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三拿出了他的看家法寶,在春杳面前攤開,那是一個油布包,裡頭放了銀托子、硫黃圈、懸玉環、藥煮白綾帶、以及勉鈴等幾樣淫具。
“識得嗎?”連三含笑看著春杳。
春杳待的是什麽場合?要說不識得實在是矯情了些。
“讓奴家來吧。”春杳自然知道這些用品的用途,只是除了緬鈴之外,她都不熟悉,五樓的客人不興這些的。
“聽說春杳生了個龍珠穴,爺今天可得好好會一會。”連三對春杳的興趣可不只因為她嬌美的外貌,也因為春杳的夢幻的驪珠迎龍小穴。
能坐穩滿芳樓的頭牌們除了長相精致、多才善藝之外,這膣道的好壞也是很重要的,緊致可以靠坐缸練習,可是型態卻是天生的。
驪珠迎龍穴又稱龍珠穴,陰道狹窄細長,花芯的位置卻含得淺。當陽具沒入時,花芯會如驪珠般膨大,突出的前端會刮蹭男性的鈴口,其狀便如巨龍探珠。陽具一碰到花心即有搔到癢處般的刺激,使人癲狂縱情,而此時女子也會嬌啼不止,扭動嬌軀,製造妙不可言的極樂。
這種驪珠穴可稱名器,幾百個女人大概也只出一兩個,春杳的穴兒是男人心中的夢幻逸品。
“奴家的穴不稀罕,稀罕的是爺的巨大。”春杳巧舌如簧,一派江南女兒家的吳儂軟語,讓連三舒坦不已,“奴家穴兒給他嚇得都發抖了呢,還要爺多憐惜,別太折騰奴家了。”春杳一邊說,一邊握住了連三胯下的巨物,手指滑過了後頭皺巴巴的囊袋,動作、力度恰如其分,讓連三舒坦的眯著眼。
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恭維?連三的大掌托起了春杳的臉,捏著她尖細小巧的下巴,“爺哪裡舍得折騰小春兒?左棋可是交代過了,今天務必要讓小春兒舒暢,知道服侍爺們沒什麽不好的,也是很暢快的。”他另一手不安份的捏了一下春杳的乳首。
春杳含羞帶嗔的眼神恰到好處,讓他不禁感到,這五樓下來的姑娘家果然還是有所不同。
貴,但是值得!
在連三心裡,嫖妓不只是嫖自己舒爽的,若能讓妓子在自己身下婉轉吟哦,嘗到極樂,那才是他真正的滿足,不但彰顯了他的雄風,也讓其他公子落了下風,春杳這種平時只服侍貴人的妓子對他來說更有挑戰性,把她所有的高貴都打散,讓她沉淪於欲海之中,那便是他的目的。
柔若無骨的柔荑在半軟的陽物上面如撥弦般撩撥著,那半睡半醒的怪物馬上被喚醒,昂揚抬頭。
春杳先用將懸玉環套到肉莖上,推到了底端,懸玉環能夠刺激、保養潤澤莖身,讓其勃起到平時的一點五倍大,連三本就粗長,這硫磺圈套下去後,那陽物居然有嬰兒的小臂粗!
春杳又放好了銀托子,連三的銀托子是她畢生所見的巨大,銀托子拖著莖深能讓男人直搗黃龍且金槍不倒,連三的銀托子還經過改製,面上有著一粒粒的突起物,能讓女人欲仙欲死。
托好了銀托子之後,便是用浸泡過淫藥的白綾將其束好,最後再將硫磺圈套在龜頭上,硫磺圈可以讓男性龜頭減敏,達到延長時間的效果,還能刺激女子的花芯。
挺立在春杳眼前的怪獸全副武裝,等著在她身上攻城掠地,春杳有些心驚膽戰,可又同時感到說不出的興奮,她只覺得酥麻的感覺源源不絕地從身下傳來。
她的身子真是無比的淫蕩,在接客之始還沒被開發,可經年累月之下,她的身子早就離不開男人了。
她對香奴說的不是謊話,只要遇到好的客人,粉頭的日子也是有滋有味的,看著很淫蕩,實際上那滋味只有她們自己了解。
“嗯……奴家好濕了,奴家想要爺疼愛的……”春杳輕吟了一聲,連三只覺得魂都要被勾走了。
春杳後庭還塞著巨大的玉勢,下半身已經十分脹麻,連三不甚憐惜的將她推倒在床上,將她的玉腿分到了極限,在他身子往下沈的時候,千萬滋味同時湧上兩人心頭。
狹長緊窒的膣道裡頭千折百皺的妹肉緊緊吸附入侵的龐然巨物,“啊嗯……撐死奴家了,爺要撐死奴家了!”
“小騷貨,太會吸了,松開!”連三的的大掌重拍了一下春杳的大腿,春杳哼哼唧唧的呻吟著。
“好深!好深啊!”連三很快的就直搗花芯,裡頭的驪珠膨脹,搔刮著他的馬眼,如果沒有硫磺環撐著,他很有可能失了雄風早早交代。
連三咬著牙,“不愧為龍珠穴!”連三拿起了一個緬鈴,摁在春杳的花核上。
“啊啊!”從淺吟低唱到瞬間的高亢,各種愉悅佔領春杳的感官,她沒想到僅僅是插入這個動作,居然可以讓她這個飽經人事的女人嘗到這個中滋味。
白綾上頭的藥性在侵入花穴的一瞬間生效,將酥麻的感受放大了數十倍,銀托子上面的突起物快速的刮蹭過花穴裡頭的皺褶,如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
“嘶——”連三低吼了一聲,失了平時的分寸和技巧,媚肉堆疊而上,驪珠刮蹭著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他便像是熱血方剛的小夥子,瘋狂的衝刺,不顧後果。
“肏死你!”他咬牙怒啐,身下用力的撞,手死死的摁著緬鈴,緬鈴便在兩人交合處盡責的震動著,嗡嗡嗡的聲響不絕於耳。
“哈啊哈啊哈啊……要到了,爺啊……”春杳扭動著水蛇腰,迎接著一輪一輪的撻罰,小穴被強烈的刺激撩起了燎原大火,春杳只覺得渾身仿佛要被烈焰吞噬。
春杳的呻吟聲比媚藥更強勁,連三一陣狠搗,大量的淫水送入又帶出,噴濺在床褥上。
“啊啊啊啊……”春杳被送上了雲端,可是連三可沒打算就這麽結束,他繼續前後推挺,啪啪啪啪的肉即拍即聲不絕於耳,伴隨著春杳細碎的啜泣聲。
“不成了,不成了!”
“小春兒哪這麽身嬌肉貴?”連三低笑了一笑。
春杳瞪大了眼兒,只覺得一切都超乎了她的想像,原來以往所經歷的一切都不如今夜所帶來的銷魂。
淚水綿延不絕的掉落,春杳一次一次的被逼到了極限,而連三就像不知疲倦的機器,一次一次的讓她痙攣抽搐,到第三回的時候,春杳已經腦海中一片空白。
在渾渾噩噩之中,連三突然退出,在他退出了時候春杳的雙腿間已經被動情的花汁蜜液沾滿,連三在她的花穴內塞了兩顆緬鈴,緬鈴在花芯處震動著,春杳又小丟了一次身子,美麗的身軀弓成了不自然的弧形,帶出了殘虐的美感。
連三將春杳翻過身,讓她高高抬起臀部。
仿佛知道連三接下來要做什麽,春杳鶯鶯啼泣,“爺,饒過春杳,爺太大了,春杳那兒吃不下的!”
“小春兒太小瞧自己了。”連三將後穴裡頭的玉勢取出。
“啊……”春杳還來不及逃脫,更巨大的巨物就塞進了後頭緊致的肉穴。
“呼……”腸肉一圈圈的包覆著肉莖,讓連三發出了滿足的低喟,他低下頭,輕輕啃噬著春杳的後頸,“小春兒,爺這也算是給你破了身了!”
春杳伏在枕頭上嚶嚶啜泣,突如其來的撕裂疼痛讓她想起了初次的害怕和疼痛,也想起了那個害他淪落至此的男人。
被撐大的後穴和前穴隔了薄薄一層肉,前穴的緬鈴不斷震動,帶來快意,也減低了被入侵的疼痛。
連三見她哭得傷心,難得起了一點憐惜,“放松,交給爺,爺不會傷你。”他的手來到了前穴,用手指抽插著前穴。
入後庭本就是男人比女人快活,連三用緬鈴和手頭的功夫彌補了這項差異,隨著他的撫弄和挺弄,疼痛逐漸消退,春杳抽搐著,再度進入高潮迭起,而連三也不折騰她了,精關大開,將一切都射在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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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三的精力無限,春杳被折騰了大半夜,一波一波的喜悅衝刷,讓她幾乎不知天南地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光微曦。
連三在春杳的花事簿上頭的時段落了印。
花穴、後穴、口腔全部都用上了,也全落了印。
春杳還沒辦法緩過來,她躺在床上,渾身酸軟,白皙的身軀上香汗淋漓、精斑點點,她覺得渾身難受,可是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暢快。
“小春兒,爺以後再來看你。”連三在春杳的額際落了一個吻,他很大方的在桌上放了一袋銀錢,這對春杳來說挺稀奇的,以往的恩客多半都是送她首飾,倒沒有人像連三這般簡單粗暴又俗氣。
“奴家,等著爺……”春杳在心中哀悼著自己的墮落,可又無法否認自己的身子喜歡連三帶給她的一切。
床褥濕搭搭的,可是春杳實在沒力氣起來清理自己,等到了映央進來收拾的時候,看了一眼春杳,冷嘲:“姑娘看來是得了滋味了。”
春杳只覺得鼻頭一酸,埋在枕頭裡頭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