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個吻都能哭?嗯?”他輕撫她的滾燙的臉頰,低聲揶揄她:“沈姝曼,你連接吻都不會,哪來的色膽,居然敢強上了我?”
聞言,她的臉更燙了,舌頭打結:“我、我真的……就是喝多了……所以才會……”
“笨蛋。”他捏了捏她的臉頰,力道很輕,不過是調情。
這是他今天第幾次說她“笨”了?
“我要真的笨,還怎麽考上宿大,成為法官?”她小聲嘀咕。
“那……像你這麽聰明的人,為了上我,蓄謀了多久?還特地留下那麽多證據,方便我找你算帳。”
“……那我還是當個笨蛋吧。”
她那時只是一時糊塗而已,沒想到他居然會特地找上門來。
一般來說,這種事,不都是男人賺了麽?
哪有人像他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
而且,要是知道做愛這麽痛苦,她才不乾這種傻事呢。
說來可笑,她在他面前,似乎總是在做傻事。
她一個平日裡,板著臉坐在審判席上的法官,面對他時,總是丟了智商,怎怎呼呼、迷迷糊糊的。
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愛情使人降智吧。
“有一說一,為了保證我們的婚姻不破裂,我覺得我們有必要保持一定頻率的性生活。”
他是個男人,每天抱著一個身嬌體柔的大美人,難免會起淫念。
再加上他也算開過葷了,這時,她若跟他提出什麽“柏拉圖式愛情”“無性婚姻”,他有點難以接受。
危時把話說得輕巧,就像跟她約定一天吃多少頓飯般。
倒是沈姝曼先慌了,“什麽叫一定頻率的性生活?”
“比如,一周至少兩次,如果本周沒做,那麽下次有空的時候,得補上。”
話剛說完,見她小臉“唰”得慘白,他微微蹙眉,驀然想起她口中反覆念叨的“後悔”二字。
“畢竟是夫妻嘛,一周做兩次,不是很正常嗎?”他壓下心中的酸澀,故作輕松地同她說道。
這句話,學了她先前那一句——“畢竟是成年人嘛,酒後亂性,一夜情,不是很正常嗎?”
算是一種回敬。
沈姝曼面露難色。如果做愛真如人們所說那般銷魂快活,她自然是樂於同他做那檔子事的。
但是,做愛真的好痛……
她可以逃避這種義務麽?
“我怎麽覺得你把我當成了合法的免費妓女?”她強詞奪理。
危時不甘示弱地懟了回去:“你之前不也把我當成了不插電的按摩棒?”
“……”行吧,她理虧,臉皮還薄,怎麽也說不過他。
在她的記憶裡,他就是這樣的人——總有一種特殊的魔力,讓人不知不覺地跟著他的步調走。
鮮少有人敢在他面前逞口舌之快,原因很多,最主要的一點,是臉厚心黑的功力不如他。
幾年前,他還是宿明大學本碩博連讀的醫學生。
有一次,他作為圍棋社前成員,受邀去指導學弟學妹們。
他那時只是站在一旁觀看,看了沒一會兒,手癢了,想跟其中一個學弟切磋切磋,於是擠掉了一個學弟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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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觀棋不語真君子。
偏偏那個被擠走的學弟是個性急暴躁的,危時才下了幾手,他就急不可耐地指點江山了。
危時對他的話置若罔聞,他就又急又氣,跟圍觀的社友唧唧歪歪說了一通。
左一句自己從五歲學棋,拿了多少多少獎,是什麽什麽段位。
右一句危時哪一子落得不好,有點麻,這一局如何如何。
危時氣定神閑,絲毫不受他影響,倒是坐在他對面的學弟聽得煩了。
危時便提出,跟那個性急暴躁的學弟手談兩局。
他是個陰險的,一邊對弈,一邊將暴躁學弟的過往榮譽複述了一遍,還連連歎息,說自己只會死讀書,不曉得要參加什麽比賽,自然也沒有段位,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個什麽水平。
“其實我對圍棋的興趣並不濃厚,若不是趙曄非拉著我陪他手談,可能……”
他話還沒說完,“哎呀”一聲,虛偽道:“承讓了。”
據說那一局過後,那個暴躁學弟深受打擊。
趙曄是誰?我國最年輕的九段和天元!
危時居然能跟那種級別的人對弈,他是個什麽水平,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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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男主的形象更加飽(可)滿(愛),將會插入男主視角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