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棠眠連聲音都是抖顫的,不知不覺的,體內的肉棒子存在感太強烈,狂暴的撞擊速度讓她幾乎無法承受,“太快了嗯……”可是好舒服啊!他插得又狠又急,粗長的莖身上皆是盤錯賁張的青筋,刮蹭過那層層疊疊的嫩肉,緊緊相貼,似乎連他生命的脈動都傳遞給了她。
被心愛的男人這樣殘虐的對待,意外的讓敏銳的感官更上一層樓,快意堆疊的十分迅速,青筋盤繞的肉棒子持續刮蹭著最敏感的嫩肉,轉瞬間將她拋到了巔峰,大量的情液傾瀉而出,噗嗤噗嗤的水聲不絕於耳,白花花的臀肉之間,巨大的棒身出出入入,將潮噴的水液壓到最深處,又在抽出的時候傾瀉而出,打濕了左朝枝的恥毛,順著他的胯部流下,有些沿著他大腿的肌理下滑,在兩人身下的床褥上留下點點滴滴曖昧的印子。
“啊嗯……”快慰感太強烈,佔領了她全副的神魂,她仿佛要飄離肉眼凡胎,化臻那喜樂的仙境。
左朝枝的大掌在她粉嫩的臀而上頭落掌,啪的一聲很響亮,她的皮膚太嫩了,就是粗一點的布料都能讓她紅了皮膚,這一下便把那雪白的臀肉給煽成了曖昧的粉紅色。
他這一掌施了巧勁,不怎麽痛,可是十分的羞恥,帶有一點教訓的意味。
“以後只準用下面的嘴巴咬人,再用上面的嘴咬人,就扇你臀,記著了?”
快意星星點點而來,棠眠早就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哪裡聽得清左朝枝的問句?只是在他落掌的時候,小穴受到了驚嚇,在那一瞬間飛快的一夾,還真是用下面的小嘴咬人了。
左朝枝被吮得渾身舒爽,又是狠狠的送向了花芯,棠眠發出了一聲媚吟,哼哼唧唧的好不委屈。
“姆嗯……”她緊緊的抓著身下的被褥,粉收燒了起來,把錦被抓出了兩朵花,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奪眶而出,在錦被上灑落了幾滴,因著那自然散發瑩光的高檔錦料而投射出絢麗的亮彩。
“還不說話?”也不知道是真的想懲戒,還只是想順勢加深快意,左朝枝又是一個落掌,配合落掌用力突刺,棠眠被撞得渾身上下都快要散架了,因為拍擊,莖身在棠眠體內無規律地跳動,在膣道各處隨意撞擊,激起了不可預期的火花,就是毫無章法,所以完全無法承受,被逼得瀕臨瘋狂。
眼前一片白芒,棠眠只能順應最原始的本能,她輕輕擺弄著腰肢,媚穴裡頭持續噴出潮水,痙攣收縮,狠狠的深絞著體內的入侵者。
“嗯……不敢了……不敢了……好深嗯……”她嘴裡不住求饒著,體內的狂浪快要將讓她滅頂。
左朝枝絲毫不理會她的饒求之語,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配合著一下一下扇臀動作,啪啪啪啪的聲響一聲大過一聲,那紫紅交錯的巨碩在粉紅色穴內飛快地梭回,裡頭濕漉漉的媚肉被來回抽出又帶入,整個穴兒都快要被肏熟肏透了,空氣中接是一種歡好過後的曖昧氣息。
飛梭百來回以後,花穴開始痙攣個不停,狠狠的吸嘬著深埋其中的肉棒子,左朝枝被嘬得渾身舒坦,小腹累積的緊繃越來越盛,他緊緊抓握著棠眠的臀肉,狠撞倒到最深處,精關大開,陽精一瞬間傾瀉。
他這一撞,猛撞到了宮口之處,幾乎要撬開那閉合的神秘小孔縫,大量的濃精往那孕育生命的宮房射去,濃稠熱燙的精水刺激著那最深處的花芯,棠眠的上半身已經陷在柔軟的床褥上,咬著織錦的被面,嗚嗚噎噎個不停,渾身都抖顫著。
左朝枝對棠眠可以萬事千依百順,就只有在房事上,不管她怎麽抗議、推拒他都是從心所欲,一點也不顧惜棠眠的意願,總是抓著兩人已經結為夫妻,夫妻敦倫乃天經地義。
如今想起過往,許棠眠覺著自己也是矯情了一番,除了一開始技術不佳讓她吃了不少苦頭,後來其實她也是很受用的。
左朝枝這個人刻苦自勵,不管是習武還是當初識文,他都很拚命,為了能給予她更好的體驗,他買了一箱又一箱的春宮秘戲圖在她身上多方嘗試,才成婚一個月,他便能讓她在床笫間欲仙欲死,那時她不懂得其中的美妙,只當他是個禽獸。
如今想來,還真是辜負了大好韶華,這被翻紅浪、巫山雲雨的滋味兒,便是銷魂。
左阿朝:別以為我忘了你咬我!(雖然有點舒服)
許小棠:嚶嚶嚶嚶嚶嚶(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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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棠棠再作,都會被拖到床上修理(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