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眠是被舔醒的,意識初醒,雙腿間多了個毛茸茸的人頭。
有人在舔她,舔著那不可告人的部位,棠眠下意識的想要並攏雙腿,卻被左朝枝強勢的分開了雙腿。
左朝枝自律嚴謹,長年行軍讓他養成了早早熄燈,早早起床的習性,棠眠則不然,十年的婚姻裡,除非有求於他,她沒幾回在早晨親自送過他,他總是躡手躡腳的起身,唯恐擾了她的美夢。
妻子須得侍奉夫君,夜裡通常是睡在外側,可他們夫妻倆之間沒有這樣的習慣,都是棠眠睡在裡頭,睡到日上三竿,有時等到他回府了,她才剛用完不知道是早飯還是午飯的一餐。
只今,他不需要她服侍,可卻也想要向一般丈夫一樣好好的被妻子目送,而不是像個見不得光的情人一般偷偷摸摸地離去。
左朝枝分開了那兩辦蝶唇,濕潤的唇舌覆上了那可愛的口子,“不要、不要……不要舔!”棠眠伸手去推左朝枝的頭,她不喜歡左朝枝舔她那兒,以往就十分抗拒,倒不是說不舒服,只是出於一種掩耳盜鈴的想法,她無法忍受那私密之處被他這麽清楚的看清,被他以吻她的口舔吮過,感覺太私密了。
如果是以往,她堅定的拒絕,他或許就會退一步了,可如今他可不管不顧了,棠眠只覺得下半身被推到了極致,兩條大腿幾乎呈現一字型他雙手牢牢的鉗製住了她的腿,俊顏壓在他的牝戶上,盡情地品嘗著少女的嫩穴,隨著他舌面強勢的舔弄,麻酥酥的感覺從身下炸開,她的身子因為強烈的刺激而弓起來,想要掙脫卻無法逃離半分,反而被吃得更深。
“不要嗯……那邊不行哈嗯……”左朝枝的舌在最敏感的花和上面打轉、彈弄,喜悅像是漩渦,一點一點的將棠眠拉進去,拉著她和他一起沉淪,她的拒絕越來越微弱,“哈啊……”拒絕之後的那聲聲媚吟,分明是喜歡得緊。
左朝枝也知道她口非心是的毛病,“言不由衷的小騙子!”他在心裡罵了一聲,接著更用力的吸吮了起來,唇舌包覆的感覺又和被插入不太一樣,那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不是那種單點的刺激造成的愉悅,而是女性最敏感的區域大范圍地被包覆、吮弄,她雙腳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整個人全然被左朝枝掌握。
前一世她很討厭這種失去自我的感覺,可如今……她的抗拒來自於羞赧,她總覺得那處味道很怪,又長得不好看,實在不想被他這樣貼近著細觀。
時下男人是絕對不會這樣給女人口的,覺得有失男子氣慨,左朝枝對此倒是不以為意,他喜歡她身上的每一寸,這樣舔著她,感受她因為他而高潮起伏,讓他精神上獲得無比的歡欣。
“啊啊……”在被舔弄的時候,比平時更快達到巔峰,她的腿都顫抖了起來,而左朝枝還沒完,舌頭猛然的竄進了花穴之中,模仿起了性交的動作,在裡頭抽弄了起來,因為情潮大量的蜜液澆灌,打濕了左朝枝的鼻頭沿著流到了下巴,他一點都不介意,反而把整張臉都摁了進去盡情舔弄。
棠眠因為快慰,渾身上下抖個不停,她已經無法接受更多的刺激,可是左朝枝卻不放過她。
“啊啊不成了……”她搖晃著腦袋瓜,鴉羽似的長發跟披散晃動,緊窒的甬道也被他舔得開始抽搐了。
“棠棠怎麽會不成呢?棠棠明明很喜歡的。”左朝枝從她的兩腿間抬起了頭,臉上掛著一抹笑,他終於松開了她。
棠眠還來不及喘口氣,他握著已經脹到了極限的欲根,噗嗤的一插到了底,媚肉層層疊疊的包覆著、吸吮著碩大的男根。
左朝枝低喘了一聲,接著俯身攫著了她的唇,屬於她的味道在兩人唇舌間交流,有些鹹鹹的,倒也不是特別難聞,棠眠的口腔內被強勢的翻攪,她只覺得頭昏眼花,“唔嗯……”呻吟聲全部被吞沒,成了一陣悶哼。
同一時間,左朝枝凶狠的挺腰,噗嗤噗嗤,潮水聲兩人交合處傳出,接著撞出了規律的拍擊聲。
啪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十分凶悍,棠眠的雙手被他抓住,兩人的十指緊緊交扣,身子貼在一塊,她一的雙豪乳都被他堅實的胸膛壓扁了,斜溢的乳像是被壓扁的球,可憐兮兮地在夾縫中來會的被輾過,乳尖都被蹭得發脹,麻酥酥的讓她一陣戰栗。
女子身上最免感觸都被刺激著,棠眠被情潮吞噬,快意從交合之處源源不絕的傳來。
“哈嗯……”吻了一會兒,左朝枝終於松開了她的唇,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嬌喘個不停。
男性分身被緊緊吮著,左朝枝扭腰擺胯的速度越來越快,棠眠已經被撞得意識混沌,雙眼微微翻出眼白,嘴角都流下了一點銀絲。
伴隨著一聲低吼,左朝枝抵著棠眠的宮口,將陽精盡數射出。
左朝枝:早上口渴就舔舔老婆~ლ(́◉◞౪◟◉ლ)
棠眠:(∗ᵕ̴᷄◡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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