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段時間過去,申屠嘯才明了,為何申屠翔說要為他送上一份新婚賀禮。在國喪之後,申屠嘯將守三年的孝,期間所謂的選秀自然是不能成了,而幾門勳貴也只得歇了心思,把原本精心培養要送進宮的嫡女另做打算,以求一門對家族最有助益的婚姻。
申屠翔的死,給了申屠嘯時間,讓他能在朝堂上壯大自己,讓他能有時間安排自己的子嗣。
在香奴十七歲的千秋節過後,申屠嘯在那一夜夜裡緊緊摟著她,對他說道:“香香長大了,可以給我生個兒子了!”
皇后的身軀在這兩年身長了不少,在皇帝殷切的溫補下,那瘦弱的身軀變得更加的玲瓏有致。
香奴身穿薄紗,斜躺在太極殿的大床上,太極殿乃皇帝寢宮,至申屠嘯登基以後則成了帝後共同的寢殿,雖然也有不長眼色的人上奏說此有違祖製,可這樣的聲音很快地就被申屠嘯彈壓下去。
申屠嘯在登基以後任人唯才、勵精圖治,大興水利設施、查辦貪官汙吏,短短兩年的時間成效頗佳,讓他的聲勢如日中天,不利於他的言論在朝中總無法真正掀起波瀾。
如今朝中文武早就摸透了一件事,申屠嘯是個能聽諫言的賢明君主,前提是這諫言不能冒犯到他的發妻,長久以往,朝中再也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對申屠嘯的私事說三道四,不過私底下的議論,是怎麽也無法斷的。
香奴的出身、樣貌、善妒是最常被提起的,世道對女子還是苛刻的,當皇帝鍾情於皇后之時,人們讚皇帝常情,可同時,卻也會議論起皇后不賢、善妒,香奴瘦馬的出身、美豔的外表也常常為人詬病的,她確實長得美麗過分、端莊不足,像是個寵妃的樣貌,沒有國母的端莊。
由於香奴的出身,隨便一個外命婦都壓她一頭,這些年也是會有不長眼的官夫人私底下勸香奴給申屠嘯從宮中挑一些秀麗的宮女做低位份的嬪妾,畢竟算起來,這些宮女還多半是純良家子出身,論起來還比香奴出身好。
各種對香奴的打壓裡面,最嚴重的一條還是因為她無子,人們總不會相信皇后無子是因為皇帝還想多寵她幾年,不想那麽早讓她受孕。
如今孝期只剩下一年,申屠嘯決定未雨綢繆,以堵天下悠悠眾口。
香奴躺在床褥之間,內心是充滿期盼的,她一直對血脈親情有著渴望,也一直很想要懷上申屠嘯的孩子。
申屠嘯讓宮裡的老嬤嬤整理出了一些易受孕的姿勢,兩人躺在床上看著一幅幅色彩鮮豔、畫面真實的避火圖。
在競香閣的時候香奴沒少看這些春宮繪、避火圖,甚至在見習的時候也曾看過各種稀奇古怪的姿勢,可這宮中的東西畢竟也和民間的稍有不同,又更加精致了一些。
香奴只覺得看得下腹一陣熱,此時香奴側躺著,支著頭,申屠嘯在她背後環繞著她,灼熱的吐息在她脖頸間,兩人的軀體貼得很近,當心心相映時,就算沒有發生真正的關系,那也是兩情繾綣情濃,申屠嘯的擁抱看似無欲,可那欲又自然而然的在空氣中流動。
香奴越是看,越是渾身臊熱,她扭過了身子,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攀上了申屠嘯的肩,她沒有作聲,可是申屠嘯光是看著她那雙晶亮盈滿水氣的眸子,便知道他的小皇后動情了,此時雙腿間怕是早是一番泥濘。
申屠嘯很想證明自己的想法的正確性,他快速的一個翻身,將香奴壓在身下,伏在她身上與她四目相交,他低下頭輕輕啄著她的唇,語帶誘惑的說道:“香香,腿抬高。”
申屠嘯大掌一揮,三兩下的除去了她身上多余的遮蔽物,一雙手在香奴柔美的身軀上頭摩挲不止,他十分滿意香奴如今的樣態。
早期左琴並非刻意苛刻香奴,可為了保持她完美的體態,左琴節製了她的飲食,香奴那時年幼正在長身子,落下了一點胃部的毛病,她很喜歡吃東西,可卻吃不多,很容易鬧胃疼。
在這兩年,申屠嘯讓魏綾給香奴開了許多食補的方子,畢竟藥有三分毒,申屠嘯不舍讓她隨意用藥,在兩年的溫補下,香奴的成長驚人。
一身白嫩的肌膚隱隱透著健康的亮彩,白皙的身子上面又有健康的粉彩,好像能透過薄薄的膚層,隱約看到下頭的血脈流淌,不只膚質更進步,如今摸著她的身軀,可以感受到活力和溫度,這是健康的表征。
“唔……別老捏我的腰……”香奴一邊抗議著,一邊依言抬高了雙腿,同時讓雙腿分開,申屠嘯一瞬也不瞬的緊盯著香奴,一雙眼變得更加深邃,正如他所想像的,那粉嫩的牝戶已經隱隱約約出現了水色。
“香香身上無一處不好摸。”香奴抗議要他別摸腰,他的手便往香努的雙腿摸去,香奴的大腿也長了一小圈的肉,摸起來無比的潤嫩,尤其是那腿內側更是讓他愛不忍釋。
香奴用雙手支撐著身體的重量,這才能維持這雙腿大開朝天的姿勢,申屠嘯卻順勢低下了頭,吸吮著她腿內側的軟肉。
“哈啊……”香奴嬌喘了一聲,險險無法維持姿勢,察覺到了她的難處,申屠嘯把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唇舌掃過了那無毛的牝戶,舔了舔那躲藏著的小花珠。
“唔嗯……”香奴下意識地扭著腰肢,可申屠嘯可不會讓他退縮,他捧著她的臀肉,埋首於花戶間嬉鬧了一陣,口裡發出啾啾的聲響,將那敏感的嫩處給吸吮舔弄過了一遍,光是用唇舌,申屠嘯便讓她丟了一次身子。
“啊啊啊啊……”香奴的聲音高亢,渾身抽搐著,申屠嘯終於放過了她,他舔了舔唇,用那低沉的嗓子讚歎,“香香真甜。”
申屠嘯在香奴腿間跪直了身軀,將她的雙腿往上抬,直到香奴的腿兒直直朝向了天,嬌俏的臀也離開了床褥,她的腿被高高拉起直到掛在申屠嘯的肩膀上,用腳踝夾緊了申屠嘯的頸子。
早已聳立的巨大肉莖抵住了那微微瑟縮著的穴口,從申屠嘯的視角可以完美的看到那可憐又可愛的小縫隙是如何被撐到了極限,在這個角度下巨大的肉棍子能夠輕易的抵到最深處。
香奴雖然不擅舞但學過舞,如此將近半倒立的姿勢卻也難不倒她,長發披垂成瀑,在她身後隨著申屠嘯的動作起舞,香奴努力的支撐著上半身,申屠嘯每每撞到最深處,她都忍不住仰頭輕吟著,“啊啊……太深了……”不愧為易受孕的姿勢,每一次的抽送都能直直的往宮口送,又狠又猛的推開層層的阻隔,順勢往最靠近女性孕育生命的聖地叩關。
“啊啊……好脹啊……”
“可受用?”申屠嘯居高臨下,看到的景色自是動人,香奴的腰肢隨著他的抽送擺動,那一雙白兔子似的乳兒也躍動不休,從這個視角,可以看出香奴這兩年也成長了不少,那一雙乳兒已經準備好要哺育孩子了,申屠嘯有些狂熱的瞅著香奴的小腹不放,那平坦的小腹馬上會為他隆起。
“哈啊……哈啊……太舒服了……要受不住了……”噗嗤噗嗤,隨著他一次一次的深挺,媚肉不斷的受到刺激,甬道裡頭湧出了大量的花枝蜜液,由於穴口朝天,沒有辦法流出,便大量的堵在蜜壺裡頭,隨著他的深搗發出了響亮淫靡的水聲。
蜜液只能就著他的肉莖被帶出又搗入,在那猙獰的獰物四周形成了黏稠的細絲,肉莖不知疲的往深處送,無死角的疼愛著裡頭每一寸的媚肉,帶來無比酥麻的感受。
“好香香,咬得真緊,想要夫君給你灌精水是不是?”申屠嘯粗喘著,只覺得仿佛有千萬張小嘴同時吸吮著那胯下的孽物,吮得他一陣舒暢,只覺得渾身上下血脈賁張。
“哈嗯……要……嘯哥哥射進來……想給夫君生孩子……”香奴的聲音抖顫著,她的身子也界臨極限,即將獲得極樂,那陽物還在蜜穴裡深搗著,將她更往巔峰推進。
膣道先是有規律的收縮著,接著收縮的頻率越來越快,香奴的小腹內收,呈現緊繃的弧度,申屠嘯覻準了時機,開始快速的抽送。
啪啪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不絕於耳,而香奴的嬌喘吟哦則成了伴奏,香奴眼前一片昏花,只覺得腦裡頭仿佛出現了一場盛大的花火會。
“嘶——通通射給香香了,接好了!”申屠嘯低吼了一聲,濃精全部灌注在宮口,他微微沒入了一些,香奴又是脹又是爽,兩人幾乎同時爬到了巔峰,申屠嘯的動作卻沒有因此停止,他的腰肢還是有規律的緩緩推挺,延長了那妙不可言的余韻。
香奴喘息不止,身子逐漸疲軟,慢慢的倒在床褥間,申屠嘯調整了姿勢,讓她能躺得舒服,可是卻沒有放下她的雙腿,兩人便維持著這個姿勢,等著精水能夠好好的抵達宮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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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解深山姿勢,女身的腳踝在男生頸子後面打叉叉據說更刺激,但是一定要練過才能玩喔!否則女生腰會受傷(一秒)
香奴:原來練舞是為了這個嗎?
大將軍:哥哥我也練過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