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朝枝狠狠的用唇堵住了她的嘴,她強上了,死死閉著唇不讓他入侵,誰料他居然咬住了她的下唇,咬到幾乎出了血腥味兒,她吃痛松開了嘴,她的唇舌就這麽入侵了,大力翻攪著她的檀口,吸吮汲取著裡頭的芳涎,兩人唇齒交纏了好一陣,不管她怎麽推拒他都沒有松手,他輕易的壓製住她的雙手,棠眠胸前一涼,衣服竟是硬生生的被他撕裂。
“唔嗯……”她使盡的踢腿,瘋狂的扭動,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恐懼,可一切都來不及了,他撩開了她的裙擺,扯下了她的綢褲,下半身灌進了一股涼意,她拚命的掙扎,最終還是無果。
突然間,施加在身上的壓力不見了。
左朝枝松開了她,與她對視,他的嘴唇上都是鮮血,被她咬的。
“行,你行!還沒嫁,就背著我見情郎了是不是?許棠眠你以為我愛你帶到願意當烏龜是不是?”他的聲音很冷,冷到沒有任何轉圜的余地。
“想必你也求過你的司馬才子出手救援了吧,怎麽,有用嗎?要不要主動脫衣服,看看他有沒有本事幫你?”憤怒之中,難免口不擇言。
雖然沒寬衣解帶,但棠眠真的開口向司馬青離求助了,死馬青離以家族大義為名,話頭繞來繞去,無奈以又悲憤,最後甚至開始訴起了情腸,卻沒有半分要相助的意思,大大的傷了棠眠的自尊。
很奇異的是,她以往總是把司馬青離的話放在心上,可是在此時此刻,她全然記不住他說了些什麽。
在司馬青離開始動手的時候,她委屈極了,這世上仿佛再無人憐惜她,就是很不甘,被千嬌萬寵的長大,第一次……所有人都不如她的意,尤其是左朝枝,她總認為他該是最疼愛她的人,可他卻迫她……不甘心,又無計可施,這種感覺更糟糕。
在左朝枝現身解救的時候,棠眠心中有那麽一絲的感動,可後來他的質問和粗暴,讓她心底難受極了,她才差點被人侵犯了呢!
“你若不願,那就作罷,許家是福是禍我不再管。”左朝枝冷冷的瞅著她,那冷硬的外表下,眸底有著深刻的傷痛。
棠眠的理智回籠了,心裡也有些懊悔了,她不該衝動,不該赴約。
左朝枝說不出心裡有多失望,得到她的允婚,他心裡高興,想把全天下最美好的東西都給她備著,可轉頭她便去找了司馬青離,他心裡就是難受,就算他們倆之間沒發生什麽,可他就是無法遏止去想,如果他沒及時趕到,會發生什麽事。
他是男人,最明白男人的劣根性,這樣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眼前,如若有機會,誰不染指?
“我留……我願意……”棠眠緊張了,他們許氏如今離不得左朝枝的幫助,她的眼睫輕輕打顫,“我們什麽都沒有發生,也不會發生。”她並不蠢,不會把清白交給司馬青離,她知道輕重,也有羞恥心。就算心中不忿,有了一些邪惡的心想,終究不會付諸實行。
“我可不想當個強迫女人的惡人,要留下,就自己坐上來。”左朝枝撩起了袍角,本來隔著袍子就可以看出那物事已經頂天,如今看著,已經快要頂開了褲頭。
左朝枝不再動作,棠眠知道他是什麽意思,她顫抖著雙手,解開了左朝枝的褲頭,那物凶悍的彈出,對著她打轉兒,那碩大的龜首已經沾染一些前精,看起來猙獰得狠。
她顫抖著一手握著那巨物,那物炙燙得很,燙得她差點馬上收手,可是她沒有退路了,她令一手撐開了沒有準備好的處子穴口,馬車有些顛簸,她沒能再多猶豫,她的身子因著顛動兒前傾,龜首沒入穴口半分。
“嘶……”光是沒入這麽一丁點兒,已經是說不出的疼痛,可是已經開弓沒有回頭路了,今兒與司馬青離相會,何嘗不是打斷了她所有的念想?棠眠深吸一口氣,心一橫,讓身子往下落坐。
粗碩的棒身因為落勢,撕開了代表純潔的組織,撐開了無人造訪的幽靜,層層疊疊的媚肉被男性陽物造訪,立刻起了反應,收縮著、抵抗著,要把這陌生的不速之客給趕出去。
撕裂的疼痛席卷,讓她忍不住哀鳴了起來,她靠在左朝枝懷裡,“這下可能證明了,什麽都沒發生……今日我錯了,我跟了你,今後只會有你一個。”棠眠服了軟,晶瑩的淚滴從眼角滑出。
不只棠眠第一次難受,沒嘗過葷腥的肉棒子被這麽狠狠套下去,再遭到花徑凶猛的吸嘬,左朝枝額角也出現了一些汗滴,怒火慢慢的被憐惜,左朝枝輕喟了一聲,“阿錦,你以後乖乖的。”雖是憐惜,但也還是惱怒,他沒給她時間緩過來。
話一落,他便扣著她的腰肢,宣泄似的在她體內瘋狂的頂弄衝撞,一下一下的,頂得她渾身上下都在顫動。
一開始,是痛苦的,她精心養護過的指甲狠狠的掐在左朝枝的肩上,幾乎要把他身上的衣物都給抓破了。
過了一會兒,她竟也得了些滋味,媚穴被來回的刺激,濕滑的蜜液開始分泌,噗嗤噗嗤的聲響之中,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感開始佔領她的神智,她忍不住出呻吟哦,品出了幾分男女情事的銷魂。
明明不想的,可是身體卻對他的入侵產生了喜悅,媚穴開始密密匝匝的收縮著。
馬車裡面充滿了低喘聲和輕吟,曖昧至極,左朝枝將她抵在車壁上,悍然的頂到最深處,抓著她的腿根,一點余地也不留,棠眠被插得渾身哆嗦,快慰瞬間摧枯拉朽而來,她的雙眼微翻,幾乎沒辦法再承受更多,只能軟綿綿的求饒著,左朝枝沒有停下,狠狠的撻伐著那初次承歡的小穴,直到所有的精華熱液盡數澆灌在她的宮口,他才緊緊摟著她,一陣熱切纏綿的親吻。
馬車繞了好一陣子,在雲雨停歇之時,抵達了許府的大門前,許府今日不同往昔,對待左朝枝如座上賓,打開了大門掃徑相迎,芳草匆匆拿著衣物就著馬車窗遞了進去,芳菲上車讓棠眠打理乾淨,她這才慘白著一張臉打算下車,未料根本邁不開步子,被左朝枝打橫抱回了她的院落,整整三天難以下地,那小屄腫的像饅頭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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