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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族豪放自由,不倫男女皆會紋身,女子在私密處紋身也不在少數,為怕分心,紋身師傅會用白布罩住女子全身,隻開個洞露出需要紋身的部位,待到繪完圖案,用心紋起來,便也沒了那些雜念。
可此時白布揭去,香茗裸身半遮半掩,腿心間蝴蝶與美人嬌軀相映成趣,當真生香活色,便也讓他立時興奮起來,下身肉棒也將褲頭高高頂起。
“師傅,我那裡還疼著呢,能不能先別,下次好不好……”香茗到底是不情願 ,此時既然已經紋好,便也想找借口脫身。
可紋身師傅哪裡肯聽,三五下便除去了褲子,這紋身師傅約莫四十的年紀,貌不驚人,沒想到脫了衣衫之後,身材倒也健壯,腹部微凸幾塊腹肌,而腿心間那一柄陽物更是粗大,青筋暴起直挺挺頂在胯前,絲毫不亞於那些青壯年。
說來,香茗雖是官女子,卻有數月未曾叫男人肏乾過。
高階的官女子是伺候入宮的皇宮貴族,大人們有自己府邸,只在宮宴,受邀,或者看望親友時才會入宮,故而她們更多的時間是在調教,接觸不到男人。
因著香茗嘴甜,哄得嬤嬤開心,被分配去了伺候皇上,雖然嘴裡有了雞巴能吃,可也都是射過之後軟趴趴的東西,她賣力舔弄,偶而也舔吸得那龍根重新抬頭,可是卻也只是便宜了侍寢的嬪妃,自己下頭的小穴一直是空著的。
突然看到這粗大的陽棒子,香茗楞了一下,而紋身師傅卻也洋洋得意:“多少姑娘倒貼著求我呢?老子可也不是隨便是個女人就會上的。”
說著,他手掌按住香茗雙手,將那粗大陽物對準了蝴蝶身軀,一下捅進去。
針刺的痛麻,早已刺激得小穴裡淫水不止,師傅紋身時都擦了好幾回,所以,此時這般毫無前戲的進入,自也沒了任何阻礙。
香茗驚叫一聲,卻也沒有掙扎。
紋身師傅興奮地挺動起來,青筋暴起的龜頭刮擦得花道一陣接一陣地顫栗。
然而趴著肏弄的姿勢卻也看不清那花戶的蝴蝶,紋身師傅本也是站立的姿勢,半趴在香茗身上,此時他站直了身子,抓起了香茗的兩條小腿,掛在自己肩頭。
香茗下半身倒懸起來,便也讓男人清晰地看到了那蝴蝶的姿態,目光再往前,是高聳的胸脯和美人的俊臉,這姿勢雖有些累,可當真妙哉。
肉棒插入,讓蝴蝶的身子撐大到變形,可是抽插間,那蝴蝶翅膀隨著穴口的開合卻也翩翩飛舞起來。
眼見這美景,紋身師傅挺動愈發激烈,隻恨不得將卵蛋也塞進去肏乾。
“慢……慢些……疼啊……”剛紋好沒多久的傷口並未愈合,傳出陣陣刺痛,可是香茗的求饒,在紋身師傅耳裡,隻如叫床一般動聽。
不過很快,花穴裡一波接一波的傳出的舒爽掩蓋住了那刺痛,香茗閉上了著眼睛,任由那糙漢在自己身上馳騁,享受著久違的快感,口中不住呻吟。
然而正在舒暢之間,紋身師傅忽然停了下來。
“呀,流血了!”男人一聲驚叫,猛地拔出了肉棒。
香茗張開了眼睛,驚恐地望向了下身,才發現虛驚一場,有血,倒也並非花徑裡的血,而是那些並未完全愈合的紋身的傷口,經過這一番激烈,被震破,流出一絲絲鮮血。
紋身師傅是有經驗的,知道流血要及時處理,否則容易感染,畢竟是高階官女子是伺候大人們的,不是他們能隨便指染的,若真出了事情,他可擔待不起。
驚慌間,肉棒已經軟下,他趕緊穿起了褲子,將香茗下身處理好,敷上了傷藥。
因為傷口的崩裂,到了晚上還隱隱作痛,香茗香茗心中更加憤恨,更是恨透凌巧兒了,因為一切的苦楚皆是因她而來。
香茗靜養了幾日,隻待林馨兒的通知,然而,五日過去了,七日又過去了,明帝除了去了一次天機宮,並未招林馨兒侍寢,倒是連這幾日去了凌巧兒的七殺宮。
懷孕初期,是不能侍寢,可是明帝依舊留宿了了好幾日,足見其得寵。不日後,明帝竟還特意為凌巧兒辦了個小型的宮宴。
沒想到,這宮宴之中,香茗卻等來了機會。
說是宮宴,不過是皇上與眾妃們聚在一起,飲酒作樂。
宮中每三年一次選秀,每次四至十名不等,再加上其他的,人全到齊,夏婉娩這才知道,這后宮的妃嬪竟有如此之多,幾十號人,滿滿當當坐了一屋子。
眾妃按著位分而坐,而嬪位的凌巧兒卻未在嬪位的位置,作為這次宴會的主角,坐在了明帝的大腿之上,兩人不時嬉笑,一幅恩愛模樣。
香貴妃坐在皇帝左側,一臉的陰鬱,絲毫不見笑容,夏婉娩目光掃過,卻未見那日的雙貴妃。
她低頭吃著菜,如風卻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順著如風的手指,她抬起了望去,卻見主位上凌巧兒的臉色有些不對,雙頰緋紅,身子也微微發抖。
夏婉娩眉頭一皺,只覺不好,剛要開口,便是發現明帝左手鑽在凌巧兒褻兜裡頭,揉捏著那一對巨乳。
凌巧兒的乳兒巨大,男人一只大掌也握不過來,手掌緊扣,乳肉從指縫裡透出。
“皇上,好多人,好羞哦。”夏婉娩距離並聽不清凌巧兒的話語,不過從她口型卻也推測出一二。
“羞什麽,這當眾被朕寵幸,可是嬪妃們求都求不來的呢。”明帝說著,腰肢也動了起來。
桌子擋在身前,並看不到兩人下身的情景,可是那日看過太后坐屌肏弄,夏婉娩便也猜到些許。
其實兩人在做什麽,在場的嬪妃們大多都是知道的。
真族豪放,還在草原的時候,圍著篝火慶祝,男男女女坐做一起喝酒,酒過三巡,痛快之時,抱著喜歡的人,一對對在草地公然宣淫是早古的民風,他們覺得這一切是天性使然,絲毫不覺羞愧。
夏婉娩表情尷尬,可是眾妃卻也坦然,若非如今凌巧兒有孕,只怕動靜更大呢!
因為巧兒受孕不久,明帝當然也沒有真插實乾,不過是將龍根夾在在花唇上前後滑動。
凌巧兒花唇異常肥厚,因著孕期,比平時還腫大了幾分,微微往外翻著,便似一對肥蚌,尋常女子不過是貼著,她卻也能裹夾住那大半柱身,而那花唇中卻還有一張小口微微張合著,吮吸著那柱身上凸起的青筋。
同情之時,小穴綿綿蜜液不斷溢出,滴落在肉棒之上,互動摩擦之間一片粘滑,與明帝來說是別樣的舒爽。
凌巧兒也懂得伺候,小手垂下,來到腿心間,挑起蘭花指,揉按在那不斷從花唇裡冒出的肉棒頂端,指尖兒戳戳點點,撩撥過那敏感圓潤。
正在這舒爽之際,香貴妃忽然站起了身,椅子嘩啦啦搬動,好大的聲音,驚了兩人情事。
明帝頓了一頓,想再繼續,香貴妃卻又走到了兩人身旁,凌巧兒見此,便也站起了身,扯了扯裙子,恭敬退到了一旁。
宮裡的老人們都知道,以往最得寵的香貴妃的,貿然見被奪了恩寵,大約是要發作了,然而她只是服了服身,說是身子不適,要先退下。
凌巧兒見此,也服了服身:“說來臣妾也是累了,要回去靜養,雖然臣妾知道陛下今日興致正好,可是臣妾有孕,不能侍寢,不如陛下再另尋一位娘娘,也算這慶典的彩頭吧。”
“也好。”明帝點了點頭,“那巧兒可有人選呢?”
“那便……夏美人吧。”
聞聽凌巧兒提到自己,夏婉娩一下站起了身,明帝遙望著她,雙目微眯:“夏美人身子不適,一直都沒上綠頭牌,怕是不便吧。”
“這……”其實兩人並未扯皮臉皮,但凡夏婉娩服個軟,順著台階而下,複寵有望,可是她早已鐵了心,竟是順著明帝的話點了點頭,“皇上說的是,太醫說臣妾最近不宜侍寢。”
明帝冷冷一笑,又問凌巧兒。
凌巧兒目光卻是落在了香貴妃身上:“那便香貴妃吧。”
“本宮剛才不是說了不舒服了嗎,還要讓我侍寢,你這是找皇上的晦氣不是。”香貴妃竟也賭氣,直接退了出去。
“還是這脾氣。”明帝看著香貴妃遠去的背影,會心一笑。
這一推二推,卻還沒有確定今晚侍寢的人選,凌巧兒卻也不再推薦了,明帝的目光在人群裡掃過,眾妃們倒也來了性興致,眼巴巴望向明帝,只盼能得恩寵。
最終,明帝的目光落在了林馨兒身上:“那還是敏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