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身子還是心都分外疲累,夏婉娩也無心再去想其他事情,只想閉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覺,可未曾想,那太監卻又過來,攙扶著她下了床榻:“小主,該回宮了。”
夏婉娩這才想起,嬪位以下的妃子侍寢後是要送回寢宮不能留宿的,她扭過頭來,幾分委屈,然而明帝卻並未有任何挽留之意,只朝她揮了揮手。
夏婉娩披上了鬥篷,又重新坐上了來時的那頂轎子。
雖然有厚重的布簾擋著風,可是沒了燒得火熱的地龍,寒氣卻也慢慢侵襲過來,她抱了抱身子,只覺無所依憑,一顆原本也不再火熱的心,終於徹底冷了下去。
轎子顛顛簸簸一路回到了吉祥宮,如風早已打著燈籠在宮門外等候,夏婉娩一落轎,便被迎了進去,掌事公公一同進屋,檢查過堵穴的玉塞完好,並無龍精漏出,便也退了出去。
屋裡雖是燒著炭火,卻遠沒有北辰宮暖和,如風趕緊又奉上了熱茶一杯讓夏婉娩暖身。
夏婉娩品著口中香茗,忽然想到了剛才幫明帝舔屌的那女子,豈非就是凌巧兒原本的貼身婢女香茗。
如風說過,官女子就是變相的宮妓,用來服侍客人,雖不知香茗怎麽到了北辰宮,可是舔弄那沾著別的女人淫水的男根,便這一樁事情,也是她打死也不願意做的。
幸好,她破身的事情已經蒙混過去,也侍寢過了,不用再怕被罰為官女子,她所有的擔憂都迎刃而解的,哪怕打入了冷宮她也不怕了。
喝下熱茶,夏婉娩胸口終於又慢慢回暖起來,睡意席卷而來上下眼皮不斷磕巴,然而如風卻是分了她的雙腿,蹲在她身前,緊盯著她的小穴。
花唇紅腫外翻著,將那碧色的玉塞緊緊裹著,哪怕那次夏婉娩淫毒發作,主動套弄清歡肉棒,卻也不見這腫成這般,如風能想象那一場性事的激烈。
“皇上果然很喜歡公主呢。”分明是一句誇讚的話,可是如風的口氣卻也幾分古怪,“那公主是不是也滿意皇上呢?”
夏婉娩並沒回答,只淡淡說到:“我累了!”
如風卻不肯放手,竟是一揚手,將那玉塞拔去。
夏婉娩本已有了八分睡意, 那一下抽離,頓時讓她清醒過來:“你做什麽呢!漏了可是要被罰的啊!”
“掌事公公已經走了,要罰,也只有我會罰公主!”如風冷冷的聲音,帶著幾分命令的口氣,讓夏婉娩不敢再有任何質問,只是她緊張不已,花口雖是微微翕動著,內徑卻是緊縮,濃白龍精只擠微微擠壓出一縷,並未如想象中那般流瀉而出。
“公主,放松!”如風薄唇勾起,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緩緩撥開了發腫的的花瓣,輕點上頂端嬌弱的花核,熟練地撚弄起來。
夏婉娩抿著雙唇,壓抑著,卻也抵不過如風對她敏感之處的熟悉,嬌喘聲隨即響起,她腰肢輕擺,濃白精水隨著花徑蠕動,一股股得流出。
夏婉娩明白過來,如風是要清理乾淨她穴內的精水,便也不再反抗,順著那指尖的律動,盡情釋放著。
直到那龍精不再暢快流瀉,如風又拿過一個羊皮袋子,細細的壺嘴塞了小穴,帶著溫度的液體慢慢灌入花徑,輕緩地流竄,讓夏婉娩有種泡在熱水中一樣的舒坦。
如風此時才解釋起來:“公主前幾日一直服著傷藥,我問過了太醫,說那藥對龍嗣有害,難保胎兒不會異常,與其生下怪胎被認作妖異,倒不如調養好了再懷上,反正以公主的寵愛,不怕沒機會。”
夏婉娩本對明帝無感,談不上喜歡或者厭惡,只是勉強能接受他,可是當他壓在她身上,口中喊的卻別人的名字,她卻再也無法對那男子生出半分好感。
他將她當做替身,可是她心中何嘗沒有別人呢?
她曾發誓要為他守身如玉,如今雖是被迫與其他男子苟合,可是沒有了後顧之憂,她卻也不想再讓任何男人碰她了,更不想懷上別人的孩子,她本也乘著如風不備,偷偷問汪琦玉要了避子的藥物,如今倒也省事,不用再偷偷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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