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上傳來絲絲酥麻,她嚶嚀一聲,噘嘴道:“不信……你就會哄我,油嘴滑舌的。”
她不知這是好是壞——
每當她心情不好時,他總會花言巧語地哄她,哄得她心花怒放,忘乎所以。
“要是不好看,我哪兒會這麽愛不釋手?嗯?”
危時動作熟稔地解開了她的睡衣紐扣,入眼就是一件花紋簡單的膚色薄款乳罩。
他伏在她肩頭,俯瞰那兩座軟玉雕成的高聳乳峰,以及中間那道深不見底的溝塹。
他靜靜看著,眸色漸暗,呼吸粗重。
右手手指輕佻地沿著雪乳上緣滑動,忽而墜入深溝中,輕緩地做起引人浮想聯翩的活塞運動。
那顆精明睿智的大腦,現在倒滿了黃色廢料——
如果有機會,他還真想和她試試乳交。那感覺,一定很美妙吧?
“危時,別這樣~”
沒什麽比隔靴搔癢更折磨人了。
沈姝曼寧願他直接抓揉她的胸乳,也不想被他這麽慢悠悠的玩弄,始終不肯給她一個痛快。
“你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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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掙了掙纖細的皓腕,卻沒掙開他的鉗製。
於是不甘心地在他懷裡扭動起來,兩顆軟綿的碩乳,跟著抖出一層層白花花的乳浪。
“不~放~”他富有玩味地說道,單指在她身後一挑,輕而易舉地挑開了乳罩搭扣。
兩顆乳球掙脫束縛,當即露出大半乳肉,只剩兩粒乳點還羞答答地躲在乳罩裡。
他用虎口拖起乳房下緣,嬌豔欲滴的嫩紅蓓蕾,便俏皮地從乳罩上方探了出來。
他撫過那一點含苞待放的花蕾,她立馬繃緊了神經,乳尖充血勃起。
“就我們倆在家,你還穿著乳罩做什麽?嘖,不會覺得不舒服嗎?”
關於這件事,他早就想說了。
沈姝曼平日裡穿乳罩就算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也不見她脫下來,頂多解開後面的扣子。
還是他比較體貼,擔心她穿著睡覺不舒服,會好心幫她脫了,還會順便幫她按摩按摩穴位——
咳,說白了,他這叫揩油。
“不穿的話,胸會晃的。”
平時上下樓梯、跑動時,她動作要是大一點,胸部就會四下晃蕩,蕩得她胸疼。
而且,讓她脫掉乳罩,在他面前晃悠,這……保守如她,至今仍有些放不開。
“那,跑步是不是很累?”危時邊說,邊幫她脫下上身的衣物。
“嗯,所以必須得穿運動內衣啊~唔……”
她話音剛落,他就在她一臉受寵若驚的表情中,突然吻上了她的唇。
唇與唇相互廝磨,磨得她唇瓣麻癢,居然開始不矜持地期待他的下一步動作。
他那濕軟的舌頭宛若一條靈活的蛇,描繪著她的唇線,忽而矯捷地鑽入她的檀口中,繞著她的嫰舌打轉。
他用力一吸,像是在吸食果凍般,把她的舌頭吮到了他口中,勾著她在這一吻中淪陷。
他吻得溫柔又霸道,仿佛隨風潛入夜的旖旎春雨,四面八方都是他的蹤跡。她無處可逃,不知不覺間,滿身淨是他贈與的濕意。
“哼~”她的嘴巴被他堵著,說不了話,只能出自本能地從鼻腔發出一聲舒服的悶哼。
他的手臂,一左一右地交叉在她胸前。
相對粗糙的大掌恣意玩弄她的嫰乳,抓得那兩團光滑細膩的乳肉,溢出了指縫,乳頭硬挺挺地硌著他的掌心。
他的手偏熱,溫暖著她微涼的乳。
溫度深入體內,將她的心也捂得暖融融的,化作一灣融融春水。
耳邊乍然響起一道震耳雷鳴,驚得沈姝曼心中一駭,眼睛大睜,尋聲看向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