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尤伏在容卿雪白的美背上,腰腹聳動,開始緩緩抽送起來。
粗長的龍根拔出至穴口,再緩緩推進去,緊致的腔肉被擠壓得崩向兩邊,兩片花唇被分得大開,顫顫巍巍的包裹住碩大的莖身。
“唔……嗯……”容卿跪趴在軟席上,咬著下唇,細聲嗚咽著。
粗長碩大的龍根將小穴塞得滿滿當當的,一絲縫隙都不留,漲得她很難受。
每次粗長的硬物摩擦著層層肉褶直插到底部時,她都有種錯覺,感覺自己要被那根大棍子捅穿了般。
祝尤許是顧著容卿身子嬌弱,受不住如此粗大的肉莖,倒是先放緩速度等她適應。
緩慢的抽插了十幾下後,女人的花道漸漸分泌出蜜液,浸潤著兩人連接在一起的部位。
祝尤加快速度,腰腹聳動的頻率陡然上升。
他拔出深埋在女人體內的龍根,再用力往前一推,碩大的龜頭撐開緊致的腔肉,插進花穴深處,叩擊著窄小的宮口。
“啊……太深了……嗚……”容卿蹙眉,宮口酸脹,帶著些許微疼。
她受了疼,條件反射般,小腹一陣緊縮,死死絞著那根粗碩堅硬的龍根,越夾越緊。
絞緊的同時,穴裡的軟肉像一張張靈活的小嘴般,咬住粗碩的莖身,密密匝匝的吮弄著莖身上鼔凸的青筋和血管。
“呼……嗬……”祝尤急促的喘息著,禁不住低哼一聲。
青筋和血管被吮得愈發鼔凸,似要爆炸一般,綿密劇烈的快感從下腹湧上來,爽得他尾椎發麻。
祝尤拍了拍容卿的屁股,嗓音低沉喑啞:“蠢女人,別夾這麽緊,讓我出來。”
容卿將屁股抬高些,左右搖了搖,想把那根粗碩的肉棍吐出去,她咬唇低泣著:“嗚……我沒夾,你快些拔出去。”
“呼……”祝尤閉眼,沉沉喘息一聲。
這個蠢女人!
沒夾也不必搖屁股,險些就把他給弄射了。
祝尤按著容卿渾圓豐滿的翹臀,費勁地拔出被緊緊絞住的龍根,吸附在莖身上的軟肉被拉扯至穴口,帶出一股黏膩晶亮的淫水。
他用力往前一挺,噗嗤一聲,又把那些殷紅的穴肉肏了進去。
“啊……唔……”容卿弓著身子,臉埋在軟席上,嬌聲呻吟著。
柔軟的穴肉被粗大的莖身一遍遍摩擦著,會生出縷縷酥麻感,像觸電一般,令她有些難耐。
祝尤見容卿穴裡的嫩肉被肏得愈發濕軟,淫水也越流越多,便不再顧及她的身子了。
他急速的聳動著,粗長的龍根用力插進深處,撞在一塊凸起的軟肉上,研磨按壓幾下,拔出龍根,又再搗進去。
噗呲噗嗤,黏膩的淫水從交合的縫隙裡被擠出來,濺得容卿的腿根處和妖龍下腹的鱗片濕噠噠的。
“啊……啊……太快了……嗚……我受不住了……”容卿嬌小的身子被頂得前後晃動,她的雙腿因跪的時間過長,酸麻不已,正不停的打著顫。
原先白嫩的膝蓋被摩擦得深紅一片,雖說是軟席,但摩擦久了,仍不免會被傷到。
祝尤“呼呼”直喘著,聳胯用力往前一挺,“啪”的一聲,兩個沉甸甸的肉蛋拍打在容卿渾圓的臀瓣上。
灼熱滾燙的龜頭狠狠撞擊著花穴深處某塊凸起的軟肉。
“啊……”容卿尖叫一聲,身子抽搐起來,膝蓋發軟,整個人直往前撲去。
她趴在軟席上,不停哆嗦打顫,渾身酸軟,一點力氣都沒有,蜜穴裡湧出一股溫熱的水液,直直澆在怒張的馬眼上。
祝尤正在興頭上,容卿陡然往前一撲,粗長的龍根登時滑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
紫紅色的粗碩肉棍,莖身上青筋暴起,濕亮淫邪,怒張的馬眼不停往下滴著淫液。
祝尤往前挪了兩步,巨大的龍身覆壓在容卿嬌小的身子上。
他用龍爪將她的雙腿分開些,調整好姿勢,碩大的龜頭對準那濕噠噠的、翕動收縮的穴口,用力插了進去。
“啊……”緊致的蜜穴再次被火熱粗碩的龍根填滿,脹得容卿眉頭緊蹙。
太大了,又熱又硬,像一根燒紅的烙鐵深埋在肚子裡,難受得緊。
她急促的喘息著,完全無法動彈,任由身後的祝尤肆意衝撞頂弄著。
咕嘰咕嘰,軟肉被肏得像熟爛的果肉,淫糜的汁水四溢,被攪弄出黏膩的水聲。
容卿尚在高潮中的蜜穴水很多,咬得又緊,還會自發收縮。
這濕熱緊致的蜜穴將祝尤腫脹的龍根緊緊絞住,又吸又咬,爽得他頭皮發麻,下腹快感連連。
祝尤也快到了,龍爪用力按住容卿的翹臀,健壯的腰腹快速聳動,急速抽插了十幾下,最後深插到底部,抵著那窄小的宮口噴射出一大股濃稠量大的龍精,將女人的小肚子灌得滿滿的。
一人一龍緊貼在一起,急促的喘息著。
昏幽的山洞裡充盈著濃鬱的麝香味。
過了會,祝尤起身,從容卿身體裡退了出來。
“啵”的一聲,龜頭脫離穴口,汩汩的白濁從未合攏的肉孔裡湧出來,將身下的軟席洇濕了一片,留下一個曖昧的濕痕。
容卿全身軟綿綿的,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狼狽的趴在軟席上,發絲凌亂,全身皆是薄汗。
祝尤用尾巴卷起她的腰肢,帶著她飛到大石塊上,他召出一泓和緩的水流清洗著兩人的身體。
將容卿腿間的汙濁清洗乾淨,祝尤帶著她飛回了石階上。
他施法換了塊乾淨的軟席,才把容卿輕放下去。
祝尤分開容卿遍布淤痕的雙腿,他欺身進去,用龍爪撥開兩片紅腫的花唇,往裡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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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豔的殷紅色,軟肉被擦傷了,內壁腫脹充血。
看來這次,也是被他肏狠了。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被擦傷的軟肉,倒刺刮在上面,很疼。
容卿蹙眉,登時便哭了出來:“啊……疼……嗚嗚……”
祝尤舔舐的動作一頓,他抬起頭來,望見哭得梨花帶雨的容卿,那雙含水的眸子,看得他心尖有些發軟。
他不由得放緩了語氣,輕聲道:“龍涎有治療之效,我給你舔舔,你將龍涎保留六個時辰,莫要將它洗去,明日,傷口便不疼了。等明晚,也可繼續交配,我的功力也能恢復了。”
最後一句話,祝尤說得很輕,他似乎不是對容卿說的,而是說給自己聽的。
他等這一刻,等得太久了。
望穿數千年寒暑,歷經數萬個旦暮,終於等到這一刻。
他心裡有些激動,不自覺便說了出來。
“明晚繼續交配”、“恢復功力”,這幾個字眼一直在容卿腦海裡回蕩。
她咬著下唇,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祝尤,瞬間便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