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你在想什麽?”夏婉娩偷眼望著林慕晚。
然而射過之後的他,神思早已清明,欲望消散。
“婉兒不是要上藥嗎?”
夏婉娩點了點頭,重又躺下。
這次的夏婉娩依舊沒有穿褻褲,花戶上沾著點點晶亮的水痕,兩片花唇泛出微微的紅色,還有些腫著,那頂端的小核也沒有完全縮進,在緊裹的花縫裡挺出一個小肉芽。
林慕晚挖了一指藥膏,耐心得塗抹在那肉芽頂端,夏婉娩一聲嬌哼,小腹起伏了幾下,似泄未泄。
待得她喘息平穩之後,他才小心分開了她兩片濕濡的花唇。
他以為她還未曾泄,沒想到,穴口一被扒開,一小股蜜水便是湧了出來,滴落在他掌心。
她的身子真是太過敏感了,林慕晚歎息一聲,將手指略微伸進小穴。
花徑內濕粘異常,果然還堵著些許淫水,他曲起指尖,在她內壁細細刮動幾下,穴口開始微微發顫,他急忙將手指退出,一根清亮的粘絲卻還連在指尖之上,拉到極限,方才斷落。
小穴一顫一顫,又吐出了幾口蜜水。
林慕晚再將手指探入,內裡濕粘明顯減少了許多。
“婉兒,你忍著一點。”說完,他挑了藥膏塗抹進去。
靈活的手指在內壁上不斷蹭動,快意陣陣而來,可畢竟入得極淺,沒有毛筆那般深邃。而林慕晚卻也拿捏得當,在她自覺快要忍受不住之時,他及時收手,抽出了手指。
然後,他細心地為夏婉娩蓋上了裙子,又拿過乾淨的帕子,幫她擦去了腿心間的淫液。
“藥汁已經塗好,婉兒可以起身了。”
“好了嗎……”夏婉娩的語氣裡難掩的遺憾。
林慕晚點了點頭:“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屋吧。”
夏婉娩憤憤看了他一眼,竟也有些賭氣:“算了,我還是自己回吧!免得叫人看到誤會。”
回屋之後,夏婉娩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總覺得心裡堵著什麽,於是便叫來了梨花,說出了讓她嫁與盛橋之事,問她是否願意。
梨花一句不發,只拚命點頭,嘴角卻洋溢出的笑容毫無遮掩。
梨花服侍她多年,兩人情同姐妹,可是眼看著梨花滿臉的笑容,夏婉娩心裡卻更有一股說不出的氣。
夏婉娩本打算第二日不再去書房,可是食過早膳,到花園散步,走著走著,竟是又走到了晚香閣。
“婉兒,今日你來的有些遲了呢。”林慕晚一眼看到了夏婉娩,迎到了門口。
“今日我並不是來看書的,我……我只是來拿藥的。”夏婉娩抬頭望向林慕晚,一雙美目幾分嗔意,徑直走到了屏風後,拿起了藥瓶。
“婉兒自己上藥,沒問題嗎?”
“沒問題的。”
“還是我來幫你吧。”夏婉娩一抬頭,卻又撞見林慕晚投來的目光,他眼中笑意淡淡,似冬日裡溫暖的陽光,爽朗而又明媚,沒有半分猥瑣之意。
等到她回神的時候,發現自己又躺在了貴妃榻上。
她知道自己是想要的。
花核已經消腫大半,花唇也恢復了原先的細致。
他打開了藥罐,沾取一指,幫她塗抹起來。
不敢再刺激那花核,抹了一指之後,迅速下撤,來到花唇上。
林慕晚的手指入得極淺,只在穴口附近滑動,小心避開她花穴的敏感之處,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他動作迅速,甚至在夏婉娩剛剛有了些感覺的時候,便塗抹完畢。
有些快了呢!
夏婉娩歎了口氣起身穿戴整齊,回到了外室,正襟危坐,為掩尷尬,她拿過了書架上的一本冊子翻閱了起來。
那一日,夏婉娩在晚香閣待了一整日,亦如以往,各自看著自己的書,偶爾談論幾句。
不過待到夕陽西下,夏婉娩便是拉著林慕晚到屏風後,主動躺了下來。
林慕晚抓著她的大腿,往兩旁分開,移過了燭台,細細望向那秘幽之處。
他挑起一指,沿著她花縫頂端,輕輕滑過,直到後穴菊口方才停下。
小小的花縫緊緊的閉合,白嫩中略微泛出一絲粉色,像是熟透的瓜皮不小心裂開,露出一道細小的縫隙,隱隱散出成熟的果香,卻又讓你看不到內裡。只讓人有種想要扒開縫隙,好好看一看那成熟的果肉。
“婉兒的紅腫已經徹底好了。”林慕晚語氣依舊是波瀾不驚,聽不出喜惡。
“啊?好了?”腫了幾日的花唇終於好了,夏婉娩語氣裡卻絲毫不見喜悅,反倒有些焦急。
她吸了口氣,分開了雙腿,往下望去,所見的唯有稀疏的恥毛。
女子的穴口,若非骨骼驚奇之人,便是彎腰也看不到的,夏婉娩上次所見,也是借助了銅鏡。
然而此時那裡還好意思開口讓林慕晚再去拿鏡子,可是回想這一日,花戶都沒再任何的瘙癢,她知道林慕晚定然沒有騙她。
可是若是完全消腫了,那以後他也不會再幫自己上藥了吧……
夏婉娩心中不由得著急了起來。
然而除了她,尚書府另一處有人卻比她更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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