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120 備嫁

發佈時間: 2024-09-14 06: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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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香香是獨一無二的。”申屠嘯說得理所當然,“對其他女人,我還不舉呢!”
因為心疼申屠嘯而哭得傷心的香奴這下子終於哭不下去了。
申屠嘯鋪墊了好一陣子本來就只是為了讓香奴心安,讓她明白,他是的專一不是假的。
“所以……那些送來的女子如何了?”香奴乾巴巴的問著,心中有說不清的滋味,覺得不問清楚,話題又不知道要被申屠嘯帶往哪兒了。
“一個個慫得鵪鶉似的。”會吃人的申屠大將軍那張冷臉也不是假的,一般人瞅著都是要害怕的。
“在他們下船前,我便向她們直言了,我看到他她們都不舉了,看她們是要自己滾回去,還是我找人把她們綁回去,或者想直接沉到江底我也不攔她們。”對於無關緊要的人,就是簡單又粗暴,幾個世家貴女被塞在船艙裡,全部退還,讓她繼母自己傷腦筋去,秦王府不只他一個兒子,給他那個弟弟消受去。
這幾個都算不上是被迫來的,她們都有自己的盤算在,既是如此,那便該承擔失算的後果。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背負和命運,對這些貴女來說,或許有選擇,或許沒有選擇,但她們為的都是家族,那便是她們的命運了,這並不該是由他和香奴來承擔。
香奴更加說不清心中的感受了,申屠嘯好意思說自己不舉,她不好意思聽。“這般好嗎?”香奴總覺得這個做法似乎不太對,對人家姑娘也怪不好意思的。

“別人來搶你夫君,你還替人家設想這麽多啊?”申屠嘯咬牙切齒的揉著香奴的腦袋瓜。
“沒、沒設想。”香奴連忙否認,不過她已經被申屠嘯摟著翻滾一圈,如今她面朝下,趴在床褥之間,被狠狠的壓在身下,那凶狠的獰物威脅性十足的頂著香奴的粉臀,威嚇的意味十足,香奴的花穴一陣戰栗,像是遇上了猛獸的幼雛。
“香香,我答應過我娘了,會對我喜歡的姑娘很好,你是我喜歡的姑娘,除了你,我誰都不要。”他靠在她的肩窩上,認真地訴說著上一輩子便該好好說出來的情感。
“嗯,曉得了。”香奴悶悶的回應,她的鼻頭酸澀著。
“我就隻對香奴有反應,還有我的左右手。”申屠嘯多此一舉的補充。
“申屠嘯,你把我的感動還給我。”香奴回過頭怒瞪了申屠嘯一眼。
“我給你身體力行的感動。”申屠嘯伸手拍了拍香奴的俏臀,“抬高一點,把穴兒對準你未來的親親夫君。”
香奴趴匐著,癟了癟嘴,但還是乖巧的抬高了臀,申屠嘯的手不規矩的揉弄著她粉嫩的臀,在上頭留下了重重的指印。
“馬上就要成婚了,這幾天要加緊點,多來幾回。”香奴如今的動作,被擺弄的像是拉長身子伸懶腰的貓咪,那臀部高高撅起,流露出另申屠嘯眼饞心熱的好風光。
申屠嘯分開了香奴的爽腿,掰開了那被揉得紅通通的臀肉,找到了裡頭的蜜縫,指掌盡情地搓揉著那飽滿如桃的兩片彎月蜜肉,隨著他的動作,那隱隱閉合的穴口被揉得隱隱露出了裡頭的秘徑,那已經是春水潺潺,等著迎君。
“今兒可得盡歡。”申屠嘯可不是什麽光說不練的人,說要身體力行,那便是全力以赴。
“哈啊哈啊……申屠嘯……別啊……”肉頭抵著穴口,在香奴一聲驚呼當中,整根玉莖全跟沒入,胯骨狠狠的往前一摁,香奴整個人都被往前撞移了好幾寸,而申屠嘯扶著她的腰臀,輕松的把她帶回。
啪啪啪啪,肉棍子將肉穴填得滿滿當當,申屠嘯很順暢的就著穴兒裡頭的春水縮回不休,囊袋惡狠狠的撞上陰戶,發出了令人羞恥的聲響。
“哈啊……太深了……”香奴呻吟著,輕啟的朱唇液出了一絲絲的口涎。
申屠嘯用力的撻伐著,急著在她身上開疆拓土,柔軟的身軀被他隨意擺弄,在他胯下承歡,經過情潮的穴兒被他強勢的開啟,已經休止的媚肉開始絞動,自然的迎合著他送入的快慰。
他開始胡亂戳刺著,觀察著身下小女人的反應,直到有棱的龜首刮蹭過隱藏在花穴裡頭的秘密軟肉,香奴的呻吟聲開始變得高亢婉媚。
“啊啊……不要那裡……不要那裡……”那一處傳來的快慰超過她的精神負荷,她忍不住哀哀切切地懇求著,求申屠嘯停下動作,讓她緩一緩。
可在男女情事上喊不要,通常只會讓男人更加的興奮,申屠嘯勾起了一個邪肆的微笑,“真的不要嗎?香香,可下面的小嘴嚷著餓,咬得好緊啊!”他一邊說,一邊加快往那處軟肉推撞。
“啊嗯……要壞掉了……”酥麻的感覺越來越接近令人抓心撓肺的癢,香奴開始不自覺的往前爬,想要躲過這樣磨人的刺激。
“怎麽會壞呢!下面的小嘴可厲害的,壞不了!是香香不乖了!”申屠嘯將香奴帶回,又是狠狠往那處一撞,撞完還嫌不夠,他伸出了厚實的大掌,又快又急的扇了一下香奴的粉臀。
這一掌扇得那猙獰的肉根在香奴潮濕的穴兒裡頭胡亂戳刺,如同丟了石子倒水潭上,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香奴整個身子前傾,半側躺在大床上,申屠嘯順勢抬起了她的一條腿,又拍了幾下她的臀肉,激起了連連波濤,香奴的小臉上又是愉悅又是苦楚,嘴裡溢出勾魂懾魄的嬌喘吟哦。
如今她側躺著,申屠嘯讓她屈起一條腿,那條腿被他抱在懷離,讓他能更深入的失力。
兩片蝶唇被撐到了極限,幾乎成了兩片薄膜,緊緊包覆著那鞭撻不止的肉棍子,肉棍子在甬道裡攪弄,將裡頭的愛液攪成了白色的細泡,在那紫紅交錯的孽物上形成了一圈隨著他抽出、帶入而飄移不定的白圈,時不時噴打在兩人的腿間、打在衣物上、床褥上。
雲鬢亂、嬌啼吟,嬌美的身軀上的衣物紊亂,讓春光若隱若現,顯現出一種帶有殘虐的美感。
“啊啊……”敏感的嫩肉被撞到幾乎麻痹,當香奴終於緩過來一點的時候,卻發現柳暗花明又一村,那稍稍壓抑住的麻癢感陡然間提升,就像在急流中終於趨緩,最後卻發現眼前是萬丈深淵,一種急墜感又快又狠地擊中香奴。
“不要、不要、要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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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穴裡頭的潮點聚集到了極限,大量的春水噴發,卻又被玉莖堵在肉穴當中。
“啊啊啊啊……”香奴仰著天鵝般的玉頸,狂亂地搖著頭,一頭黑發隨著她的動作四處披散,形成了黑色的瀑流。
噗嗤噗嗤的水聲不絕於耳,達到巔峰的女體痙攣不止,大量的水液打濕了床鋪、打濕了申屠嘯的胯間。
香奴這是被申屠嘯插到潮吹了,可裡頭的吹水卻被他堵著,一次一次的抽插,都讓她像失禁一般排出大量的水分,甬道也發出了羞恥的水聲、空氣聲。
香奴掩面嚶嚶啼泣著,不知道是因為承受了過多的歡愛,還是因為抵不住過分的羞恥。
“好香香,莫哭,不需害羞。”申屠嘯輕聲哄勸著,可身下的動作依舊凶狠,翻騰不止的媚肉讓他嘗受到了極致的喜悅,他低喘著,一次一次堅持的抽送,香奴的身子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晃動,而她已經無力再反抗或發聲,她的嗓子已經嘶啞了。
“香香,你太美了……”他低喟了一聲,酥麻的感覺由交合處炸開,爬遍他全身上下,讓他精關失守,所有的濃精全都灌向了那濕潤的小穴裡頭。

申屠嘯:對其他的女人我還不舉呢! ლ(́◕◞౪◟◕‵ლ)

香奴:你在開我玩笑是不?⊙谷⊙

這一日,申屠嘯到了將近酉時過後才送香奴回到鄭家,鄭家那時一大家子晚飯已經用完了,可還特別留了掌燈的丫頭等著香奴,似是知道申屠嘯一定會謹守最後的禮儀。
隨著婚期的逼近,兩人為了避嫌也逐漸短了見面的時間,香奴該自己繡的一些嫁妝已經到了收尾的階段,她乾脆待在房裡和落雨、聽蟬一起做活兒,落雨和聽蟬還十分全能,總能騰出手指點她一二,特別是落雨,落雨以前是家中的大姐,母親身體還不太好,她會做一些針線活兒來養家,所以手藝特別扎實。
香奴的繡藝不好也不壞,在原生家庭被抄滅之前,香奴是個活潑的孩子,琴棋書畫被押著學了,但是繡工卻是耽擱了下來,鄭夫人不忍她學這麽多瑣碎的東西,總覺得還有時間可以慢慢教,香奴的父母不是那種女兒及笄就會讓女兒出嫁的人家,當年鄭老爺還放話香奴沒有十七歲不會出嫁,誰知最後竟是如此令人唏噓。
說來也尷尬,香奴出身富戶,本該早早跟著母親學掌家,可是這一部份也耽擱了,就成為一個主母這回事,香奴能拿得出手的只有打了一手好算盤,申屠嘯也大方,還沒有成親就把一些帳冊給香奴整理了。
申屠嘯是個大老粗,後院管理的事兒他一點也不沾手,香奴剛拿到帳冊的時候,每天對得昏天暗地,還好譚玉瑞的奶娘許嬤嬤成了一場及時雨,幫著她處理起了申屠嘯在揚州的產業。
在許嬤嬤搭把手之下,香奴花了好幾個日夜才弄清了申屠嘯在揚州有哪些別院和鋪子,待成親以後還得忙活一陣,去盤點他的倉庫、去拜訪鋪子的掌櫃。
如今婚期逼近,香奴只得先擱下帳目,全心投入繡件當中。
一般待嫁的新娘會繡百子帳、喜被、喜帳,手更巧的連嫁衣上的紋樣、蓋頭上的繡樣都親自設計,可香奴不是一般的新娘,她的身份除了大將軍夫人,還是秦王世子妃,本來她的嫁衣應該由宮中出,可這場婚事並未通報宮中,那嫁衣是民間繡娘用最高規格巧手縫製。
申屠嘯的闊綽已經遠近馳名,為了這件嫁衣,他找來了江南一帶所有最巧手的繡娘,舉辦了大行的征選,最後入選的一百人,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日夜輪班,把香奴的嫁衣給繡出來了。
只可惜在婚前香奴還沒機會開開眼界,她幾次好奇的問了問身邊的人,身邊的人都只說她福氣好,可一點口風也不透露。
多數的繡件都由繡娘動手,香奴要繡的只有自己的肚兜和一些給申屠嘯的物件。
給申屠嘯丈量以後,香奴真的忍不住歎息,“這人真浪費布料。”她這聲歎息讓兩個婢子笑歪了嘴,就連一臉嚴肅的許嬤嬤也忍不住微笑。
香奴是個好相與的主子,沒有相處多久,就和落雨跟聽蟬親姐妹似的相處,兩個婢子也對她偏心偏到了天邊,為了她都敢對申屠嘯給冷臉了,不過她們這份底氣,還是來自於申屠嘯對香奴沒邊際的寵溺。
而初來乍到的許嬤嬤也是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未來的少夫人,她已經不只一次執著香奴的手,只差沒老淚縱橫的說著:“咱們少爺真是好福氣,如果小姐還在就好了!小姐一定很喜歡您。”
香奴本來還有點害怕許嬤嬤會端起老奶娘的架子,沒想到許嬤嬤只是長得很凶惡,實際上是個面惡心善的。

可以聞到完結的味道了(大概一兩周完結吧,我最近越來越掐不準了),給點珠子給點愛哈