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君此時已經在考場了,剩下四天每天都考試。七號八號的更新是早上九點,九號的更新會在晚上,麼麼噠
——題外話——
一道輕柔的聲音,忽然傳來,飄飄蕩蕩,似乎像是春風撫平人心裏的諸多憂愁。
“終究還是…。來的晚了…。”
大長老,戰死!
衆位長老目眥欲裂!
那上面流動的血色,頓時凝結。
御靈陣之中,忽然傳來一聲轟鳴。
嗡!
他忽然轉頭,看向某個方向,微微一笑。
想不到,今天這一趟,來的可真是值了。
被厚厚的狐裘裹着的男人,看大這一場景,面色清淡,甚至眼裏流露出幾分意味不明的笑意來。
整個伽陵學院,頓時像是鐵桶一般,連一只鳥都不可能飛過去。
而與此同時,卡西爾和西澤,也都分別佔據不同方向,大開殺戒。
“既然你們一定要找死,那就別怪老孃不客氣了!”
正是她的魔獸——獨角獸,赤瞳。
話音落下,她腳下頓時浮現銀色圓陣,一道優雅矯健的身影,逐漸浮現。
她冷笑一聲:“你們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的小命吧!赤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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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亞心裏暗諷,幸好鳳長悅這時候被軒轅夜帶走了,要是讓那個男人聽見這句話,只怕是要大開殺戒了。
但是這猶豫也只是片刻,那人當即道:“蒂亞小姐,我們奉勸您不要攙和這件事。今天我們是一定要將鳳長悅帶走的。您再怎麼阻攔,也是沒用的。”
眼下她站在前面,他們要是硬闖進去,傷了她,可怎麼和上面交代?
蒂亞身份可是不一般,她祖父可是帝國財務大臣!家族力量簡直不要太強悍!
看到是蒂亞,當先的一個小隊首領立刻心生猶豫。
蒂亞說話毫不客氣,揚起下巴,眼神睥睨,看着那些人,就像是在看一堆垃圾。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老孃站在這裏,今天誰也別想過來!我們伽陵學院可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能進來的,懂嗎!?”
站在中間的,正是蒂亞。
禁衛軍們當即豎起手中的長矛,雙方立刻陷入僵持。
顯然是伽陵學院的學生。
禁衛軍的人一愣,擡頭看去,站在面前伽陵學院的牆上的,一排年輕的面孔,個個劍拔弩張,滿臉憤怒。
“狗東西!我們伽陵學院也是你們能進來的嗎?真是找死!”
只是還沒有來得及進去,就被裏面突然飛出的一道靈力給斬殺當場。
但是禁衛軍也不是喫素的,在一遍遍的嘗試之後,終於感覺到那結界被打開了一個缺口。
在伽陵學院之外,自然是還有着結界,甚至那上面,還有着鳳長悅赤心之炎的熾熱溫度。
伽陵學院雖然很大,但是禁衛軍來的人數,卻也不少,兵分兩路,將伽陵學院包圍了起來,而後嘗試朝着裏面衝去。
一聲令下,禁衛軍竟是開始嘗試闖入伽陵學院!
他們以前對於伽陵學院多有客氣,大部分是因爲蒼離,而現在,失去了蒼離,他們居然還這麼囂張硬氣,實在是看着讓人惱怒。
看到伽陵學院的這般強硬態度,伯明長老等人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場面僵持,血幾乎染紅了半個帝都。
那些妄圖進入伽陵學院的人們,在這樣的強大反攻之下,紛紛死亡。甚至連逃亡的時間都沒有,便已經被捲進了御靈陣,成爲了一灘血肉,而後完全消散。
其中,伽陵學院大長老更是聯合其他長老開啓御靈陣,更是以一己之力血祭御靈陣。
伽陵學院誓死不從,奮死一戰。
奧斯帝國國王思慮再三,最終選擇妥協,派出帝國三大長老以及禁衛軍包圍伽陵學院,命令他們交出鳳長悅。
況且,在這種時刻,納克蘭國王發書,痛斥鳳長悅殺害大公主桑煦凝,要求奧斯帝國三天之內交出鳳長悅,否則必定傾舉國之力,爲大公主血洗冤屈。
伽陵學院蒼離的弟子鳳長悅,率先迎戰,甚至牽連出了一個背景不凡的男人,卻在即將將那些人擊退的時候,兩人突然消失,伽陵學院處境更加困難。雖然有隱世的長老出來,但是卻也對上了不少強者。
伽陵學院莫名遭到偷襲,一夜之間,蒼離失蹤,整個伽陵學院死傷慘重,伽陵學院曾經的仇敵,都是趁着這個時機一舉而上,試圖徹底踏平伽陵學院。
這一天,註定是帝都百年來最爲不平靜的一天。
……
“是!”
“暗衛聽令,即刻控制皇宮內外,傳令下去,父王身體抱恙,宣佈退位,並且傳位於我,即刻等級,執掌大權!”
因爲沒有添加任何的防禦,這疼痛也是十分劇烈,但是他容色卻是不變,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那雙琥珀色的狹長眼眸,已經一片冷靜,如同萬年不化的積雪。
羽千宴閉了閉眼,一把抽出自己心臟上的匕首!
南宮昭在一旁看着,立刻上前扶着他:“陛下!陛下!”
羽凌天氣的喘不過氣來,胸膛劇烈的起伏。
然而那暗衛卻是擡頭,直視着他,道:“陛下贖罪,但是黑龍令既出,我們必當聽從。按照三殿下的命令,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稱呼您爲陛下了。請移步上陽宮,頤養天年。”
羽凌天驟然扭頭,看向那些忠於他幾十年的暗衛們:“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
奧斯帝國,沒有什麼命令,比黑龍令擁有更高的權限!
“屬下遵命!”
但是暗衛終究是聽從最高命令的,在緩過神來之後,幾人便是同時跪下——
他們雖然知道黑龍令,但是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出現過,甚至在整個帝國的歷史之中,都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時之間,竟是讓他們愣住。
而那些暗衛在看到黑龍令的時候,也傻在當場。
他拿出來,也不過是爲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對於王位毫無興趣,也不想做到那個位置上,看似高位,實則孤冷。
其實羽千宴如果不是到了這個地步,是絕對不會將這個東西拿出來的。
羽凌天氣的頭昏腦漲,說話也變得有些口不擇言了起來。
“好…。好得很…。哈哈哈!你可真是父王的好兒子!”
怪不得他這般大膽,原來是因爲早就有了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