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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好舒服嗯……”大量的情液澆灌在藺琸的龜首上,巨龍闖進幽窄的媚穴,他的出入越來越順暢,紹情婉媚的嗓子讓他渾身酥麻了起來,動作也越來越粗野,紹情的十指緊緊揪著他身上的衣物,將他身上華美的錦袍扯得半開,上頭的皺褶就像他的人一樣,被紹情拉下了神壇,被蹂躪,嘗起了世間的煙火、愛恨嗔癡。
“哈嗯……”雙目迷離,紹情享受著藺琸給予的快意,他瘋狂馳騁,沒有任何保留,粗碩的棒身狠狠的撞到了最深處,輾壓過每一寸渴望被疼愛的媚肉。本來在飲藥後該有的疼痛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狂熱與渴求,體內的搔癢需要被撫平,紹情恣肆的扭腰迎合著他的抽插,噗嗤噗嗤的聲音不斷的響起,與床架吱呀吱呀的聲響合奏,天地都是晃的,兩人的神智都是迷離、狂亂的。
藺琸深吸了一口氣,明明一開始是理智、是清明的,可如今卻全然失控,他討厭這種無法自控的感覺,可身體卻很實誠,對這樣的歡愉無比的依戀,有著想要一直下去,直到死在她身上的衝動。
“淫婦……這麽喜歡被孤插入是不是?”藺琸從紹情的雙乳中抬頭,一雙微翹的丹鳳眼裡頭有著狂熱,唇畔還有著一點點水痕,他的聲音含了點鼻音,可以聽出他也沉淪了,在情欲的漩渦中無法自拔,一步一步的走向溺亡。
“唔……喜歡殿下……喜歡被這樣插嗯……”體內的快慰太盛,讓她的雙腿自然的盤上了藺琸的腰上,紹情不是一般大家閨秀,她的骨子裡沒有什麽三貞九烈,她在進東宮之前就想過了,她不能擁有他,他們倆之間本就是一晌貪歡,便如同那鏡中月、水中花,稍縱即逝,如果在這曇花一現的交集中能達到情欲上的合拍,那就縱情享受。
不過是露水情緣,見光死。
天明之後背過身,他是戰功赫赫的太子爺,她是行事狂悖的高門庶女,他靠她保命,她也有求於他。
“殿下……您真大……令臣女啊嗯……舒服……”紹情自然的扭著腰肢,尋求著體內的喜悅。
“當真是個勾引人的……妖精。”本來想再罵一聲淫婦,可見了她臉上迷濛的神色,卻怎麽也無法這麽說,於是他改口了。
妖精!如果有可以把男人勾走,吸食他們精氣的妖精,估摸著就是她這模樣。
“哈嘶——”藺琸掐著他的腰肢,用力的推挺撞弄,感受著被層層包覆的快慰,那濕熱纏人的媚肉一圈一圈的收緊,兩人幾乎快要合而為一,他的動作十分粗暴,每一次都想底到最深,全根沒入,像是想要把囊袋也撞進去一般。
快慰的感受摧枯拉朽而來,紹情只覺得腦海中炸開了煙花,把所有的理智都炸掉了,“藺哥哥嗯……表哥……好喜歡你……”
這份喜歡見不得光,這份喜歡越來越淡,可是她不後悔。
男和女之間的感情不就是那麽回事嗎?來得熱烈、去得冷冽。
在狂喜之中,紹情抬手捧住了了藺琸的臉,像是想要記憶這一刻的美好,記憶他臉上每一分細微的表情。
藺琸對上了她無限依戀的眼神,胸口有了一絲異樣的搔癢,以及一層令他不安的柔軟。
一雙媚色無雙的眸子眼角垂著淚滴,是因為喜悅太盛,也是因為感慨。
電流從尾椎一路流竄,竄到了頭頂,流到了四肢百骸,藺琸低吼了一聲,又狠狠撞弄了幾十回,終於守不住精關,在她體內徹底釋放。
徹底釋放的同時,在他身上理智的枷鎖有了一瞬間的松動,他低下頭來輕吻著她的眼皮,
藺琸低喘著,紹情愛慕的神色讓他掙扎,讓他一個心軟落下了那個吻,如今兩人的臉靠得極近,他能夠看清她臉上白裡透紅的肌膚,以及上頭細小將近透明的寒毛。
怎麽可以有這麽美麗的女子?怎麽會又這麽澄澈的眼眸?
她美好得讓他幾乎忘了她進入東宮時不光彩的手段,甚至對他所聽到的蜚短流長產生了懷疑。
而紹情仿佛明白他的掙扎,她捧著藺琸臉的雙手有些放肆,依戀的描摹著他的輪廓,用心、用肢體記憶這一份對他的愛戀。
紹情一直想開口的,而她覺得如今是個好機會,男人在床上最好說服了,趁著藺琸被她服侍得身通體暢,而且心中對她存有歉疚的時候對他提出要求。
“表哥……我從小就戀慕你……”紹情用的是我,不是臣女,這不符合她的身份,可在此刻藺琸卻想縱著她。
他因為她的告白而心頭一顫,他的神色開始出現一些不安,自然的蹙起了眉頭。
紹情只覺得胸口有些疼痛,她抬手撫平了藺琸眉心的痕跡。
“我自然知道,表哥為人正直,做不出那種虧待嫡妻的事情。”當年皇后的死眾人記憶猶新,紹情可以理解藺琸對她的痛恨。
“我只求能待在表哥身邊,三個月也好……”紹情說的話是真心的,她戀慕他,在受挫之前,她真的覺得能和他有三個月的緣分也很滿足。
如今,事情不如她想像中美好,可她卻不後悔,能夠挽救藺琸的生命,讓她覺得自己肩上的負擔減輕了,可以和他站在同一個高度,對他提出要求。
“我不會添堵你和妹妹之間的婚事,三個月後我便離開,我只求殿下答應我兩件事。”
藺琸有些好笑地勾起了嘴角,怎麽是兩件事,一般不都說一件事嗎?
紹情沒理會藺琸臉上的調侃,只是無比認真的提出她的需求,“第一、我希望殿下能讓我歸家,並且發話,不許我再行婚配。”在靖國,女子是一定要婚配的,女子過了二十還沒成親的,國家還有官媒媒合,除非是無父無母的女子到官府立女戶,自梳不嫁,可想也知道,以她的身份怎麽可能立女戶?她父母健在。紹情不想嫁人,唯有一途,由足夠位高權重的人發話,不許她嫁。
在靖國,服侍過皇帝或是皇子的女子若是離開,由皇帝或皇子一句話,就能斷了她未來的婚姻路,十分霸道。
藺琸愣了一下,“你確定?你……”藺琸沒繼續說話,他只覺得有些惋惜,其實他覺得紹情還是能得好姻緣的。
紹情點了點頭。
“孤允了,但如果你改變主意,隨時可以跟孤說,孤給你做主。”聽到紹情主動說會離開,藺琸不知為什麽,沒有想像中的釋然,反而多了更多的憐惜。
藺琸心中有兩個聲音在拉鋸,一個告訴他,這是紹情以退為進的手段,另外一個卻不斷重複著,她不是那樣的女子。
藺琸心情諱莫如深,他繃住了表情,問:“第二個要求是什麽?”
紹情的手從藺琸臉上滑到了他的後背,緊緊摟著他的頸子,猝不及防的挺起了身子,啾的在藺琸嘴角留下了一個吻,尾末調皮的啃了一下他的唇。
藺琸愣住了,直覺想斥喝她,可再看到她眼波流轉間那調皮的神色時,居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臣女求太子庫房裡頭一寶物,想來沒有任何寶物比太子的生命更重要,所以臣女應該都能討得吧!”紹情有意撒嬌,居然讓藺琸一時抵擋不住。
藺琸完全給她繞進去了,不自覺的點了點頭,“準了。”寶庫裡面確實沒有任何東西比他的生命寶貴,除了生命,其他都是身為之物。
此時藺琸還不知道,他這時的承諾將在未來給他自己添堵,讓他在情路上平添一陣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