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諾便說,“疼就對了,就在幾個小時前,我也像你現在這樣疼過。”季飲冰生氣後的胡言亂語,真的有些傷到了言諾。
季飲冰聽了這話,心裏的氣反倒淡了一些。
“我知道她是在演戲。”言諾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季飲冰一愣。
她都顧不得擦掉嘴角的血液,只是愕然地注視着言諾,問他,“你知道知道你還把她帶回來”
言諾沉聲說,“北k國之行,被我留在北k國的傭兵裏面,她是唯一存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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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飲冰沒再挖苦他。
她沉吟片刻,才試探問道,“你懷疑,她是叛徒”
言諾沉默以對。
季飲冰稍微一思考,便明白了箇中緣由。
“你把她帶回來,是想試探清楚,她到底是不是叛徒”
“她是。”言諾目光裏,閃爍着攝人的冷光,他用陰狠的語氣說道,“她就是叛徒,我留着她,是想弄明白她背叛的原因。”
季飲冰很意外。
“那你弄清楚了麼”
“她還沒有露出馬腳。”
弄明白了這只是一場誤會,季飲冰反倒不好意思了。屋內開着空調,她將自己藏在被子裏面,將頭都給蓋了起來,像個冬眠的蟲子那樣。言諾覺得好笑,他將季飲冰身上的被子,幫她拉下來,“透透氣。”
季飲冰吸了兩口新鮮空氣,就是不說話。
“有個人喫起醋來,嗓門挺大,說話挺毒。”言諾說。
季飲冰更覺得羞愧。
她轉了個身,背對着言諾,不吱聲。
言諾摁滅了煙,這才挨着季飲冰躺下。他從身後擁住季飲冰,對她說,“你以後就住我房間。隔壁那房間,先給她住一段時間,等我查清了一切,我會給你交代。”
“誰稀罕。”
聞言,言諾悶笑不已。
言諾做保證,“放心,她沒有那個爬上我牀的資格。”
季飲冰這次沒有吭聲。
第二天,季飲冰穿着一條墨綠色的吊帶裙下樓。
她長髮披着,白皙的肌膚上,赤裸裸的浮現着幾個青紫色的吻痕。她比言諾下樓晚一些,言諾正在喫早餐,見季飲冰就這樣下樓,眸色微深。季飲冰跟他說早安,還面帶笑意走過來,在言諾的臉上,留下了一個香吻。
言諾很意外。
拉普和奴僕們,也看得目瞪口呆。
這
美利堅果然是個開放的國家,曾經那樣矜持自愛的季小姐,竟然也變得這麼開放了。
桌對面喫早餐的薇拉,悄悄地盯着季飲冰看了一眼,她小聲地問言諾,“言諾哥哥,她是誰啊”
言諾還沒說話,季飲冰壞心頓起,她朝薇拉甜甜一笑,自我介紹道,“你是薇拉吧”
“呃”
薇拉總覺得季飲冰是不懷好意,她目露戒備。
季飲冰說,“你好,你真可愛。我是你言諾哥哥的未婚妻。”頓了頓,季飲冰在言諾帶笑的目光注視下,硬着頭皮對薇拉說,“你可以叫我嫂子。”
屋內,安靜了幾秒。
薇拉並未叫嫂子。
言諾卻配合起季飲冰來。
他掃了眼薇拉,有些嚴肅地說,“薇拉,叫嫂子。”
桌下,薇拉的一雙手,死死地捏住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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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心裏猙獰成了一個魔鬼,但臉上,始終保持着天真無邪的淡笑。
薇拉乖巧地朝季飲冰喊道,“嫂子。”
季飲冰滿意了。
她在言諾身旁坐下來,一雙手挽住言諾的胳膊,突然嗲嗲地喊了聲,“老公,我想喫牛肉炒飯。”
言諾陡然站起來。
像是受到了驚嚇。
季飲冰嚇了一跳,“怎麼了”
對面,薇拉也仰頭看着言諾。
言諾喉結骨頭上下的滾了滾,他垂眸凝視着季飲冰那張白皙精緻,卻顯清冷的臉頰,沒有表情地說道,“再喊一遍。”
啥
季飲冰微愣片刻。
像薔薇花綻開了一樣,季飲冰的臉上,又浮出了美麗的笑容。她朝言諾拋了個勾引的眼神,用七分冷清三分嫵媚的聲音叫喚道,“老公。”
言諾突然說,“全部都出去。”
季飲冰笑容僵住。
拉普和奴僕們愣了下,趕緊退出屋子。
就薇拉傻乎乎地坐在原處,不知道這發展是幾個意思。
季飲冰心跳有些快,言諾這樣的反應,她不是第一次看見。她知道,言諾接下來會做什麼。季飲冰沒想到過,言諾會因爲她的一句老公,反應如此之大。
她定了定不淡定的心,對薇拉說,“薇拉,你該出去了,接下來的畫面,不是你能看的。”
薇拉愕然地問,“你們要做什麼”
言諾說,“做愛。”
薇拉臉色微白。
她緩緩地站起來,步伐僵硬地走出餐廳。
薇拉剛走到客廳的大門口,就聽到一陣陣瓷碗倒地碎落的聲音。她知道,那一定是言諾激動之下,將所有碗碟從桌子上掃落到地上發出的聲音。他對她,竟這般迷戀,這樣的迫不及待
想到數年前的那個晚上,自己都主動成那樣了,言諾卻不爲所動。
薇拉心裏就難受的慌。
拉普忽然走過來,對薇拉說,“薇拉小姐,隨我去亭臺坐會兒吧。”
“爲什麼”薇拉故作不解。
拉普特別鎮定淡定地說,“因爲段時間,咱們不能進去。而且,這裏離得太近”會有聲音。
薇拉快要崩潰了。
餐廳內,季飲冰被言諾放在餐桌之上。
她成了他的早餐。
她躺在純黑色的大理石餐桌上,墨綠色的衣料包裹住她潔白的身軀,她的身上,還殘留着昨晚言諾留下的痕跡。言諾撫摸着那幾處暗色,眸色幽深,他道,“我或許會有些瘋狂。”
季飲冰卻吐槽,“我以爲你要說:你點的火,你負責滅。”
言諾露出了一個疑惑的眼神,“什麼意思”這位大佬並未看過狗血言情小說,不知這個梗的由來。
季飲冰也是從莊龍那裏偷聽到的。
她抿脣偷笑。
“沒,我就說說。”
言諾沒說話,他盯着季飲冰看了片刻,又說,“如果你受不了,可以喊我停。”
“好。”
季飲冰剛應聲,身上的吊帶裙,就被言諾拽爛。
他不再壓抑自己骨子裏愛瘋狂的天性,季飲冰這才知道,原來過去的每一次結合,言諾都沒有徹底釋放自己。他竟讓一直隱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