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邊,如風剛給整理好衣襟,那邊,宮裡頭的小太監也出來通傳,讓三位公主前去見駕。
夏婉娩側目瞧了瞧其余兩位公主。
黛碧絲雖然將裙擺拉了出來,努力整理平整,可是因為濕痕未乾,依舊皺巴巴得不成體統。
而凌巧兒裙擺衣衫倒也平整乾淨,屁股底下也未見濕痕。
想是那珍珠不似緬鈴會彈跳震動,習慣之下,也不至於太多刺激,倒是黛碧絲塞了裙子下去堵著,反倒弄巧成拙。
穿過一道回廊,便是正殿,如風他們被留在了殿外,只魏公公領著三位公主入殿。
三人並排站於殿前,夏婉娩抬頭怯怯望向玉座之上,只見了一位年約三旬的男子,頭戴金冠,身著龍袍坐於正前,左右各坐著一位女子。
啟明帝今年三十有五,說來不過比夏婉娩的父皇小上兩歲,不過眉宇間盡是英朗之氣,因著常年習武,身材亦是健碩,看來不過二十七八正當年的年紀。
知道要嫁給一個可以做自己父親的男人,一開始夏婉娩心中多少是有些抵觸的,不過瞧見啟明帝器宇軒昂,並非相貌醜陋,身形猥瑣之人,她才略略松了口氣。
明帝的右側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美貌婦人。
她雲鬢高結,露出纖細的頸脖和肩膀,一襲正紅色的衣裙,襯得她秀美容貌,更顯華貴大氣。
不同於她們對襟的樣式,她的上衣是交領的樣式,然而,領口卻開的極大,由著肩膀斜斜而下,堪堪遮住那對兩顆凸起的乳珠兒,只讓人覺得怕是隨便動一下,那乳球便要整個彈出。
夏婉娩猜想,那便該是皇后殿下。
明帝左側則坐著的是個二十余歲的少婦。
那少婦長的明豔動人,讓人頓覺滿堂生輝,當真可用豔如桃李來形容。
那少婦美則美矣,卻並不如皇后那般大氣。
便如尋常人家正房大娘子和美豔小妾,氣質上一眼便能瞧出。
這正殿之中除了她,再無其他妃嬪,想必也是極得寵的一位。
那女子正是宮中地位僅次於皇后的貴妃,封號“香”,取國色天香之意。
她穿的是一身粉色衣裙,相對於皇后低胸露乳的衣著,她一襲繡花裹胸罩在薄紗上襦之外,卻是將自己的胸乳裹得嚴實,絲毫不露,不過衣料薄透,裹得又緊,將玲瓏身材展現無遺。
只見那裹胸上繡著一副牡丹吉祥的花紋,兩顆大小錯落有致的牡丹,分別落在胸口左右,被那豐滿的胸乳,鼓鼓得頂出,也不知是用了什麽繡法,光影交替之間,竟是顯得那花瓣栩栩如生,當真如活的一般。
兩顆花蕊中間,更有紅色玉珠鑲嵌,讓那牡丹更舔幾分靈動。
只是那玉珠紋理有些奇怪,不似尋常玉珠有毛澤泛出。
夏婉娩仔細一瞧,才發現那一對紅珠,卻原是一對紅豔豔的乳珠兒,穿透了裹胸,俏生生得挺立在外頭。
啟宮裡風流,她們穿得雖是暴露,可是總歸半遮半掩,並未完全露出羞人的地方。
然而那女子公然將乳珠露在外頭,卻也讓夏婉娩羞得低下了頭。
明帝眼光正在掃視著三人,正巧便撞上夏婉娩垂目,仿佛是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一般。
他不由得停下了目光,將夏婉娩上下打量了一番。
三女之中,夏婉娩最是貌美,此刻面含桃花,更顯嬌羞,一雙修長睫毛微垂,忽閃閃幾分怯意,如受驚的白兔一般。
明帝唇角微微揚起,卻並未說什麽,倒是香貴妃開口,讓三女依次上前問話。
首先一位,便是黛碧絲。
盡管如雨交代過黛碧絲,將腿心間的裙擺夾在大腿之間,盡量掩去那皺巴巴的濕痕,可是黛碧絲卻未曾理會,大方露出。
走得近了,香貴妃一眼瞧見那顏色深了一截的綠色裙擺,唇角揚起輕蔑的一笑。
“娘娘您笑什麽?”
香貴妃冷笑道:“難道魏公公沒跟你說過,要端正儀表嗎?怎可如此放浪形骸,衣衫不整,也不知道遮掩下。”
“這事情本就是天性,舒服了,流水了,也不算什麽丟人的事情,有什麽好遮掩的。”黛碧絲素來心直口快,她也知道啟宮裡淫蕩,這根本不算個事兒。
“可是這裡是正殿,不是后宮!”
“可是,娘娘不是也露著奶尖兒嗎?”黛碧絲指了指她胸前。
香貴妃不過是想給黛碧絲一個下馬威,沒想到卻被她懟回來了,便是轉了頭,嬌滴滴地衝著明帝嚷道:“皇上……”
明帝眉頭挑了一挑,還未開口,倒是一旁的皇后說話了:“果然是草原上的女子,豪爽的很,和我們真族女子幾分相似呢。”
然後,皇后又問了幾句閨名年齡愛好之類,黛碧絲便也退到一側,輪到了凌巧兒。
凌巧兒深吸了一口氣,將目光從明帝的臉上移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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