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小姐上身仰躺在桌上,雙腿高舉,書生捧著她的臀,嘴巴湊在生門上亂舔。
舔得小姐歪著頭,閉著眼,一對金蓮顫顛顛的。
鏡頭往下,書生勃起的陽物,將擋在身前的布料頂起,看起來,規模倒是可觀。
舔得差不多了,書生便要挺著那根驢物,朝小姐雙腿間的花縫逼近。
“奴家尚是處女身,萬不可過分猛浪……”小姐提醒他。
他們要做愛了嗎?沈姝曼的心倏然懸起,莫名期待。
書生一把撩開自己的衣袍,動作太快,沈姝曼沒能看清他衣下是何模樣,就見他一個挺身,把分身插入了小姐的腿間。
“哎呀!~”官家小姐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書生剛剛猛插的那一下,叫她怎麽受得住?
她痛得擰緊了眉頭,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幸好被雷聲蓋了過去。
書生正要抽將起來,小姐急忙喊道:“心肝,使不得~這般粗大,真是疼煞奴家……”
沈姝曼見她表情如此痛苦,自己都覺得下體一疼——她可是感同身受。
感覺到沈姝曼在分心,危時咬了下她的唇瓣。她吃痛,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上周你來生理期,我們沒有做,所以,我們這周至少得做四次。”他吻上她的脖頸,留下濕潤麻癢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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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也沒閑著,將她那兩粒殷紅的乳尖拿捏在指間,輕輕摩挲撚搓,惹得她身體顫栗,呼吸急促,發出撩人動情的嬌喘。
“太……多了吧……”她囁嚅著,向下睨了一眼。
只見他騰出了一只手,挑開了睡褲的松緊褲頭,隔了一件輕薄的內褲,沿著她的下腹,摸著她的陰阜,探向兩腿間的私密處。
“不多。一夜七次郎,聽過沒?要不是怕你太辛苦,我怎麽可能願意一晚只跟你做一兩次?”
要是時間足夠,她的精力也跟得上,他恨不得天天拉著她,嘗遍各種姿勢。
沈姝曼知道危時是個臭不要臉、能說會道的。剛剛那一句話,他倒是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溫柔體貼的好丈夫。
“但是,你做一次,好久……”就她所知,男人一次頂多做個十來分鍾。
可,危時一次不止十來分鍾!就算她經常健身,也遭不住他這接連不斷的床上運動啊!
上回跟他啪了兩次,第二天,她就腰酸腿軟,直接當著他的面,從床上滾了下來。這實在是太丟人了!
“時間長短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舒服嗎?”他問。
觸到布料的濕熱,他挑了下眉,笑容邪獰:“應該很舒服吧,每次做愛,你都泄了好多水……就像現在這樣,我隨便弄一下,你就濕了,小穴就這麽饑渴嗎?”
他說著,骨節分明的手指隔著粗糙布料,邪惡地抵著兩片嬌嫩的花唇,一下又一下地往中間夾,蹭到了底下極富神經末梢的小花豆。
“啊~”酥酥麻麻的快感如電流般,竄過她身體的每一寸,刺激著她的神經。
蜜液源源不斷地從酸癢的粉穴中流出,把她的內褲弄得更濕,簡直能擰出水來。
沈姝曼迷茫地眯了眯眼,緩了幾秒,才想起要辯駁:“我,是看電影才起反應的……”
“這樣嗎……”他話裡含著藏不住的失落,“我還不如一部電影嗎?”
他用那雙水靈靈的明亮星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瞧,像是在無聲地控訴她——
怎麽能這麽薄情寡義,抹殺了他的功勞?
他那根靈活的中指,突兀地立在她的花縫中,上下磨蹭。
手指撩撥私花的動作很快,雖然沒有直接接觸可憐兮兮的小花蒂;但他的長指隔著濕黏的布料,反覆磋磨敏感的肉核,依舊能讓她下體又麻又疼的,說不清是難受還是舒爽。
這,這簡直就是在報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