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氣得咬牙，“歐陽昊，你有病嗎？你明明知道那個時候，我喜歡的是你表哥。”
事實上，林淺也萬萬沒有想到，歐陽昊當年會喜歡自己。
她記得，那個時候他們見面的次數也沒有幾次。
對於歐陽昊，她的印象都不深，只知道他是顧默陽的表弟。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你和表哥來到我家，那次我在我們家的花園看到你，你在花園裏追蝴蝶，我就對你一見鍾情。我也知道你喜歡的是我表哥，所以我從來不敢跟你多說話。你也許不知道，我暗暗去見過你很多次。”
這些話，原來他以爲一輩子都不會說的，也不會讓林淺知道他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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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昊更加不會知道她是他表哥的女朋友的情況下，去挖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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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地把這份心思藏了起來，以爲沒人發現。
不料，他的一舉一動，都在研究所那些混蛋眼中監視着。
那幾年，他一樣的痛苦。
林淺所受的痛苦，他全部都知道。
所以，不要說她扎他一刀，就算她扎他十刀，他都不會哼一聲的。
林淺聽着他的話，抿了一下嘴角，沒有迴應。
她看着血流得越來越多，白衫衣已經染紅了一大片，看着觸目驚心。
“你趕緊去醫院吧，我是不會內疚的。”
說完，林淺別開眼睛，沒看他。
看到他，肚子就忍不住一團火，分分鐘想再扎他一刀。
“不用去醫院，我自己處理一下就行了。”
說完，歐陽昊自己動手，直接把刀子撥了出來。
林淺聽到他噝地一聲，轉過頭，只見刀子撥出來，血流動得更快。
傷口在肩膀上，他自己根本就不好處理。
林淺擰着眉頭，伸手解開了他衣服的扣子。
說實話，歐陽昊長得並不差，只是林淺現在看着他，各種不順眼。
“你別動……”
歐陽昊聽到她這樣說，沒有再動，然後看着她，給自己止血，然後纏上了繃帶。
難得這樣近距離看着她，歐陽昊覺得很難得。
如果可以這樣，他寧可每天讓林淺紮上一刀。
把那些話告訴她以後，他反倒是覺得心裏一塊大石放下了。
就算林淺不接受他，就算林淺要殺了他，他也絕無怨言。
林淺給他包紮完傷口，看着他火辣辣的目光，冷哼了一聲。
“歐陽昊，不要以爲我這是放過你，我只是不想你死得這麼快，我是要讓你生不如死。”
“好……”
聽到他這樣說，林淺氣結。
歐陽昊拿起她的手臂，擰着眉頭，“小淺，能不能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弄傷自己，好不好？”
“要你管？”
歐陽昊一處一處給她把傷口處理好，他們倆這樣相互殘殺，他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他傷了倒無所謂，他只是不想林淺受傷。
“看到你痛苦，我心裏就好像刀割一樣。我不敢放你出去，小淺，我害怕你會再染上那東西，就算你要殺了我，也不會放你走的。”
林淺沒有說話，因爲他說得沒錯。
那種痛苦襲來的時候，她真的想過要用毒品來麻醉自己，不想再去想那痛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