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風揚起了頭,修長的指尖輕撫起她臉頰邊凌亂的碎發,夾在了耳後。
他定定地看著她,唇角微微揚起,蕩開一抹淺淺的笑容陽光淡淡灑在他發梢,散出金色的光芒,連著他深色的眸心裡也散反射出溫柔的光暈。
薄唇輕啟,他口中傾吐溫柔話語,那聲音雖然近在耳畔,卻又仿佛從很遠的地方飄來來,悠悠然鑽入夏婉娩耳腦中:“婉娩不怕,我會幫你把一切遮掩過去,不會讓他們為難你的,所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夏婉娩深吸了一口氣,只覺有什麽東西騷弄著鼻尖,鑽進鼻孔,然後慢慢流進心底。
她本不想說的,可是卻仿佛被蠱惑一般,斷斷續續將離開皇宮後的事情說了出來,除了關於林慕晚的一切。
“林馨兒,果然是她!”溫柔的眉眼忽然眯了起來,流露出一絲陰狠,讓夏婉娩只覺渾身一顫,仿佛一下從春天來到了嚴冬,她移開了眼睛,撫著狂亂的心跳。
“那個男人是誰?”
“我……我也不知道……一覺醒來,便……便覺得不對勁……”夏婉娩低著頭,心虛地撒著謊。
“難道婉娩是睡夢裡被人迷奸了?”
“應該是的,床上有血……”夏婉娩正不知道如何扯謊,便也順著如風的話說了下去。
“你當時怎麽不說呢!”
“我……我也不確定……我也不想的,你別問了好不好!”慌亂之中,眼淚又無聲落下,流滿了臉頰。
“好了,好了,不怕!”如風將夏婉娩抱在懷裡,輕撫著她的後背,可是看著窗外的眼睛卻眯了起來。
他知道,夏婉娩並沒有對他說實話。既然如此,他可要好好懲罰她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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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宮人去太醫院取了藥,在院中熬著,藥味濃重,彌散在整個吉祥宮。
過不多時,凌巧兒和林馨兒便一前一後過來問候。
負責熬藥的是位嬤嬤,她是宮中的老人,特別留心著藥材,片刻也不敢離身,只怕別的殿裡,進進出出的人在藥裡舔了什麽,眼看著隔壁兩位小主離去,藥也熬得差不多了,她才倒出藥汁,小心得端到了內屋。
嬤嬤千防萬防,卻沒想到,如風接過藥碗之後,卻乘她不備,偷偷將一些粉末撒入了茶褐色的藥汁之中。
服過湯藥,夏婉娩只覺小腹隱隱發熱起來,一掃了原來的寒涼,過不多時,睡意沉沉而來,她便也早早睡下歇息了。
夏婉娩睡得很沉,卻忽然被一股刺痛驚醒。
她只覺雙腿之間,似乎被一把燒紅的滾燙鐵棒狠狠插入。
沒有任何的前戲,乾燥的內壁沒有得到充分的滋潤,她雖已非處子,可是那深處的內壁,卻也是許久未曾被開拓過,強行的插入,只讓她感覺花徑仿若被用力撕裂開來一般,火辣辣的疼,如烙鐵火灼一般。
鐵棒拚命向裡戳刺,直頂到花心,方才停下。
若是它就此停下倒也罷了,可偏又抽動起來,一次次硬生生地向裡面戳刺著,摩擦過嬌嫩的肉壁,一點點撐開緊縮的媚肉,生出刻骨的痛,遠比破處那時更加痛苦。
夏夏婉娩疼得驚叫起來,可是卻發現耳邊根本聽不到自己的聲音。
她瞪大了眼睛,卻發現眼前依舊是漆黑一片,甚至身子都無法動彈。
這猶如鬼壓床的感覺,讓夏婉娩忽然意識到,難道這只是一場夢魘?可是身體的感覺卻是那樣真實,她甚至能感覺到體內那異物的形狀,
說是鐵棒,卻帶有一定的韌性和溫度,並非玉勢那種冰冷死硬的東西,難道,那……那是肉棒?
當肉棒這個詞在夏婉娩腦中浮現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一股瘙癢自體內深處升起。
每晚都會出現的騷動又湧了出來,花心開始不安地攪動起來,淫水緩緩流出緩解著體內的乾澀,花徑很快適應了那粗大的肉棒,疼痛也慢慢消失。
剛才還磨得她痛苦不堪的狠命抽動,此刻竟也慢慢變作了一股美妙的快感。
體內積攢了幾日的欲火,在這一刻爆發,夏婉娩忽然有些興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