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娩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
內衣妥帖地穿在身上,薄被也安穩地蓋在身上,便是那帶著汙痕的床單也被換過。
若不是後腰傳來的酸軟和腿心的發脹,她真要以為昨日不過春夢一場。
她隱約記得後來又泄了幾次,然後便什麽也不記得了。
夏婉娩梳洗完畢,用過早膳,便是迫不及待又要往晚香閣趕去,然而這次梨花卻跟了上來。
“昨日你與盛橋……也是累了吧,留在屋中休息,自己去便好。”說起那累,夏婉娩不覺想到昨夜,嘴角止不住的上揚,說的是梨花,卻也是自己。
然而梨花卻搖了搖頭:“還有一個月公主就要入宮了,奴婢也不能再陪著您了。昨晚,奴婢和盛哥哥商量過,奴婢會恪守漢禮,正式成親前,不會再與盛哥哥做那事,讓公主丟臉。所以這一個月,請讓奴婢專心伺候公主吧。”
“這……好吧。”夏婉娩有些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許是因為梨花的事情已然公開,林慕晚也將盛橋又調回了晚香閣。
盛橋雖是書童,卻並不貼身伺候,平日都是在外頭候著,有事才會叫進來。
夏婉娩一踏進書房,便看到林慕晚站在桌案旁,執筆作畫。
“慕晚,今日怎得不看書,想到作畫了。”
“昨日偶見花瓣飄落,有感而發,空閑了便是想畫下了。美人看看,此畫如何。”
林慕晚眼中笑意淡淡,可是那一聲美人,卻顯得幾分疏遠,夏婉娩低垂了眼眸,心中幾分不快,直到林慕晚使了個顏色,她才注意到今日不同以往,屋裡還多了個梨花。
她抬頭望向了梨花:“梨花,你去外頭找盛橋玩吧,不過可別再偷偷跑去做那事了。”
昨日縱欲,還有些疲累,夏婉娩倒也並不是要做那羞人的事情,只是有些私密話不方便叫梨花聽到。
梨花羞得低垂下了頭,急得狠狠跺了跺腳:“公主,我不是說過了嗎,也就一個月了,奴婢忍得住。我就和盛哥哥在外頭聊聊天,您若有什麽吩咐,大喊一聲便好。”
梨花滿臉歡喜地跑了出去,掩上了房門。
夏婉娩低頭瞧去,只見一副雪中紅梅,枝乾已經畫完,此刻林慕晚正用那朱砂筆,點花朵朵紅梅。他一筆落下,便是點出一片花瓣,姿態各異,栩栩如生。
“慕晚畫得可真好。”
“婉兒謬讚了,不如你也來試試。”林慕晚將毛筆遞給她。
夏婉娩接過了筆,也畫了起來,然而她丹青著實一般,那花瓣點出,與林慕晚相差甚遠。
她懊惱地抬頭,不滿地撅起了小嘴:“我畫得太難看了,好好一幅畫都被我毀了。”
“沒關系,多練練就好了。”林慕晚說了幾句下筆的要點,可她反而不敢下筆了。
林慕晚寵溺地看著她,站到她身後,握住了她的手,一筆筆教她。
“下筆要輕,然後慢慢畫一個圈……”
男人寬厚的胸膛壓在她後背之上,他微側的頭,從她頸間鑽出,他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側,帶動起發絲,撩撥在皮膚之上,微微的癢。
她的身子微微撅起,後臀便頂在了林慕晚兩腿之間,此時的林慕晚並未勃起,不過依舊能感覺到一個柔軟的凸起,壓在自己臀肉之上。
夏婉娩有些分神起來,可是如今光天化日,梨花他們又在門外,自也不敢做什麽,為了分心,她隨口便道:“慕晚剛才說有感而發,如今雖是初秋,可是我剛才一路走來,並未見什麽落花啊。”
林慕晚松開了握著她的手,輕輕撩撥起她鬢邊碎髮夾在耳後,然後湊近了她的耳朵,輕聲道:“因為我昨日見的,並非路邊的落花,而是婉兒身上的落紅。”
他的氣息,仿佛一陣春風吹拂進耳洞,撩撥過耳中細細的絨毛,鑽入了大腦之中,讓夏婉娩感覺整個人有些暈暈乎乎,那眩暈之後,小腹裡忽然泛起一陣莫名的興奮,那興奮直往下竄去,惹得花心裡也泛起了濕意。
“你說這些幹嘛呀!羞死人了!”夏婉娩嬌滴滴地說了一句,撒嬌一般地扭了扭腰。
林慕晚感受著那柔軟的臀部一點點碾壓過自己的肉根,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然而,身體卻很快就有了反應。
林慕晚感覺到一股暖流沿著自己的小腹奔流而下,那一塊軟肉立馬便頂起了一個弧度,隔著布料往那股間縫隙頂撞上去。
“婉兒這般……不會是想要了吧?”讓林慕晚的呼吸不由得沉重起來。
其實初經人事的男女,又有誰不迷戀這肉體交合的歡愉,只恨不能日日夜夜做個不停。
夏婉娩也終於有些理解梨花,為何那時冒著被她發現的危險,上午不夠,下午還要繼續偷情,但是女子的矜持,讓她羞於主動承認。
“大白天的,不要……”
“真的不要?”到底也是突破了那層關系,林慕晚也不再如以往一般壓抑自己,故作正經,他垂下了右手,往她腿縫裡探入。
手掌鑽入長裙,順著大腿而上,輕易便滑到她腿心柔軟的花縫之間,觸手便是一片濕滑,原來她今日又沒穿褻褲。
“還說不要,怎得又不穿褻褲了。”
“昨日,你那麽壞……磨得又有些腫了嘛,所以人家才沒穿啊,還不是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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