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姿勢真的好羞人!她只消向下一瞟,就能看到那根大棒子,是怎麽深入她的私處的。
太羞恥了……沈姝曼那雙媚眼不安地到處亂瞄,不敢朝他的方向看去。
危時被她這模樣逗笑:“你這樣,我會以為是我技術不好,才讓你心不在焉的。”
“唔?”她大腦宕機,他這種還叫技術不好?!
從他們婚後第一次做愛,到後面的每一次目的性性行為,他都把她弄得舒舒服服、服服帖帖的,剛剛還說要教她呢,他怎麽可能技術不好?
“那……怎樣是技術好啊?我……我看你好像挺會的……”
動作熟稔得好似操練了成百上千次般。
“這些東西,你上哪兒學的?”她囁囁嚅嚅地問他,大腦靈光一閃,恍然想起他曾經說的家族傳統——
無論男女,只能跟配偶性交。
他先前是故意喝醉,好讓她撿屍的。
難不成,這個傳統也是騙她的?
雖然明面上,他對外聲稱自己是單身。
但難保他其實有地下戀情,或者跟其他女人上過床。
看他如此經驗老到,她真不信自己是他第一個女人!
危時神秘一笑,一手撐床,一手把玩她的乳。
常年運動練出的翹臀開始前後聳動,就著這“攀龍附鳳”的姿勢,深深淺淺地肏乾起來。
肉穴深處的溫度偏熱,親昵地溫暖著他的肉莖。
大肉棒反反覆複地碾平層層疊疊的陰道皺襞,攪動甬道中的潺潺花液。
他動一動,淫靡黏膩的水聲便響成了一片,夾雜著大床晃動的嘎吱聲。
他的陰莖很粗,將她小穴撐得飽脹,就算只是簡單的抽動,都能將花穴的每一處服侍妥帖。
“嗯~哈啊……”她忍不住跟隨他的每一次深入淺出,或輕或重地發出一聲聲甜膩的嬌喘。
纖穠合度的玉體,似枝頭輕盈鮮活的葉,在三月和風中柔弱地簌簌抖動。
“想知道的話,下次,我帶你一起學……”他語速放緩,字字帶著勾人的喘息,“不過,像你這種,只能看騎兵吧……”
“什麽……叫做騎兵……啊?~”她的尾音陡然一挑,婉轉悅耳,像在哼唱一首跌宕起伏的小曲兒。
危時覺得她還真是天真單純不做作,“有碼的是騎兵,無碼的是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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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碼?”她感覺自己的腦子滿當當都是水,他一插一抽間,那些水直晃蕩,晃得她無法思考。
“馬賽克……笨蛋。”他揉搓著搖搖晃晃的嫰乳,忽用指尖搔刮硬挺的乳尖,她“啊嗯”一聲,似有一條絲線從乳頭牽連到G點,爽得她發抖。
“唔~我才不是笨蛋!”她用所剩無幾的理智同他辯駁,說話斷斷續續的,表情在快感的衝擊下,有些扭曲,“你個大色狼,居然……看片……”
“看片怎麽了?”危時戲謔道,挺腰送胯,硬邦邦的大肉棒靈活地插乾著水汪汪的蜜穴,乾得她汁液飛濺,抖如篩糠。
一頭柔順秀發在顛簸中黏在了她汗濕的臉上,凌亂不堪。
他幫她將亂發撩到一側,笑盈盈道:“你能想到要跟我一起看片學習,說明你孺子可教……為師甚是欣慰。”
欣慰個屁!沈姝曼難得如此粗俗地在心裡暗罵。
她才不要跟著他看片學習呢!太羞恥了!
她組織著措詞,可嘴一張,罵人的話竟在他一個凶狠的深插下,變成了亢奮的嬌吟。
圓碩的菇頭剮蹭著敏感至極的G點,撞至子宮頸口。
她被刺激得嬌軀一顫,腿部肌肉緊張地繃起,肉穴抽搐,緊密地纏裹他的肉莖,裹得他寸步難行。
危時做了個深呼吸,放緩了插乾的速度,可每一次插入卻似打樁般,重重地搗弄濕軟灼熱的花心,讓她爽得丟了魂。
“嗯啊~”她本能地扭動下體,噴湧而出的春潮,在插乾中,濺上了他塊壘分明的腹部。
高潮似浩浩湯湯、奔湧東去的江河,狂風怒號,折了她這一葉小舟的桅杆,她只能順流而下,尋不到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