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嵐有一秒的僵愣,卻很快鎮定地回答,“我有個閨蜜從海外回來,正好到西城出差辦事,你又不在家,我也挺無聊的,就出去找她了。”說話的時候她的心怦怦地跳着,“你不會生氣吧”
靳司炎在她說話時候一直盯着她不放,眸色慵懶中帶着漫不經心,聽完她的話,他也只是淡淡點了點頭,“沒事上去洗洗休息吧。”
於嵐聽出來他心情不怎麼好,關心道,“司炎,你怎麼了不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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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言行依然淡淡的,“沒事。上去休息吧,我還要再待一會兒。”
於嵐本來就在他跟前兩步之外,他說完話後又靠近了一步,“沒關係,司炎,你心情不好我陪你,以前我們不都是這樣的嗎現在我更應該陪着你,你可以跟我說說怎麼回事,這樣我纔可以與你解憂。”
他只是輕淡一哂,“謝謝你於嵐,我只是想在這裏坐一會兒。”
從小璃走後,他一直在想,還有什麼辦法能修復他們之間的關係,但無論他怎麼想也想不出個好辦法。
“司炎,”她垂下頭低語,“我老覺得你最近總把我排拒在外,是不是我哪裏惹你不快了,所以冷淡我你跟我說,我改正,行嗎”
他暗皺眉,對這些話很反感,但又不能在她面前表現出來,畢竟他們再過兩個月就要訂婚了。“你想多了。”
於嵐看着他,一語道破,“你是在想安璃吧。那天晚上你們沒有回來,然後一大早她就走了。”
他眸底閃過抹異樣,“於嵐,那天晚上”
“我知道,你們肯定又吵架了,所以她纔會走了,你心裏過意不去,對不對”於嵐善解人意地說。
他的心因爲她的話而緩緩放下來,原來她並沒有看出什麼。
“於嵐,我們上去吧。”說完他便站了起來。
她擡起臉蛋瞅他,“那你可以抱我上去嗎”
睇着她眼底的希冀,想到他對他之前給她的承諾的不忠,他感到內疚,帶着補償的心理,他彎腰將她抱起來,然後上樓。
於嵐的眼中閃過得逞,嘴裏卻溫柔低語,“被你抱着,我覺得好幸福”
這樣的機會,以後大把,讓他們兩兄妹睡覺好處還是挺多的。
剛剛下了晚自習的靳安璃,被通知道校門外有人找,帶着疑惑走出去,當然,這是在她確定不是靳司炎之下。
走到校門口外,她四下掃了眼,根本沒看到有人。
“奇怪,不是說有人找嗎,怎麼沒人”
“靳安璃。”一道清中帶沉的聲音自她身後響起。
她聽到這把聲音時心頭一愣,快速轉回身,自被燈光照得微亮的陰暗角落裏看清對方時,驚訝地微張小嘴,“方學海”
方學海自陰暗中走出來站定在她面前,微笑着打招呼,“嗨,靳安璃。”
靳安璃傻傻瞪着站在跟前的他,總覺得是在做夢。
“你我沒眼花吧”她低聲喃喃。
他忍俊不禁別開臉輕笑出聲,好一會兒才轉回來正視她,“你沒看錯,是我方學海站在你面前。”
“你不是出國了嗎,怎麼”她還是不敢相信,他出國了怎麼又回來了
“我還可以叫你小璃嗎”他的目光緊緊鎖着她精緻小臉,越看越不可自拔,有種被吸進去的幻覺。
啥她一聽,小臉上微微發熱,心臟也在加快跳動,微微屏着氣息輕聲回答,“可以。”
他聞言暗暗鬆口氣,很誠懇地說,“小璃,我是專門回來找你的。我是真喜歡你,再次請你做我女朋友好嗎”
靳安璃呆住,呆呆地望着他沒說話。
方學海以爲她想拒絕,心急地解釋,“小璃,我爲之前突然出國向你道歉,當時我也拗不過我媽所以纔會答應出國,出了國之後我心裏一直都想着你,所以很抱歉。但請你做我女朋友,我一定會珍惜。”
“但是,我己經不在西城大學,而是女校。”她無奈地說。
“我知道,所以我己經辦好了進入男校就讀的手櫝,現在我己經是那裏的學生了。”他很快回答。
她再驚訝,心裏很感動他爲了自己回國,還跑到c市來讀書。再說,她確實也還喜歡着他。
“我答應你。”她深吸了口氣後認真回答。
得到她的回答,他開心地笑了開來,突然展臂在她來不及反應下將嬌小的她擁入懷裏抱着。
“但是大學的時候,我希望我們保持純粹的男女朋友關係,你能做到嗎”她輕推開他說。
他聞言微愣,他不知道她還是個保守的女孩子,這讓他心裏更加歡喜。
“當然可以”
半個月後。
靳安璃在校長辦公室見到了靳司炎,她想轉身就走,但礙於校長在場,所以沒敢,悶不吭聲地站在離他最遠的位置。
朱校長很識趣地起身走出辦公室,將這裏留給他們。
朱校長一出去,靳安璃也跟着轉身要出去。
“站住。”靳司炎沉冷開口。
靳安璃被他的語氣給震住,定定地揹着他站住不動。
“從今天起,我會每天抽兩個小時過來給你補課。”他鎖着她嬌小俏影說。
“不需要”她冷冷拒絕。
“需不需要你心裏沒底嗎早跟你說了,別以爲你成績還不錯就給我胡來,你要是成績沒下滑我能來這裏嗎你要是想畢業就老老實實唸書,想整天想些不該想的”他嚴厲地瞪着她的背冷道。
“我什麼時候想些不該想的了”她猛地轉過身看他,水眸一對上他幽深的眸子心房一窒,轉開精緻小臉不看他,“我的事不用你管,以後你也不要到學校來找我,我這輩子都不想看到你”說完再度轉身,一手己經抓住門柄。
“很可惜,這輩子你註定要看見我。還有,談事情的時候請你學會不要感情用事,一事歸一事,現在談的是你的學業,不是我曾經對你做過什麼,如果你想談,等談完你的學業問題,我會跟你詳談。”
“沒必要,你對我做過什麼我比你本人還清楚,多看你一眼我都覺得無法忍耐”說罷她拉開門便離開。
靳司炎凝着空無一人的門口,只有縷她獨有的香味留在空氣裏給他感覺她的存在,深感無奈又鬱結地嘆了聲氣。
難道,只能這樣了嗎
方學海麼,一個毛頭小子,能成什麼大器,更何況是條不入流的花花腸子。
“靳總。”朱校長走了進來。
靳司炎站了起來,兩手插於褲袋內,“朱校長,謝謝你將靳安璃的情況跟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