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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別亂動,等下我打發了清歡離開,你再鑽出來。”夏婉娩低聲吩咐著腿心處的如風。
“奴才不會隨便出去的。”如風唇角揚起,他答應了她不出去,可沒說不亂動呢。
清歡搬了把椅子坐到了夏婉娩身前,與她談起了詩書。
夏婉娩雖算不上什麽大才女,可是卻也從小飽讀詩書,因著從小在南魏長大,比起朝中那些文官,有時候某些觀點經常有一些獨到之處。每日裡,清歡便會抽出一點時間與她交流。
昨日裡兩人正聊到前朝的詩人王凱芝,清歡回去翻了詩冊,便發現有首只有半闕,今日裡,便也又問起了夏婉娩。
“我知道,我宮中……哦,南魏宮中有他的詩冊,你說的那首也是有摘錄的。”
南魏和前朝同出一支,文化也是一脈相承,夏婉娩背誦一遍之後,竟也主動請纓:“我幫你寫下來吧。”
清歡自是欣喜,可是在房內掃了一圈:“你那貼身太監呢?”
“他……有事出去了。”
“那我來幫美人研磨吧。”
“不了,我自己來吧。”夏婉娩剛要站身,如風卻也不老實了,指尖竟是輕輕一勾,貼到了她腿心間的花唇,輕輕磨蹭起來。
“啊……”夏婉娩身子一顫,忍不住發出一聲小小的嚶嚀,剛抬起的後臀重又落下。
“美人,你怎麽了?”
“額……”夏婉娩自也不好意思說是如風作怪,便也扯了個理由,“怎麽說我也是你堂妹,你叫我美人怪生分的,若是沒有旁人,便稱呼我為婉娩吧。”
故國不再,前朝皇室人脈零落,這一支只剩了清歡一人,故而從小送入了寺廟,卻沒想到,在這裡能遇上有血脈的親人,而夏婉娩雖有血親,卻遠離故土,形單影只,算來也是同病相憐,清歡不由得輕喚了一聲“婉妹”。
他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麽表情,冷冷淡淡 ,可是眼底的冰霜卻早已不再。
取過了墨條,倒入了清水,清歡親自為她研好了墨,夏婉娩鋪平了紙張,提起筆,剛落下,手卻又是一抖,落下個豆大的墨點。
書桌下,如風的手指鑽入了花縫之中,敏感的花壁還夾著那玉勢,在穴口的位置,隱約可見,其實他狠狠心,扒開穴口,捏住那玉勢便能輕易取出,可他偏不,他偏要慢條斯理。
指尖抵著肉壁一點點撐開花徑,旋弄著撥開媚肉,往裡鑽去。
這一番折騰,雖是捏住了玉勢,可是男人手指的關節卻又不住蹭在了花徑裡凸起的肉環之上,媚肉抖動不已,連著身子也開始一顫一顫抖動,右手更是抖得連筆也抓不穩了。
夏婉娩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她拚命咬著下唇,挪動後臀,緊夾住腿心,試圖製止那惡行,沒想到如風倒也乖乖老實,捏著那玉勢不再動彈。
“你看著我寫……有些不好意思……不如,你先去做其他事,過會兒再來取。”
夏婉娩好容易喘勻了氣息,編了個理由讓清歡暫時離開。
“你的臉好紅,沒事吧!”若是尋常嬪妃,清歡定然早已拂袖而去,已經她是夏婉娩,清歡根本沒往那方面想,倒也有些關切。
“沒事……害羞而已……”
清歡點了點頭,便轉過了身。
夏婉娩長出了一口氣,手往腿心伸去,想要推走如風。
“公主莫急,馬上好了。”如風不等夏婉娩動手,便又開始動手往外抽取那枚玉勢。
然而淫毒發作的身子,卻也不同以往,一抽之下,蜜穴又激烈地蠕動起來,濕熱的媚肉裹覆著手指,貪婪的得吸絞著,一點點往裡拖拽,對於穴裡東西卻也舍不得放開了。
其實那拖拽再是有力,又如何抵得過男人的力道,可如風卻故意順著那蠕動,將手往裡一推,濕滑的肉壁,竟是滋溜一下,往裡一吸,連著那握著底部的指尖,也重洗埋入了穴裡。
“嗯……”夏婉娩鼻中發出了一聲極不自然的哼聲,蜿蜒纏綿,分外誘人。
剛走了兩步的清歡聽到了聲音,立馬回過了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