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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風草草清理了自己的精水,回到床上卻失眠了一整夜。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夏婉娩甚至都沒有勾引她,他便這樣失控。
思緒拉回到眼前,如風低頭望著那拔出的肉棒,他發愣已有一小會兒了,可是那肉棒卻依舊鼓著,絲毫沒有軟下的趨勢。
他運起那縮陽入腹的功法,那東西尺寸小了幾分,卻依舊沒有如往常那樣縮回,並且開始愈發脹痛,似乎裡頭堵著什麽東西,不發泄出來,難以平息。
如風想起了師傅的告誡。
他說,如風,如果你實在忍不住,便自己用手泄出,千萬不可以入了女子的穴,因為那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無數次。
如風不相信,可是他知道若是不發泄出來,大約真的是縮不回去了。
他強壓下自己的欲望,並沒有再次插入那還在張翕的穴口,只是用手包裹住了自己的陽物,擼動起來。
可是長期藥物和功法的浸淫,讓敏感度遲鈍了許多,手掌的摩擦,甚至毫無快感可言,直擼了好一會兒,摩擦得肉皮有些發疼了,他還沒有射出。
那一天,似乎並沒有那麽久。
昏迷中的夏婉娩夢魘般地嬌吟了一聲,如風忽然一個機靈,腦中不禁閃過了那一夜的場景,身體也有了感覺,回想起了那極致的快感。
馬眼裡,一道激流噴射而出,噴灑在夏婉娩的小腹,滾燙的液體,燙得她小腹抽動幾下,白濁的液體,順著她起伏的呼吸,往下流淌,蜿蜒過白嫩無毛的花戶,流淌過花縫,落在床榻之上。
如風盯著那小穴,只覺那淫糜的模樣,好似又被他射入了一回。
他指間輕挑,鑽入花縫之中,將自己的精水與她溢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甚至沾著那汁液,悄悄然又鑽入了小穴之內。
直到夏婉娩扭了下腰肢,又哼了一聲,如風才回神,急急抽手,他,他在做什麽呀!
再次運用功法,那肉棒終於完全縮了回去,如風穿起褲子,拿過事先準備好的熱水,幫夏婉娩擦拭起來。
從額頭到臉頰,到胸口……溫熱的擦拭下,夏婉娩慢慢地醒轉過來,她望了望如風,閉上了眼睛,卻又猛地睜開,慵懶的眉眼裡散出幾分不悅。
“怎麽有精水的味道。”
一向鎮定的如風,忽然開始慌神:“是……是汪太醫。”
“你又讓他……”
“我怎麽會讓再他隨便碰公主,只是他實在忍不住,自瀆了一下。”話已出口,如風後悔起來,太醫平日是穿著貞操褲的,如何自瀆,況且他早已被他趕走,好在,夏婉娩並沒有察覺。
“我不喜歡他……”
如風慢慢冷靜下來,又如尋常般調笑起來:“是奴才不好,當初應該找個俊秀的太醫才是,也免得公主厭煩。”
“你!你便那麽喜歡我被人……唉,算了吧。”夏婉娩疲累至極,也不願再與他爭執,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而如風擦拭乾淨她的小腹和外穴之後,又用藥膏塗抹過發腫的花唇肉核之後,才放她睡去。
第二日,調教依舊,依舊是那根最大號的玉勢,不過有了昨日的經驗,夏婉娩雖然依舊難受至極,卻也強忍了下來。
而如風也沒再折磨她,在她用花徑擠出了小半根玉勢之後,便也結束了調教,用手抽出了那玉勢,放她休息。
第三日,玉勢換過了一根比較細的,那是玉勢正常的尺寸,也是大多數男子的尺寸,粗細剛好是花徑能容納的,不會過分飽脹擠壓著花壁,也不會太細,讓女子嘗不到味兒。
花徑稍一用力,便能緊裹住棒身,蠕動擠壓,也不會過分難受。
雖說更大號的玉勢能帶來更多的刺激,不過大多數的女子還是更喜歡這適中的尺寸,而那不粗不細,說是調教,對於夏婉娩那淫毒未解的淫蕩的身子來說,倒是算是變相的獎勵了。
不過那玉勢只用了一日,第四日,如風便換上了更細的一根,夏婉娩原以為細的玉勢能更好的控制,然而她卻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