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肏了這麽久,還是這麽緊?嗯?”說完,他微微張嘴,含入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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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她的敏感點之一,小巧圓潤,如粉珍珠般。他輕咬一口,她就會一個激靈,用下面那張小嘴咬回他。
危時泄過一回,這次插入後,倒不急著抽動,耐著性子和她調情。
他抱著她慵懶地躺下,就這麽讓她趴在他身上。
她那對藕臂摟抱著他的脖頸,凹凸有致的上身與他緊密相貼,柔軟如水球般的胸脯,被他的胸膛擠壓成了兩個圓餅。
他一手扶著她的腰肢,一手在她後背摸索著,幫她按摩穴位。
一陣陣酥麻自他指尖漫溢,流經她全身上下所有神經元。
沈姝曼舒服地輕聲哼哼,眯眼瞟向他。
見他這般慵懶模樣,揣測他是想要她自己主動。
可是,她怎麽好意思主動啊?
她暗暗咬牙,就這麽乾瞪著他,等他出聲。
危時與她面面相覷,不動如山,彼此對峙,暗中較量。
感覺到嫰穴一陣陣收緊,他知道,她快沉不住氣了。
他忽而含笑問她:“知道這是什麽姿勢嗎?”
“女上位。”她答。
她只知道男上女下,和女上男下。
若要她說出各種姿勢的具體稱呼,她是辦不到的。
他笑意愈深,頗具玩味。
“男子仰天而臥,將那兩腿蹺起臀兒相湊,女子俯伏胸膛,以牝戶套上玉莖,一來一往,盡個快樂,這謂之倒澆蠟燭。”
“倒澆蠟燭?”這觸及她的盲點,一時之間,不知該佩服他知識淵博,還是該吐槽他怎麽盡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終歸就那兩字:“流氓!”
兩人保持著這姿勢,僵持了好一會兒。
她實在受不住私處的脹滿和酸癢,敗下陣來,腆著一張羞紅的小臉,忸怩地扭了扭屁股。
粗大的肉莖在瘙癢的小穴裡前後抽動,搔撓著甬道內的酸癢媚肉,給予她或輕或重的快感。
“嗯~”她逐漸來了感覺,掌握了些技巧,扭動的姿勢總算沒那麽別扭了,喉嚨像是被蜜糖糊住了般,溢出一聲聲婉轉甜膩的悶響。
危時不動聲色地睨著她,一派大佬姿態,享受著她的極力伺候。雙手也沒閑著,在她那一身冰肌玉膚上流連忘返。
她慢悠悠地騎著他,還偷偷用余光瞟了眼電視。
電影裡,“酒池肉林”裡的人們,像是一群性淫的蛇般,無論男女,全都糾纏在一塊兒,放眼過去,一大片白花花的肉色。
還真是淫蕩啊……
沈姝曼在心裡輕嘲:呵,她不也是個淫蕩的女人嗎?
敞開身體接納他還不算,居然還學會了主動上他——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保守如她,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色膽包天了?
是因為他嗎?
他引誘她摘下了名為性愛的果子,讓她嘗到了性與愛交融的甜蜜滋味,從此,她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
“啊嗯~”她沒什麽技巧可言,只是簡單地在他胯部前後挺動腰肢,顛啊顛,磨啊磨,不緊不慢,打著漫長的拉鋸戰。
她太過磨蹭,危時漸漸不爽,欲火憋在下體,充盈著他的肉莖,讓他在她體內更加脹大。
他揉搓著她的嫰乳,她每深入一次,他就擰一下硬挺的乳尖兒。
輕微的疼痛加深了她的快感,卻無法讓她爽快利落地抵達高潮。
“危時……”她殷切地喚著他,淫液和他先前射出的精液,混做半透明的白色液體,塗抹在兩人的私處。
她壓低身子,匍匐在他身上。敏感的小肉核隨著她的動作,一下下地碾著他堅硬的恥骨,磨出了強烈的快感。
“舒服……”這點慰藉就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點漁火,讓她這個險些溺斃的落難者,看到了希望。
她加快了扭腰送胯的速度,肉核反覆摩擦他的恥毛,快感越來越強烈。
“啊!~”她突然一個抖擻,小穴乍然絞緊了體內的異物,一陣緊似一陣地吮吸著,下體噴出一大股透亮的水液,澆淋在他的塊狀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