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光芒，一度刺疼了她的眼眸。
兩腿已經徹底地痠痛。
就連那裏，也是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着。
昨晚所有瘋狂的畫面，如數迴歸腦海，她咬着脣，蒼白着臉，掙扎着要爬起來。
突然，瞄到牀邊坐着的男人的背影。
以及令她蹙眉的菸草味。
他竟然在室內抽菸……
“咳咳……”她不適地咳嗽了兩聲。
他的背似乎一僵，然後，轉過頭，深邃的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她看着他，沉默着。
昨晚，即使她沒什麼心眼，卻能夠從他的粗魯和兇狠的索求裏感受得出他懲罰的意味。
可是，懲罰什麼？
她不懂。
越想，想着陰鷙不定的他，她便莫名地覺得毛骨悚然，便覺得心裏頭拔涼拔涼的。
這種感覺，有點像第一次站在他面前的時候，那種未知地、莫名的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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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的事情，不知如何問起，也不知如何表達。
可是，有些事情……
“7號那天晚上，你人在哪裏？”她緩緩地張開口，聲音暗啞。
他轉過頭，薄情冷意的脣，性感的嘴角叼着一根菸，沉默地看着她。
她嘶啞的嗓音，執着的眼神，看着他，再次問道：“7號那天晚上，你人在哪裏？”
他看着她，繼續沉默。
“請你回答我的問題。”她說道。
“請”，多麼陌生而客氣，多麼執着而強硬。
突然，他站了起來，往一旁的桌前走過去，拿着煙重重地熄滅在菸灰缸裏，深沉的藍眸，迎上她執着的眼神。
所有一切堅持而火熱的感情，都是爲了那個男人，一次次地。
“東閘門。”他吐出這三個字。
“東閘門？”蘇慕菱聞言，渾身一顫。
她看着他，眼神從複雜到了失望。
虧她還曾……想要相信他。
如今想想，季以爵暫時還並不知道她和上官擎御的關係，該是沒有理由欺騙了她。
“你問這個做什麼？”他眯起眸子。
她怔怔地看着他。
有些話，不想繼續藏在心底。
她想親口問他。
“你早就知道季以爵還活着，是不是？”
又是一度沉默。
最後，他煩躁地走到一旁坐下，“是，我早就知道，怎麼的了？氣我不早點告訴你，你的愛人還活着？氣我不讓你立刻跟你的愛人私會？”
“你……”她臉色大變。
他已經在靠近。
“蘇慕菱，揹着我私會他的感覺，快樂嗎？你們擁抱着、偷~情着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有沒有想過……我也會痛？”他拉過她的手，緊緊地握着，然後，放在自己的心窩。
菱兒，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也會痛……你爲什麼就不能珍惜？
哪怕只是一點點。
“我、我沒有……”她擡眸，震驚地看着他。
什麼私會。
什麼擁抱。
什麼偷~情……
根本不是這樣的！
“沒有什麼？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嗎？”他突然一把甩開了她，站在牀邊，倨傲地俯視着她，“我不管你多麼地想着他，念着他，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是我上官擎御明碼標下的女人，所以，你可別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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