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狼毫毛發乾燥時或有些僵硬,可是遇水之後,變軟的同時會生出彈性。
此刻藥膏融化,筆頭便也濕潤起來,再加上花穴內本是水潤,細毛一入內,便是啪得一下,彈在軟肉之上,讓夏婉娩腿根一顫。
林慕晚旋鈕著筆尖,細心得將藥汁一點點塗抹在肉壁上,卻又仿佛故意一般,一次次撩撥在她最敏感的肉褶上。
細毛裹夾著略帶粘膩的藥汁,一點點摩擦過花壁,那軟中帶硬,彈性十足的撩撥,與手指剮蹭完全不同的觸感,刺激得花心裡又是一陣收縮。
夏婉娩強忍快意,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只期盼著那痛苦的折磨快點結束,千萬別再做出丟人的事情。
她卻沒想到,那毛筆非但沒有撤出,反而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她平躺在榻上,並看不到林慕晚的動作,卻能感覺到那瘙癢的觸感一點點往裡鑽去,那是她平日都沒有觸及到的深度,唯有入宮驗身那時,方才被觸碰過一回。
深處的媚肉遠比穴口更加敏感,強大的快意襲向夏婉娩,她不敢叫喊,唯恐丟人,只能咬著下唇,強行承受著,不敢動彈半分。
然而那毛筆卻還不收斂,依舊往裡探索著,筆尖貼在了處子的肉膜上。
“不要了……啊啊……”夏婉娩忍不住發出了哀求的呻吟,可是聲音溢出口中,卻曖昧婉轉,哪像是求饒,倒像是歡愛之時那欲拒還迎的情趣。
聽到那變了聲調的聲音,夏婉娩自己也羞得不知所措,右手松開了身下緊抓的被褥,反手捂在了自己的嘴上,咬著手背上的軟骨,強忍著那蝕骨的酥麻。
林慕晚聽到那一聲“不”字,倒也擔心是否哪裡弄疼了夏婉娩,可是等到那一連串的呻吟溢出,他卻也有些魂不守舍起來了,可惜只是一瞬,那聲音便毫不留情的戛然而止。
夏婉娩在忍,他何嘗不是呢。
林慕晚想要,哪怕得不到她,他也想再聽一聽那聲音。
於是,他帶著幾分故意的作惡,讓那筆尖頂著肉膜繼續掃動。
處子肉膜最是嬌嫩,然而毛筆卻也是極軟之物,連連觸碰數回,也並沒有弄破那薄膜,反倒是讓那細軟的毛發,鑽進了肉膜的孔洞,到達了從未有人觸碰過的地方。
夏婉娩眉頭緊皺,眼圈兒泛紅,那神情叫人看不出到底是痛苦還是歡愉。
然而快感越是壓抑,積攢的卻只會是更洶湧的情潮。
夏婉娩終於忍耐不住了。
花徑收縮起來,緊緊夾住了那只入了一小截的細長筆杆一陣發顫,便是林慕晚松手,也沒有掉落下來。
她足尖點起,腰身弓起,隨著一聲尖叫,穴口突然一松,毛筆吧嗒一聲掉落在了床榻上,一道水柱,如噴泉一般從穴口噴濺而出,香甜之味溢滿了室內。
這?這是書中所寫的潮吹嗎?
林慕晚瞪大了眼睛,吃驚得看著眼前的美景。
那水柱噴了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隨著那水柱的減小,夏婉娩也如泄氣的皮球一般,身子整個癱軟下來,平躺在了榻上。
林慕晚咽了咽口水,回收了目光,只見那裙擺上,床榻上,好大一灘水痕,他的衣袖不說,便是連著衣襟也濺到了幾滴。
林慕晚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濕痕,趕緊拿過汗巾,要幫夏婉娩擦淨。
可是他身子才靠近,便聽到嚶嚶的哭聲。
“婉兒,你怎麽了?弄疼你了嗎?”
夏婉娩並不理他,她身上唯有快感連連哪裡有半分痛苦。
她哭,是因為羞恥,因為丟人,因為她竟然當眾失禁。
林慕晚又關切了幾句,夏婉娩卻只是捂住了臉面。
他不再多問,拿起了汗巾幫她擦拭起來,然而夏婉娩卻是夾緊了雙腿,將腿一縮,終於從嘴裡擠出了兩個字:“別……髒……”
“髒?婉兒是公主,是處子,是這世上最高貴純潔的女子,怎麽會髒?”林慕晚不解。
“不,不是,我……我剛才失禁了……髒……”
“這……”林慕晚愣了一下,有些忍俊不禁,卻是憋下了笑意,正了神色安慰她,“婉兒誤會了,剛才那只是蜜水並不是尿水。”
“蜜水,我也是知道的,可是剛才,那樣噴……好多……才不是呢……”
“那不是普通的處子蜜,是女子快活到極致才會噴出的另一種蜜水。不信,婉兒你自己聞聞?”林慕晚解釋著,將沾了蜜水的手腕湊近了她,夏婉娩卻只是搖著頭躲開。
不得已,林慕晚伸出舌尖,將那蜜水舔入口中,可是夏婉娩眉頭卻反而皺的愈深。
林慕晚不再說話,只是盯著夏婉娩,從她低垂的睫毛,到她挺巧的鼻尖,最後落在她因為忍耐,而被咬得發腫微微撅起了小嘴。
林慕晚緊盯著那雙唇,低頭竟是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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