓在了身下:“難受,比剛才更難受了……好像要炸開了……巧兒,我……想要……想要你這裡……”
人性的本能在少年心中終於徹底迸發出來,他的手探入凌巧兒裙底,摸向了她雙腿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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