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燙的氣息洇染蔓延。
顧千禾剛進屋,房門掩合的第一秒,初語就纏摟住了他的脖頸,軟馥纖弱的身子就這麽撞進他懷中,他甚至有些措手不及,心跳不穩。然而下一刻初語已經吻住了他的唇,主動渡來甜熱的氣息。軟舌探進來勾纏,那種洶湧癡迷的熱切都快要溢出心口。
顧千禾用乾燥溫熱的掌心按住她的後腰壓向自己,左手探入裙擺,指尖觸進軟濕的嫩穴中,他頓時詫住,深喘的間隙問:“怎麽那麽多水?”
初語抿唇,將臉埋進他頸窩,指尖緊緊揪著他的襯衫,不肯說話。
顧千禾低頭吻她頰邊的發絲,指尖親昵地揉弄那兩瓣軟肉,又挑撚著濕濘的穴口,屈指插入後淺淺廝磨幼窄的嫩穴。俯身在她耳邊說:“寶寶騷透了。”
初語指尖抵在他頸骨處緩緩往下摩挲,纖軟的眼睫微顫著,仰面吻他下頜與頸側,語氣癡纏得不像話:“想要你…….”
顧千禾壓抑著喘息抽出手指,聲色低啞:“好。”
情潮恣意湧散。
勃熱粗硬的性器將嬌穴撐滿,一寸寸地肏入,腔內嫩軟的騷肉翕顫著含住他的陽具。初語指尖緊緊攥著他的襯衫衣擺,口中溢出嬌靡的聲息,同時在他的肏動下青澀地絞緊穴肉。
“寶寶……”顧千禾傾身伏過來,左手墊入初語頸後,指腹輕輕撫摸著她頸側的肌膚,“小聲點,小心被家裡人聽見。”
初語咬住唇,任憑酸脹酥麻的情潮湧入體內,伸手抱住他緊繃的腰脊,乖順地點點頭。
他開始緩緩插動起來,像是刻意控制著,棱首抵著穴心來回廝磨,肉莖上虯結的青筋刮蹭著內壁,交合處由於撞擊發出的水聲濕靡淫亂,直激得人頭皮發麻。
初語被操得揚起脖頸,烏發散亂開落入軟枕內,喉間漫出細碎隱忍的喘息。
顧千禾低頭溫柔啄吻她緋軟的面頰,微糙的指腹癡戀著撫過她的唇角,他弓起腰腹將性器從緊窒穴腔中撤出大半,飽脹的快意也隨之減弱,初語不舍,緊抱著他,仰起頭嬌嬌地索吻。
他嗓音低啞,熱息輕拂相纏:“想要重一點是不是?”
初語沒應話,軟唇從他下頜吻入頸間,最終含住他的喉結,含糊哼吟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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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浸在暗湧的情欲中沉溺,顧千禾收緊下頜,猛地挺身狠操進去,幼軟的嫩屄被粗大猙獰的肉棒貫穿到底,淫穴抖顫著噴泄出汁。
初語在他一次次毫不留情的肏乾中呻吟求饒,指尖死死嵌入他賁張繃緊的腰脊,聲息脆弱:“千禾,你慢一點……會被聽見的…….”
顧千禾握住她的腰,眼底熾欲濃黯,失魂似的繼續蠻橫地往裡抵死深肏。
嫩穴被他操得軟爛淫靡,他慢不下來,聽著她天真不息的請求,他只覺得骨縫酸麻,身下搗撞的力度一次比一次更激烈。手掌從初語腰際撫摸到胸下,重重揉握住那對嫩白的乳。
他要初語愛他,疼他。毫無底線地縱容他。
“就想這樣操你。”顧千禾俯身緊密地壓住她,放肆聳動腰身將熱燙粗壯的陽具狠狠刺入穴心,破開層層緊窒的嫩肉,他偏開臉,含住初語耳垂,低聲癡纏:“我就想這樣操你。”
初語伸手向上摟住他的脖頸,聲息壓抑到有些破碎,卻輕撫著他的後頸,如他所願:“嗯……好……”
曖昧的躁意滲入椎骨往四肢百骸中流竄,濕濘的穴口被肉棒猛烈進出,撞得淫水四濺,初語顫抖著,內穴被操乾到痙攣,死死絞吮住莖身。
秋夜無聲,炙欲難抑。
他在這猝然失控的瞬間,深深將初語壓進懷裡,一股股濃濁的精液射滿她的軟穴。
沾了一身填覆不盡的欲。
他在灼熱不定的喘息中,低頭含住初語的乳尖,五指陷入綿軟的奶肉裡,癡迷地抓握,含糊不清地埋冤:“都怪你。”
初語伸手輕輕撫挲著他的面頰,又順著他英挺的鼻梁摸下去,低聲輕哄:“嗯,都怪我呀。”
熾燙溫軟的唇舌含著她的乳尖吸吮,那麽軟嫩的一小點兒,被他反覆來回地舔吸。
初語隔著襯衫輕撫著他汗濕的背脊,“衣服髒了,脫下來我幫你洗。”
顧千禾抬起頭,重重吮了口奶,伏在她胸前,目光純熱地望住她:“做的時候不給脫,做完了你又要扒我衣服。”
初語被他鬧得臉紅耳熱,伸手蹭撫他的眼角,笑著說:“對不起嘛。”
柔白的指尖拂過他的耳骨,初語又彎身輕吻住他額頭,低喃:“看你穿白襯衫,我就忍不住呀……”
最後衣服還是顧千禾自己拿去浴室洗乾淨的,初語從他的行李袋中找到另一件備用的白襯衫,往他身上比了下,顧千禾當即按住她的手,將人扣進懷中:“不能玩了啊,就這一件了…….明天婚禮結束再玩。”
初語踮起腳,吻住他的下巴,唇角綻出的笑容媚軟又天真,“我只是想幫你熨一下嘛。”
酒店衣櫃前,熨燙機內散蕩出的淡白水霧在暗室中洇染開來。
昏洽柔暖的光影落在初語纖薄雪白的肩頸處,長發松松挽在腦後,落了幾縷發絲,蜿蜒散在頰邊,而她正低頭認真地幫愛人熨燙著明日的襯衣。
熱汽蒸浮,像是要燙進人的心底。
顧千禾從初語背後輕輕摟抱住她,心口像是被一陣無端的酸脹澀意湧滿。他伏在初語耳邊,很輕聲很輕聲地乞求:“初語,我想永遠都和你在一起。”
永遠都像今晚,讓這個秋夜無盡地反覆。
讓他們只有相逢,不再走散。
無聲作答。
初語細細熨好他襯衫上最後一處微小的細褶,打開衣櫃,將他的襯衫和自己明日要穿的連衣裙掛在一起,沒有距離地緊密相貼。
然後她轉過身,望入他眼中,輕輕地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