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宮人將公主們帶到了各自的房間。
回來的路上,依舊是竹轎伺候,如風也如剛才一樣,偷偷讓夏婉娩夾了寒玉,緩解那緬鈴的震動。
可是即便如此,這一路的折磨,也讓夏婉娩高潮不斷,幾番的泄身之後,身心皆是累到了極點。
一看見那床榻,夏婉娩再也顧不得許多,直接躺了上去,枕著那柔軟的枕頭,不覺便有了幾分睡意,可如風卻是走到了床榻邊,掀開了她的裙子。
“你又要做什麽,讓我休息一下,莫要再折磨我了。”夏婉娩一臉委屈的表情,語氣裡也滿是哀求的無奈。
“我的傻公主,魏公公已經離去了,那東西可以取出來了。”
“啊?”夏婉娩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公主難道還想夾著那緬鈴享受享受?”
夏婉娩撅了噘嘴,不再說話。
如風也不再逗她,微抬起她的後臀,拉住那褻褲腰部,慢慢往下退去。
可直到褲腰被拉到了跨部兩側,那被搓成了一條的褲襠卻還是緊緊卡在花縫之中,仿佛長在了上面。
如風稍用了些力氣,才將那褲襠拉扯了下來。
沒想到,一條銀色的粘液竟還黏連在褲襠之上,直到被拉扯到了極限,才斷裂開來,滴落在床榻之上。
泛紅的穴口處隱約能看到緬鈴一跳一跳的樣子。
如風的手指剛撐開了一點穴口,那花徑忽然便蠕動起來,濕熱的媚肉裹覆著緬鈴,貪婪的得吸絞著,竟是讓他的手指難以插入。
只怕弄疼了夏婉娩,如風用手覆上了夏婉娩小腹,輕輕揉按,讓她放松,這才將手指才慢慢探入,緊抓住了緬鈴。
“噗嘰”一聲,那緬鈴隨著他的動作終於脫離出來。
隨著夏婉娩“啊”得一聲,穴口竟是又噴濺出了一大串水花,汁液噴灑得如風滿手都是。
沒想到,只這般取緬竟然讓她又高潮了一番。
“如今這裡沒有旁人,奴才倒也可以滿足一下公主剛才的心願。”
如風舔著手指上的淫液,曖昧地看向床榻上的夏婉娩,故意戲弄她。
然而,夏婉娩閉著眼睛,卻沒理他。
如風推了推她,才發現,原來是過度的疲累加上泄身時的高潮,讓她直接昏死了過去。
夏婉娩醒來的時候,已近黃昏,看著發暗的屋子,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睡了半日,難怪腹中饑渴。
“梨花,水。”昏暗中,她叫了一聲,一杯帶著微溫的茶水端到了面前。
緊接著,窗戶被推開,金色的夕陽灑落進來,夏婉娩才看清,站在面前的是一個男子,看著那俊美如女子的面容,她有些茫然:“梨花呢?”
如風笑了一笑:“公主這是睡糊塗了,梨花分去了別處,今後是由奴才貼身伺候您了。”
“哦。”夏婉娩長歎了口氣,果然之前發生的一切並非夢境,她已經實實在在來到了這的啟宮之中。
如風接過了喝完的茶盞,從煨著火的瓦罐裡盛出的一碗米粥,端給了她。
“公主想必是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墊墊胃,有什麽想吃的,我讓廚房準備。”
夏婉娩點了幾個菜色,如風出去安排,她從床上翻身坐起,才發現身上的衣裙已經換過一套,腿心間那粘膩的濕痕,也被擦洗乾淨。
她本以為如風所說的“伺候”,不過是那些荒淫的調教,不過如今看來,他倒也盡心,貼心程度不亞於梨花。
食過晚膳,夏婉娩在院中散步,才發現這靜怡宮竟然挺熱鬧,宮人往來不絕。
原來,今年正是選秀之年,而這靜怡宮也正是入選秀女的暫居之所,如同她們一樣,秀女們在此等候冊封的聖旨下來,再移居所在宮殿。
想著天色已晚,也不便登門拜訪,夏婉娩便是在院子裡散步消食,一路閑逛到花園之時,便見著涼亭裡五位秀女正圍坐在一起談笑風生。
能入選的秀女相貌都是不差,可是其中一位紅杉女子,卻尤為突出,像是雞群裡的鳳凰,閃耀著與旁人不同的光輝。
那女子肌膚勝雪,一雙靈動的大眼,似一泓碧波潭水,顧盼之際,流露出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
夏婉娩只覺那女子幾分眼熟,想了想,才想起,她的眉目極似凌巧兒,只是相對凌巧兒那天真爛漫的少女氣息,她更多了幾分女子成熟的嫵媚。
見她們聊的正歡,夏婉娩忍不住想要上前打招呼,卻被如風拉住。
“公主沒有聽到嗎,那些人都在恭維那紅杉女子美貌,你這般上去,是想讓她們誇你呢,還是繼續違心誇她?”
“你說什麽呢?”夏婉娩羞澀地低垂了頭。
“公主何必客氣,今年的秀女我都見過,公主最是美貌。其實呢,那些秀女左不過是封個低階位分,以後未必有機會見到,公主也沒必要特意去向她們示好。”
后宮之道,夏婉娩並不很懂,不過她知道,如風該是不會害她,便也沒打招呼,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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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這般,到了第二日,夏婉娩起床剛用罷早膳,便有公公過來傳旨,眾女得令,依次站在殿門之前,聽候聖旨。
昨日還是晴空萬裡,今日卻忽然陰霾,天空黑壓壓的,壓得人喘不過氣來,讓夏婉娩有種不好的預感。
當公公報出林馨兒三字,凌巧兒差點便要上前接旨,沒想到秀女之中,卻站出一人,跪倒在地。
夏婉娩一看,原來是昨日那位紅杉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