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9. 初吻 (h)

發佈時間: 2024-10-13 16: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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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城市的暮夜短促,窗幔外的世界又無聲落起雨來。
昏寥燈影下纏亂的聲息濕柔又破碎,仿佛浸在夜霧之中。

一時吻到難舍難分,顧千禾將初語縛在懷中,低頭聞她頸間馥軟香甜的氣息,熾硬的陽具抵在她腿心,情難自禁地廝磨頂弄。
一隻乾燥微熱的手伸入初語衣角,沿著腰腹摸到乳下的位置。觸到滿手的膩軟腴白,顧千禾喉結難耐地滾咽兩下,指尖鑽進她內衣的下緣,將整團雪乳抓握進掌心,呼吸驀地粗重起來,隔著一層夏日薄衫,就胡亂張口含住。
炙燙的唇舌將布料瞬間浸濕,雙手藏在衣內將那一對嬌乳抓握得溢出指縫,他似奶癮未戒的幼兒,埋在她胸前,含著奶尖兒毫無章法地粗亂舔吮。
初語在他身下,雙眸似蓄滿了春日夜雨般柔軟,“輕點,阿仔……”
乳肉在他的舔咬揉握下肆意變換著形狀,奶尖吮到濕腫才肯罷休。

顧千禾抬起頭,眼中覆滿深不見底的濁欲。
他托著初語後腰,將她的上衣扯落,動作間的粗暴急亂毫不遮掩,直至那一身的軟馥露出,白桃兒似的胸乳上印滿紅痕,奶尖顫顫挺立,雪波漾晃。

初語望進他眼裡,細白的指尖撫挲著他的後頸,輕輕哄他:“都是你的。”
顧千禾垂下目光,眼底被這一句話弄得酸熱。
初語指尖沿著他後頸凸起的骨節輕撫,顧千禾難忍地嗚咽一聲,將頭埋得更深。
他不想被初語看出他的生澀莽撞,俯身從她腰際吻到小腹,灼熱的鼻息噴薄撲灑在她的肌膚上,勾起骨血中漫湧的欲潮。最終停在初語腿心那幼嫩嬌軟的裸穴處,那一瞬,聲息猝斷。
顧千禾抬起一雙沉邃的眸,短暫呼吸片刻,壓抑著勃發的欲望,聲線低啞:“這裡呢?也是我的麽?”

初語的目光望下來,如春雨下的遠山,深宵間的月色,輕柔而又多情。
“是你的。”

情欲翻湧,迫得他胸腔脹澀。
只有舔上她幼嫩的屄穴,才能得以呼吸。

顧千禾雙手抓握住初語的腿根,灼亂的熱息重重落在那白軟緊閉的穴肉間,最終癡溺地吻上去,用軟熱的唇舌輕舔撫慰。
初語的雙腿在他掌間輕蹭,逐漸發出媚弱的呻吟。

這是他做得最好的一件事。
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舌尖沿著肉縫剮蹭,薄潤細微的苔痕嵌進穴肉間曖昧纏磨。
如同炙吻。
嬌淫的穴口翕顫著吐出一波清液,顧千禾猛地含住,重重吮入口中又吸又咬。
尖銳的痛楚混雜著酥軟的快感洶湧襲來,某一刹的失控,初語無意識地抬起臀,隨著他的舔弄擺晃起腰肢。顧千禾在舔穴的間隙抬眼,望住她那冷清的小臉上浸滿欲潮緋潤,急不可耐的模樣就像隻剛剛學會發情的幼貓。
軟舌在肉穴間攪弄亂探,尋到那微翕嬌軟的入口,舌尖勾挑,一寸寸地侵入。
密不可分地廝磨、頂肏。

操屄的同時,顧千禾伸手摸向那濕軟嬌嫩的水穴,指腹沿著幼軟的穴肉挑逗剮蹭,多次擦撫過腫脹的陰蒂。
她越是呻吟,他便越惡劣。
恨不能把手指和雞巴一起插進去。

不斷蠕縮的水穴被他舔肏到軟爛濕糜,腹下的情欲不斷堆積激蕩。初語猝然感到一陣酥麻酸軟的快感從椎骨間蕩開,下意識地緊攥住床單,身下猛烈收縮,仿佛刺破水包似的,湧泄出大量腥甜的濕液。
高潮後的身子止不住地瑟顫,濃濁的情欲在這荒靡淫亂中迷了路。
顧千禾起身,將勃熱熾硬的陽具抵到那軟膩的肉穴間蹭了蹭,欲望無法再回籠。
“我要操你。”

他們需要這樣一個夜晚,去覆蓋那七年的空白。
哪怕是貽誤終生,也情願了。

一寸寸地破開,填滿。
理智被情欲壓製得徹底。
只剩下無法消除的不甘。

初語很少會感覺到痛,但在今夜,這種撐裂、撕脹的痛楚實在太過明顯。
肉莖粗碩猙獰,將幼窄緊窒的穴道全然肏開。他停住,斂目望住她眼中的淚,伸手撫拭。
“可以繼續麽?”撫淨她眼下的濕意後,顧千禾將手移至她胸前,用虎口蹭撫著她膩軟的乳緣揉握,他沉聲問:“初語,要我繼續操你麽?”

“嗯……”她有些恍惚,穴肉含著他的陽具顫縮著,溢出痛吟:“要……”
稠密無盡的昏暗中,視線逐漸開始失焦、破碎。
他操得猛烈,一下下,毫不留情地發泄著快意。
肉莖上怒張猙獰的經絡刮蹭著嬌嫩的屄肉,穴口被那狂肆的撻伐撞擊肏得一片泥濘軟爛。顧千禾耳內嗡聲顫鳴,渾身的骨血都被那抑止不盡的燥鬱填滿,湧進噬入骨髓般的快感。

初語此時仍是縱著他的,嬌吟從喉間漫出,還未成聲,就被他撞到破碎細亂。
顧千禾撐在初語身上,性器頻頻粗蠻地往裡頂操,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喘息壓抑促重。
糜亂的水聲與撞擊聲響徹大腦,情色的意味太過濃重,掩匿了心底突兀而又鈍重的痛楚。

汗水落到眼底,模糊了一切,包括這無所終止的情欲。
直到初語的手輕輕撫碰上他的臉,低柔地哄:“別哭……阿仔,你別哭……”
他在這一刻徹底敗落,什麽堅持都不想要了。
埋在她頸間,用著無法克制的痛啞聲調問:“你和他做過麽?”

無法填補的空白。
無法麻痹的痛楚。
他們都在沉默的間隙中明白了,失去後,再相逢,這場人生還是會有很多填不滿的遺憾與不甘。

初語撫摸著他的臉頰,情緒淡下來:“別在這種時候問。”
頂肏停下後,快感漸漸消退。稚嫩的穴腔便開始痛脹,含著那根粗碩的陽具,微弱地顫縮。

顧千禾湊近她耳邊,熱息滾燙,恨欲交纏:“好,那我操死你。”

此後便是無法終止的狠戾粗狂,他毫無經驗可言,隻知往更深更隱秘的嫩處肏撞,細白軟嫩的腿根被陰囊猛烈鞭撻,穴口軟爛濕糜,顧千禾繃緊下頜,悶吟難抑。
濃黯交纏的熱欲無休無止。
他俯身,緊緊將初語梏縛在懷裡,腰胯狂肆聳動,貫穿她,操壞她。
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中。
這樣她就會知道痛的滋味。
然後,射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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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霧中氤氳的燈影在穹幕之下散蕩開來。
夏末的最後一場雨,落盡了。

顧千禾射後仍留在初語穴內,高潮時的失控快感仿佛被灌注進了大腦,久久難以消散。他將汗濕的前額抵在初語頸窩裡,皮膚與她緊貼相纏。顧千禾在此時又乖馴了起來,輕軟的氣息拂過初語耳際,他的嗓音在長久壓抑的沉默中變得窒痛,卻又無比認真:“初語,我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你……”
初語輕輕喘息,還未從沉溺中脫身,指尖撫過他的脊背,貪戀著那種清瘦結實的骨骼輪廓,低頭輕輕吻去他的不安,“我知道。”

細白柔軟的指尖劃過脊骨陷入他的腰窩處淺淺摩挲,只需一瞬,窄穴間難以消沉的巨物又猝然脹大幾分,顧千禾在她頸肩深喘,性器搏動脹跳,將嬌淫的騷穴撐到極致。
他起身,雙手按住初語的大腿往她胸前壓,動作粗重,“自己抱著腿。”
初語乖乖照做,纖白的手臂抱住大腿,露出腿間水淋淋的嫩屄,兩瓣嬌軟的穴肉被凌虐折磨到濕糜紅腫。
可顧千禾覺得還不夠。
原始低劣的本性驅使他繼續往深處操乾,一次次深猛地貫穿到底。
在無盡灼烈的欲望中沉墜,在瀕死窒息的痛楚中尋得快慰。
歡愛濃長不息,直至全然擁有。

最終初語在這激烈狂肆的操弄中失盡理智,穴腔哆嗦著絞緊,顧千禾猝然失控,拔出性器重重擼到底。
這一次,他用肮髒濃濁的精液,射滿了初語的身體。

事後顧千禾同初語道歉,咬著她頸側的細肉,手指探到她腿心的軟穴摸了摸,用著孩子氣般撒嬌的口吻說:“我也好痛的,明天回去你要親親它才行。”
初語失笑,在他懷中撐起身子,俯下去握著他的性器吻了多次,抬起眼說:“怎麽會痛呢?”
顧千禾攥住她的手臂,將人拉回來緊緊抱住,癡纏的熱息撲進她頸窩裡,委屈控訴:“你下面實在太緊了…….那個姓何的是不是不行?”
其實他還想問初語,他和那個人誰弄得她更舒服一些。但光是想起來,心口就一陣窒痛。同時又覺得這樣的行為太過輕狂幼稚,沒有任何意義。

可初語只是笑,在被窩裡勾住他的手,從指根處輕輕往下摩挲,最後,似安慰般捏了捏他的指腹,笑到輕喘:“我又沒有和他發生過關系,怎麽知道他行不行?”
顧千禾驀地怔愣住,思緒滯頓好久。末了將頭重重抵到她肩上,不許她看見自己的表情:“那你剛才騙我……”
初語的指尖輕輕從他臉頰劃到頸側,壓不住唇角的笑,卻故作不經意地淡聲應道:“對啊,就是騙你呢……”

初語從小就是這樣,很會用漠然掩飾所有的情緒。
她喜歡黑暗,喜歡雨,喜歡一切能掩蓋世俗清醒的快樂。看他委屈,讓他失控,看透他清傲矜冷的外表下實則隱匿著一顆波動不安的心。
這樣,她就會從這種病態執拗的情感中,生出毫無由來的快意。

顧千禾十四歲那年,開始無端地疏遠初語。
不再每日同她一起上下學,也不再同她一起睡,即便偶爾來家裡,也多是找初塵一起學習。
年少時的情感很古怪,說斷就斷。
這種無理由的疏冷一直從初冬維持到來年的春末。

初語開始和一個同年段的男生頻繁接觸,她好像戀愛了。
顧千禾常常看見她和那個男生一起走在校園裡,她會對那個男生笑,微風吹過,她的發尾會輕輕拂過那個男生的肩側。放學後擠擠攘攘的車廂在一個急刹車後猛地失控,顧千禾就這麽看見初語斜偎在那個男生的懷裡,而他們的耳根在同一瞬間,被夕陽浸燙染紅。

那時已是夏初,清煦明亮的陽光會將傍晚的街頭巷尾都染出一種柔情恰暖的光色。
顧千禾跟在初語和那人後頭,看著他們走進初語家西側的暗巷。男生高瘦的脊背掩住她的身子,隨著西沉的暮色,一點點地傾斜。
暮色落煞的那一瞬,顧千禾驟然按上那個男生的肩,他眼底赤深,骨節攥到猙獰死白,就勢便衝著他的側臉倫上一拳,男生不受控地往後倒去,顧千禾走過去揪住那人的衣領,初語攔得越急切,他下手便愈發猛烈狠戾。

最後還是嘉允放學經過,喊叫著把他攔住。
那晚顧千禾時隔半年,第一次翻到初語家的陽台。身上還穿打架時滾到汙水裡的白T恤,左手骨節紅腫稀破。
初語什麽話都沒說,拿著他髒汙的衣裳進了浴室,放在洗漱盆裡接水清洗。

那天晚上,顧千禾第一次吻了初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