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嬌弱可憐的“疼”字,疼到了他心尖兒上。
“什麽時候開始的?”危時順著她給的台階而下,說話不敢大聲,怕嚇著她。
他輕手輕腳地翻了個身,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沈姝曼拽著被子,聽他語氣還算溫柔,她心底的不安消散了不少,“那天晚上……”
他追問:“哪天?”
她根本不願回憶那血淋淋的一夜,可他,非得她說得那麽直白麽?
“就是……我們,第一個晚上……”
危時皺著眉,有些內疚,“昨晚怎麽不說?”
要是她說了的話,他就不會跟她做了。
好在兩人昨晚只做了一次,而且,她的陰道也足夠濕潤,才沒造成更大的傷害。
沈姝曼癟嘴,“你想做嘛……”而且,看他當時那架勢,就是非做不可。
“……”危時沉吟半晌,才試探問道,“我幫你看看?”
她猶猶豫豫,良久,悶悶地回了個“嗯”。
“你把眼睛遮一遮。”他提醒她,起身開燈。
明晃晃的燈光,將房間照得宛若白晝。
指縫泄入一縷光芒,她眨巴著眼,好不容易才適應了這亮光,收回了手。
這次,危時並不急迫,而是叫她自己把腿張開,方便他檢查。
他伸手從床頭櫃上取來一瓶免洗手消毒液,進行手部清潔。
“危時。”她軟軟地喚著他,眼睫還掛著濕意,我見猶憐。
“怎麽了?”他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著淺淺笑意。
沈姝曼搖了搖頭,她沒想幹嘛,只是想叫叫他而已。
她躺在床上,趁他沒留意,素白小手捏著衣擺,向上掀起,露出滑溜溜、白胖胖的陰阜。
危時佯裝泰然地掃了一眼,從被窩裡出來。
她眼角的余光登時撲入一根粗粗長長的棒子,和兩顆圓滾滾的陰囊。
她倒吸一口涼氣,倉惶別過臉去,腦中卻還殘留著剛才的影像——
他似乎勃起了,蜷曲的黑色恥毛下,那根膚色的陰莖微微抬頭,卻還沒到完全勃起的程度。
危時無聲地笑了笑,這回,沒有明目張膽地笑話她。
他跪在她腿間,雙手抓住她那對纖細骨感的腳踝。
她在害怕,他明顯感覺到掌心裡的足踝不安地掙了掙。
他像是在拆一份情意深重的禮物,緩緩拉開兩條絲帶,無邊春色緩緩印入眼簾。
多年以來,春夢中那朵朦朧不清的私花,終於有了具體的形狀——
白玉饅頭似的陰阜下,是兩片雪白肥厚的貝肉,因他的拉扯,那兩片白嫩花唇微微裂開了一條淡紅的花縫,不甚明顯。
“很奇怪吧?”她囁囁嚅嚅,“沒有陰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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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奇怪,”他的指尖輕柔地撫過那兩片花唇,嚇得她寒毛卓豎,“只要對身體沒影響,就沒關系。”
“你不是要幫我檢查嗎?”沈姝曼低頭看他,而他在看她的私處。
她看到了他那一頭濃黑茂密的頭髮,三七分的劉海遮了光潔的額頭。他低垂著上眼瞼,讓人看不透那雙桃花眸中的深邃幽光。
“嗯。”他拿出一個枕頭,墊在她臀下。
然後……
“唔!”沈姝曼沒想到他的指尖會突然從花縫一掃而過,帶有電流的指尖刮擦著陰唇,碰到了深藏其間的敏感花珠和緊閉的小花唇。
酥酥麻麻的感覺自下體傳來,她神經緊繃,若不是適時咬住了下唇,指不定就呻吟出來了。
“你、你幹嘛?!”她怎麽覺得,事情的發展走向,和她想象中,不大一樣?
“你太緊張了,為了讓你放松點,待會兒可以睡得更好,我覺得我有必要采取非常手段。”他笑容和煦,似三月暖陽。
可她覺得他更像是撒旦,總在引誘她,讓她迷失心智,陷入萬劫不複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