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揉著軟滑而不失彈性的臀肉,胯下的肉杵狠狠攪弄柔嫩的花心,衝鋒陷陣,勾出一灘灘黏膩的汁液。
兩人的交合處泥濘不堪,他的恥骨“啪啪啪”地撞擊著她的臀部,肉搏聲悶悶地響遍臥室。
披在他身上的空調被搖搖晃晃,將落未落。
被翻紅浪,兩人沉溺在這場酣暢淋漓的性事中,理智盡失。
龜頭忽然頂著了她的G點,強烈的快感自脊骨迅疾地躥上大腦,炸成一朵朵絢爛的煙花。高潮襲來,她好似魂飛九天之外,身子輕飄飄的,下體隱約傳來一股尿意。
感覺到肉穴痙攣著夾緊了他的分身,有一些溫熱的液體滴到他腿上,他揶揄道:“被乾到潮吹了?”
“嗯?”她意識混沌,沒有多余的腦力進行思考。只曉得——只羨鴛鴦不羨仙,原來是這種感受。
流光皎皎,照著這一室蜂狂蝶亂。
他看著身下深陷情欲中的她,心頭思緒千千萬,最終織就了一張名為“沈姝曼”的情網,牢牢地網住了他。
玉莖禁不住肉穴夾吸,差點精關失守。
他從她體內撤出,籲一口氣,等差不多了,才再次插入,重新抽動起來。
“舒曼,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他突然開口。
她堪堪從性高潮中回過神來,“什麽?”
“把自己灌醉,給別人機會。”他壓低了嗓音,低音炮般的磁性男聲聽得她耳朵酥麻。
她思考了幾秒,原本迷離渙散的眸子,頓時瞪圓。
他這意思是——那一晚,他故意喝了那麽酒,就為了能爛醉如泥,好讓她“撿屍”?
那……她做那事的時候……他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他當然是知道的。雖然那晚他喝了不少,但還有殘留著幾分清醒。
當她騎上他的身體時,他的眼睛其實悄悄地眯起了一條縫,偷窺她的一舉一動。
那時,她花穴艱澀,抽插間疼痛難忍。
其實他也沒好到哪兒去,腫脹不堪的陰莖被她的窄穴夾得生疼,卻又不敢動她——
他怕自己“醒來”佔據了主動權,她會對他起疑心,然後,因為害怕他而選擇逃跑、躲避。
他是想她主動接近他,他再找個由頭賴上她。而不是打草驚蛇,讓她主動避開他。
但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委實惹人心憐。
就在他心疼得不行,想要“悠悠醒轉”,溫柔呵護她時,她已起身,從他身上下來了。
她在洗手間待了許久,久到他提心吊膽,一直豎著耳朵聽她的動靜。
後來,她從廁所出來,拎著包,走了。
而他因為喝了酒,勃起的陰莖沒那麽容易消下去,所以撐了好一會兒,在猜她會不會折回來。
左等右等都沒等到她,他索性也簡單收拾了一下,離開了酒店。
回憶至此,他聽到她斷斷續續地說:“那你……嗯~知不知道,就算,只、只結婚一天,也可以離婚。”
“離婚”不是令人愉快的字眼。這兩個字恰恰踩在他的理智線上,他心裡憋著一股氣,勁腰一挺,龜頭深深撞入花心。
“啊!~”她大叫一聲,子宮頸口被他頂得微微發疼。
他俯身貼近她,雄性荷爾蒙的氣息將她籠罩。
“你舍得?”他問得認真。
沈姝曼偏頭看他。
月光勾勒出他側臉的輪廓,他小半張臉隱於黑暗中,偏生那雙眼眸亮晶晶的,比啟明星還璀璨。
他和她一樣,呼吸短促,身體滾燙。
他的肉莖,還在她的體內,縱情馳騁。
良辰美景心上人,這一切,如此美好。
她怎麽可能舍得呢?
兩條平行線般永不交匯的人生,陰差陽錯地擰成了一股繩,她感激月老都來不及,怎麽舍得輕言“離婚”?
更何況,是她主動招惹他的。
她沒法指責他,說他設計她。
這感覺,就像是買彩票,有人說你中了一個億。
等你領了獎,那個人又告訴你,其實你沒中獎,主要是他想送錢給你。
嘖,錢都進兜裡了,何必在意到底中沒中獎。
“危時……”她只是甜膩地喚著他的名字,身體在他一次又一次粗重的肏乾下,搖搖晃晃。
“都結婚了,不該叫聲‘老公’?”他吻住她的小嘴,大手忽然摸向她的陰蒂,果不其然,她嚇了一跳,嫰穴霎時緊縮,身體僵直。
“嗯啊!~”他碰到的那一點,太過敏感,讓她渾身酥麻。
他不顧她的掙扎,一邊抽送,一邊挑逗紅腫凸起的小花蒂,執著道:“叫聲‘老公’聽聽,嗯?”
“不……”她眉頭緊鎖,快感積聚,害她的眼睛失了焦距,眼角淌下清亮的生理性淚水,沾濕了那顆美人痣。
他生猛地向前頂弄,頂得她那一具豔嬌玉體向前滑動,她扶著床頭,怕自己撞了上去。
“你啊~都沒……嗯~沒叫過我啊……”她本想嗔他一句,哪知話一出口,卻成了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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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聽我叫你什麽?”他故意逗她,手指撥弄陰蒂的速度越來越快,不到五秒,就感覺她抵達了第三次高潮,下體噴出了一股股溫熱水液,澆濕了他的手指。
“啊!~”好舒服。
第三次性高潮比前兩次還要雋永綿長,心裡的幸福感和身體的興奮感,在這一瞬達到前所未有的極致。
她閉上眼,屏息凝神,深深地將他帶給她的極致感受銘記於心。
大腦渾噩,半夢半醒間,她恍惚聽到他的呢喃低語:“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