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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步床四四方方的小天地裡,雲熹睡得深沉,即便床帷中多了一個人,她依舊睡得踏實。
“傻瓜。”床帷中的人影穿著紅色的寢衣,身上帶了一點濕氣。
才剛殺了人,身上沾了太多血氣,盥洗了一番才回到她身邊。
是的,是“回到”她的身邊。
這間寢殿可不是單單為她一人修建的,裡頭的百子千孫被、鳳凰於飛帳,都是屬於他們的,也只有雲熹還老實傻氣,真以為每月只陪伴他十五一日。
早在半年前,他便讓人改良了鵝梨帳中香,封爀總是會掐準時間,待那香成為余燼之時,便是他與她成為夜間夫妻之始。
這件事,還是經過封淵默認的。
封淵見到他來,兩人視線對上,他衝著封淵勾唇一笑,封淵若表現出想捍衛她,他還敬他是條漢子,可封淵臉上堆著討好的笑,對著他拱手施禮,“皇叔。”
這一聲呼喚,簡直是昭示了他要將自己的妻子再度拱手相讓,就是在那一日,封淵的自尊心徹底的被封爀踩碎,無法修複,兩人也正式鬧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可雲熹她什麽都不知道,不知道那一夜發生了什麽事。
在封爀第一次將雲熹迷暈的時候,封淵像是鬼迷心竅,悄悄地潛進了外廳聽牆角。封爀自然知道他的存在,可是為了讓他斷念,他故意讓封淵留著,封淵就像根木樁似的,聽了一個時辰的動靜,這才踏著絕望的腳步離去。
封爀使盡全力去逗弄睡夢中的雲熹,雲熹雖然睡著了,可還是有反應的,迷迷濛濛之中,她喊了一句,“赤暘,好舒服嗯……我還要嗯……”
人在睡夢中還能說謊嗎?她的反應讓封淵如墜冰窖,原來她在極樂之時,率先想到的,已經不是他了。
封爀可得意了。
每一次封淵見他,都覺得他被恥笑了,明明被欺壓至此,可還得對著封爀面帶微笑、態度恭敬,長期以往,也難怪封淵非要封爀去死不可了。
雲熹對這些暗湧一點也不知,就很多意涵而言,兩個男人透過她角力得時候都很小心,他們倆或許有諸多不合,可是對雲熹的喜愛卻都是真的,他們誰也不願意真的傷著了她。
“熹熹……”封爀呢喃著。
瞅著雲熹睡夢中模樣,封爀的手指在她白皙的臉頰上面輕輕滑動,那柔細的觸感不管多少次都讓他怦然心動,情難自禁之下,封爀低下了頭,吻住了那瀲灩的紅唇。
柔軟的唇被撬開,裡頭柔軟的舌頭被他放肆的攪動、吸吮,津液交融、你儂我儂,分不出你我,口水聲嘖嘖,在黑暗的帳中顯得曖昧。
雖然白日裡行同陌路,可是在夜裡卻是夜夜做夫妻的,這樣偷偷摸摸感覺,特別的有滋味兒,讓封爀心跳加速、樂此不彼。
其實也不是每一夜都得佔有她,有時候僅僅是瞅瞅她的睡顏,他也能瞅到天明,有時只是摸摸她的小手,他也能摸個大半夜。在她來月事的時候,他還能抱著她,當她的人形暖爐,每當她主動縮進他的懷裡之時,他就覺得心都快化了。
美人兒嬌軟的身軀摟在懷裡,封爀情動不能自已。
綿長的一吻方畢,封爀在雲熹身邊支頤,緊緊的盯著她的睡顏不放,雲熹睡著的時候最是乖巧,他看著心都化成了一團,怎麽瞧都歡喜。
大掌在嬌柔的身段上頭遊移,她身上的寢衣遭到入侵,細致的皮肉裸露在封爀眼前,封爀夜視力絕佳,就算在昏暗之中,他依舊看得清晰,那紅色的兜兒上頭的繡樣都是清晰可見的。
封爀慢條斯理的解去了她身上的束縛,直到她身上一絲不掛。
欣賞了一陣之後,他再一次翻到了她身上,從她的頸側開始,一點一點的品嘗著她身上甜蜜的氣息,濕滑的唇舌從那跳動的血脈一路舔吮到了鎖骨的凹溝之中,接著一路來到了那一雙飽滿的乳兒之前,舌尖在上頭打懸著,雲熹在睡夢中蹙起了眉,輕輕的嚶嚀著。
“哈嗯……癢……”她晃了晃腦袋瓜,軟噥的抱怨著。
封爀叼著她一邊的乳兒,忍不住笑了出聲,灼熱的氣息吹拂在敏感的乳頭上,乳陣開始發生,乳水噴灑,很快的打濕了封爀的臉龐,封爀盡情的吸吮著,將乳水盡數咽下。
輪番將乳水吮盡,封爀繼續往下,像是最虔誠的信徒,對著他的神明頂禮膜拜,從她平坦的小腹,來到了那兩腿間的秘密樂園之中。
封爀將她的雙腿分到大開,曲折了起來,他的臉湊到了她的雙腿之間,將他雙腿間的景髒看得無筆清晰,在雲熹醒著的時候,從來不願意讓他用口舌侍弄她,這是他內心最深處的欲望。
用舌尖舔開了那緊閉的唇縫,蜜液跟著被刷進了嘴裡,早在封爀舔吻她的身子的時候,她就已經動情了,如今流出了最甜膩的淫水,封爀咂了咂嘴,認真的品味著,先是輕輕地舔弄,後是重重的吸吮,那悄然挺立的花珠被送進溫熱的口腔裡,反覆的被抽吸,開始輕輕的發顫。
雲熹的身子可太敏感了,光是被他這麽舔了舔,居然就有了高潮的跡象。
封爀的內心大受鼓舞,舌面從花珠往下掃過尿口,淺插入穴口,反反覆覆逗弄著雲熹最敏感的花戶。
“哈嗯……哈啊……”承受了太多的愉悅,雲熹不由自主的躲避著,可是封爀一點也不讓她退怯,他抓住了她的雙腿,整張臉幾乎埋進了她的雙腿之間,高挺的鼻梁都被汁水給沾惹上了,口鼻間都是她身上的幽香。
封爀的兩胯中的欲望已生疼。
“啊嗯嗯嗯……”靈舌探進了花血之內,瘋狂的在內皺褶上打轉,內壁因為刺激而收縮個不停,封爀使勁兒吸吮舔咬,在花血裡頭彈舌,不斷地刺激著裡頭的軟肉,他能明顯感受到花穴裡頭的變化。
“嚶嗯……”媚穴裡頭的壁肉收縮不休,雲熹渾身上都顫抖了起來,一雙玉腿繃得死緊,一顆顆白玉似的腳趾頭全都蜷曲了起來。
大量的蜜液從宮口潮噴,噴在封爀的口舌之上,噴濺到了他的臉上,沿著他如同雕刻的下頷一點一點的往下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